大撒把,小撒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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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这次的专题,编辑部被集体流放到内蒙古和蒙古国不同的角落。每个人带回来的风都不一样,那里的光总能在不同的眸子中反射出不同的色彩。
  在碰到“老破车”和“白一天王”等摩友以前,我是一个孤独的摩托旅行者,虽然我经常随汽车旅行,却丝毫没有任何驾驶摩托旅行经验。2007年7月下旬,我将摩托车托运到呼和浩特,追赶上“老破车”等从北京出发的六辆摩托,和他们一起在内蒙古腹地旅行,乐不思蜀。除了极大程度地体验7兜风时没有玻璃隔开风景的淋漓畅快外,更从他们每个人沉稳的驾驶风格中发现:骑摩托旅行其实是很安全的。
  ——编辑 田小童
  
  本以为可以在盛夏时节躲到蒙东的阿尔山避暑是一件幸福的事情没想到不知是太幸运还是太倒霉,竟赶上了据说是阿尔山最热的日子。终于有一天清爽的时光整个下午泡在美丽的驼峰岭天池直到肠胃抗议才赶快冲到附近的兴安林场。林场边的小铁路已经锈迹斑斑却还有一辆可爱的蒸汽小火车停在那里,窜上去转了一圈,真想乘着它驶入兴安岭的密林。
  ——编辑 王 鹏
  
  
  长这么大头回喝着骆驼奶,这个看着流口水,喝到嘴里就一个字——酸!为什么喜欢蒙古?似乎还真不太好找出过硬的理由来说事也许是因为马头琴和长调,也许是因为辽阔孤独的大地也许就是因为喜欢吃羊肉和奶酪干儿要不就是我这个假小资迷恋上了在蒙古包里点着蜡烛看书的调调——荒凉戈壁上一个烛光缩在温暖的毯子里牛粪暖烘烘地烧着我喜欢一边看书一边吃零食,煮好的羊肉要放在手边够得到的地方,随时可以抓起来就着文字一起下肚这是什么日子!为此,我打算开始面朝蒙古,节衣缩食,从明天起,省吃、俭用、最好做一个不吃不喝的人,我要往我的存钱罐里多存几个大钢崩,攒够银子明年夏天再去蒙古。我想那可能是我每年都会想去的地方。
  ——策划部 NONA
  
  内蒙古的草原是宽阔的也是单调的寂寞的。很奇怪我在这里的感想大都与伤感有关天地太宽阔人心反而狭窄起来。多日混迹于城市与公路之间,终于在某一日,在草原上偶遇到扎西一家,这种结识既惊奇又美好尽管我们都无法通过语言彼此沟通。只记得当时草原安静得严肃,我们都眉来眼去,比比画画地表达着。这是扎西的小儿子和我的台影,他很喜欢我骑的那辆车他会说的惟一一句汉语就是再见。
  ——编辑 海 绵
其他文献
山路弯弯水清清,  敬酒先敬远路人。  一杯祝您身体好,  二杯祝您万事兴。  ……  我们的汽车还在盘山公路上穿行,密林之中隐约飘来歌声。那是婉转动听的苗族山歌。不用向导预告,我们就知道此行的目的地快到了。果然,汽车转过两道弯,眼前豁然开朗,土地平旷。不一会儿,一座颇具特色的苗寨寨门立在眼前。  这里,便是近年来声名鹊起的张家塘苗寨了。  山环水绕,美丽乡村。乘着脱贫攻坚和乡村振兴的东风,广西龙
早前,我在“蘭井·嘉熙地客栈”看到过《漓江边》的出版社打样本。封面以空白延展空间,有一条鱼儿和几行手写文字。简单的几笔蓝线,勾勒水中动态。远古的桂林正是一片海,穿梭其中的人们像一条又一条的小鱼,把自己的时光寄放在这里。作者从大千世界中扯出几绺世情,描画出漓江边的慢生活。  后来,书由漓江出版社出版。今年七月,我拿到了这本新鲜出炉的《漓江边》,再次读起来。与上次匆忙一瞥不同,这次我几乎都选择夜读,也
有百年历史的滇越铁路从云南昆明一直通向越南的河内,全长465公里。穿行在深山处的百年铁路,承载的不仅是交通的功能,更凝结着历史、文化与民俗的转变。  摄影师陈长芬先生应法国电力公司亚太区的邀请,用镜头再现了这段铁路、以及铁路沿线滇南人们的生活。存在必留下痕迹。作为殖民主义产物的这条铁路,不仅中国,甚至法国也回避谈及它。然而深藏于云南南部崇山峻岭中,蛇行的列车和铁轨,以及沿线的城镇和百姓,大自然的无
如果我们为荣格的原型理论大致勾画出一幅轮廓,我们可以发现,荣格所理解的“原型”,是超时代、超民族,普遍共存于人类心灵底层的,人们永远不可能直接意识到,然而又可以意识到其起决定性效应的非理性心灵存在。原型作为集体无意识的载体,不能为具体的个体所意识和描述;因而想要具体理解原型,必须借助原始意象。(中介)在原型的传承中,其外延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原型的载体可以是原始意象,也可以是神话、仪式、形象、象征、
是不是被小编吓了一跳?大白天的怎么还有“鬼”了。哈哈,别急别急,让小编慢慢道来。  所谓的“鬼探头”,其实是多年来针对一种交通事故现象的说法。因为一旦出现,对人们有着极大的伤害,也是为了形容它的可怕,逐渐演变成这种听着就恐怖的三字词。生活中我们上学也好,放学也罢,都离不开户外的街路。那么,这个“鬼探头”的交通隐患也就出现了。  “鬼探头”,是指我们在马路行走或者横穿车流时,当身边左右两侧被中小型物
春节是中国的传统节日,是一年當中最为隆重的日子。我们经常会听到把过春节叫做过大年,这是一年的结束,更是农历新年的开始,而这个“大”字则说明我们特别注重这个节日。  小编小时候生活在农村,过大年对于我们当时来说,真是比任何日子都要重要。  临近大年之前,大人们便早早地打扫起房子来,买年货、写春联……孩子们则放下书本,挨家挨户地串门,除了能吃到平常吃不到的糖果,还可以遇到从他乡回家的长辈或者同龄伙伴,
柳州市作家协会会员,林业工程师,有散文、随笔、诗歌发表于《广西林业》《桂中日报》等报刊。  母亲和祖母又吵架了,我蹲到屋前门坪边的牡荆树旁,选一张最标准最大的牡荆叶摘下,捻一下细长的叶柄,掌状的绿色叶子在我的手心里旋转,轻轻搓一搓软软的叶片,一股芳香从鼻尖瞬间冲到了头顶,接着弥漫全身,紧张的情绪渐渐消去,心情稍微放松了。  居住在山村岭边,随处可见牡荆树。牡荆树,我们客家人叫牡荆叶,就是柳州人叫的
我三十岁前翻译巴别尔小说《骑兵军》的时候,还没有去过他出生、成长和死去的那些城市,如敖德萨、尼古拉耶夫、基辅以及莫斯科,所以,我不可能读懂他的书,译文亦幼稚可笑。二十年后,我旅俄归来,巴别尔的形象才逐渐在我笔下变得清晰和明朗,他本人和他笔下的人物形象,才逐渐丰满和鲜活,栩栩如生地朝我走来。  巴別尔一八九四年生于南俄港口城市的敖德萨(今属乌克兰),而苏联时期没有一部文学档案能说清他的出生日期。《苏
在师大中文系就读时,讲授当代文学的教授倡导写作中的极简主义,对文本中的象征隐喻之类颇有偏见,认为将生活幻想化和可能化纯属凌空蹈虚。我还记得他举例说,“有一首朦胧诗里写‘小草打了个绿色的喷嚏’,小草如何打喷嚏?喷嚏又怎么会是绿色的?这种浅陋的修辞完全在戏弄读者”。  偏见障目。“小草打了个绿色的喷嚏”难道不是如“雨水洗过的良心”一般清新可爱吗?朦胧诗初起之时,这种陌生化的写法必定激发过诗人们对表现对
不知不觉中我们渐行渐远,  两旁已是陡峭高耸的崖壁,  巨石上枝盘交错,  盛夏的暑气在此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  早餐后骆驼们已经等在营地四周,我们将骑骆驼前往Geleg Raash老人家做客。浓浓的骆驼奶由主人家捧出,这是我们所有人第一次喝到酸酸的骆驼奶。Geleg Raash家是一个有十口人的大家庭,爷爷GelegRaash和四十岁的儿子Municherdene夫妇以及他们的七个孩子生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