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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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慢慢陷入泥淖 惊诧于我们能够呼吸 触及底部,现在触及碎裂的底部 打碎底部,穿过空旷的虚空而坠落 穿过天空行驶很久 陷入空间,深深地陷入空间 惊诧于我们能够呼吸 触及底部,现在触及坚硬的底部 总是用你的脚探测底部 打擊那里的底部,又弹回来 朝上面空旷的虚空推进 在天上行驶很久 因为现在我在泥淖中陷得更深 同时我在鱼箱的围栏中无翼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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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慢慢陷入泥淖
惊诧于我们能够呼吸
触及底部,现在触及碎裂的底部
打碎底部,穿过空旷的虚空而坠落
穿过天空行驶很久
陷入空间,深深地陷入空间
惊诧于我们能够呼吸
触及底部,现在触及坚硬的底部
总是用你的脚探测底部
打擊那里的底部,又弹回来
朝上面空旷的虚空推进
在天上行驶很久
因为现在我在泥淖中陷得更深
同时我在鱼箱的围栏中无翼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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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关键词令我的肩膀 陡然倾斜 窗口洞開 海风需要绕过多少别墅、高档小区、商品房 才能吹临 十几平方的地方 低声谈论 空中游走的儿子和我嘴巴里伟大的事业 静儿蜷曲 蹬乱被褥和床头的诗歌 这等待着婚姻和孕育的光身子 九月的灯光下 又多了几道 细密的皱纹和叹息
枝杈间,那写意、干练、简单的勾勒 灵气十足 大地之上,村落之外,轻轻晃动 这些树枝、羽毛 傲視风霜雨雪,随着枝头向上继续生长 两只轻快的花喜鹊,阳光的身影 进进出出 而我们只是仰望,惯于玩概念 自古至今,无人能够抵达
无法躲避你的身影 就像无法躲避一棵树的绿茵 延伸的枝蔓在我的窗口 涉及我和我的爱情 春心残破也好 小楼独饮也罢 我就喜欢 这漫漫长愁的感受 我以沉重的姿态 关掉仰视的灯 其实,我在十五的夜晚 等你,把我圓成星月的相守 然后一起变老
过多的折叠,被妻,一次次用力掖进 收腹带中 若干年后,我将学习素描、工笔画 留下妻的胴体。而她的腹部必将是我的筆触停留 最久的地方
那些出世未出世的在今夜都醒来了 因为鞭炮太响 天空炸出了高潮 电视早已生锈 我很多年不看春晚 网络上的人们被团圆捆绑 也被孤独捆绑 我抱着手机也抢了两块二毛八 这些天再次读你 突然就想和你好好聊聊 我去成都 或者你来长安 虽然我并不喜欢和诗人往来 你们这群人呀 包括我 都习惯独自走夜路 以为走着走着天就亮了 你不曾也不愿尝试 接受一个平庸的丈夫 生一个你会认为
镊子、细软的铁丝沿玻璃上的曲线 灵巧地走 路边的电线桿子广告上寻来这份手工画 一早一晚,工作之外,成为静儿倾心的另一片 版图 伏在桌子边缘,哼着小曲 毛衣和裤子之间露出白嫩、健美的部分 屋顶的白炽灯,泄下老母的眼神 而另一幅画,在地板上,轮廓清晰 被我遍遍描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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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你带着 这肺,打造成薄薄三叶 被铁丝看管,女人出远门前 态度粗野 在小屋里画地为牢。站好了,今夜它带着电 两米外 開始旋转 制造引力、旋涡 直扑 凉席上的光身子
就在这里,我为你注定一种命运。 我把它画在一只鸟儿的翅膀上。 我把它画在我房间的墙上。 如今,这只鸟儿愤怒地飞走, 如今,它发出它战争的呼喊 飞撞在墙上。 一支支笔飘浮在空间里。 它的笔浸透在它的血里。 它拿起一支筆,对你写下东方的诗。
奥斯卡·哈恩(Oscar Hahn, 1938-),20世纪智利著名诗人、作家,青年时代在圣地亚哥师范学院学习时便显示出文学天赋,1959年即获得“智利联邦学生诗歌奖”,1961年出版第一部诗集《这朵黑玫瑰》,又获得智利作家协会颁发的“阿勒采奖”,1967年在智利大学举办的诗歌竞赛中又获得了“唯一奖”。他曾在美国艾奥瓦大学作家班学习,回国后成为智利大学副教授。在1973年智利军事政变中,他因不同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