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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金融制度为谁服务?》2016年第4期马光远先生的文章令人深思。一个国家的经济发展,要么选择以实业尤其是制造业为支柱,如德国的工业4.0;要么选择以金融为支柱,如今日的美国;要么选择以房地产为支柱,如过去10年的中国。孰是孰非,姑且不论,因为支柱产业的形成有其各自特有的历史背景和路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