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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随着经济的高速增长，我国林产品进出口贸易也在不断的发展，林业经济规模得到进一步扩张，因此研究林产品贸易对于林业经济的影响有助于林业行业的可持续稳定发展。文章以1990～2017年林业行业的发展数据为基础分析林产品进出口贸易对林业经济增长的影响。通过研究发现，林产品进出口贸易与林业经济增长之间具有持续均衡的协整关系，从长期来看林产品出口贸易和进口贸易都对林业经济增长有正向关系，促进了林业经济的发展，林产品出口贸易对经济增长影响的贡献程度大于林产品进口贸易对经济增长影响的贡献程度。最后根据得出的实证结果，针对如何通过林产品贸易有效促进林业经济增长和稳定发展提供一些政策建议。
关键词：林业经济增长;林产品进出口贸易;VAR模型
中图分类号：F274 文献标识码：A
Abstract： With the rapid growth of economy， the import and export trade of forest products in China is also developing， and the scale of forestry economy has been further expanded. Therefore， studying the influence of forest product trade on forestry economy is helpful to the sustainable and stable development of forestry industry. Based on the development data of forestry industry from 1990 to 2017， the VAR model is established， and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import and export trade of forest products and forestry economic growth is analyzed by cointegration test， impulse response function and variance decomposition method. It is found that there is a sustained and balanced cointegration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import and export trade of forest products and the growth of forestry economy. In the long run， the export trade and import trade of forest products have a positive relationship with the growth of forestry economy. Promote the development of forestry economy. Finally， based on the empirical results， some policy suggestions on how to effectively promote the stable development of forestry economic growth through forest product trade are provided.
Key words： forestry economic growth; import and export trade of forest products; VAR model
0 引 言
隨着我国对进出口贸易的不断重视，中国的经济达到了新的发展高度。与此同时，林业经济的规模随着进出口贸易的发展不断扩大。改革开放伊始，我国的林产品进出口总额为355亿元，林业GDP总额为3 678.1亿元，到2017年林产品进出口总额14 838.989亿美元，林业GDP总额71 267.072亿美元，林产品进出口贸易对林业经济增长的影响日渐显现。中国林产品进出口贸易对林业经济是否存在促进作用？针对这一项问题的研究，对于我国如何制定林业发展计划以实现林产品贸易自由、促进林业经济可持续发展，提供了重要的参考依据。
对于这一问题的研究，国内外学者有以下观点。大部分学者从宏观层面探讨了进出口贸易与经济增长的关系，他们认为进出口贸易会正向促进产业的发展。Dhawan[1]通过建立VAR模型，探讨国内生产总值、进出口规模以及贸易方式三个变量之间的均衡关系。马章良[2]通过分析中国进出口贸易和经济运行轨迹，得出中国进出口贸易一定程度上均对经济增长存在促进作用。马二霞[3]运用计量方法，从贸易额和贸易结构双重视角下分析得出进出口贸易促进了经济增长。从林业部门层面上，朱江梅[4]利用林业统计数据，基于协整检验方法论证了林业经济增长与林业进口贸易之间长期稳定的关系。袁芳芳[5]从商品贸易结构角度，深入分析林产品贸易对于林业经济增长的单向拉动作用。余智敏等[6]对于林产品贸易与林业经济增长进行动态研究，发现从长期来看林产品贸易与经济增长存在着稳定的均衡关系。
总体而言，国内外对于进出口贸易以及经济增长之间关系的研究较为成熟，对于林业产业层面的研究较为稀少。对于林产品贸易的研究，学者多探索林产品出口或进口单方面贸易对于经济增长的影响，缺乏进出口贸易同时对林业经济增长影响的研究。因此，本文通过建立VAR模型，研究林产品进出口贸易与林业经济增长的长期动态关系，并以此为基础提供相关的政策建议。 1 实证分析
1.1 变量选取
在众多学者深入研究的基础上，本文运用目前中国最新统计的林业宏观经济数据，从林业市场实证数据分析的角度深入分析中国林产品进出口贸易与林业经济增长的相互关系[7]。选取我国林业市场总产值作为代表林业经济增长的变量，表示为FGP，林产品贸易出口额及进口额作为代表林产品出口、进口贸易的变量，分别表示为EX和IM。将考察时间序列区间定为1990
～2017年。为消除所研究的时间序列存在异方差性，本文将FGP、EX和IM分别取对数，得到变量LnFGP、LnEX、LnIM。
1.2 平稳性检验
在深入分析我国林业经济增长与林产品进出口对外贸易是否存在协整关系之前，首先需要对这三个变量的时间序列进行平稳性检验，以此规避变量之间可能存在的“伪回归”。通过平稳性检验，得到三个变量的平稳性检验结果，见表1。
若数据的P值小于5%则表示该数据是平稳的。从表1单位根检验结果可以看出，变量LnFDP、LnEX以及LnIM三个变量都不是平稳序列，在经过一阶差分后，三个变量都趋于平稳，都为一阶单整序列。因此，此变量可以进行协整检验。
1.3 协整检验
Johansen协整检验是研究非平稳变量之间数量关系的研究方法。当非平稳的变量具有一样的单整序列时，它们能够进行协整检验。
根据表2可得，至多有一个协整关系的P值小于0.05，拒绝原假设检验;至多有两个协整关系的P值大于0.05，接受原假设检验，因此林产品进出口贸易与林业经济增长存在长期均衡的2个协整联系。
Granger因果检验是用来判断各变量之间是否存在因果关系[8]。从表3可以看出：林产品出口贸易与林业经济存在互为因果的双向关系。出口贸易与林业经济增长息息相关，林产品的出口会带来林业经济规模的扩大，同时林业经济规模的扩大会促使林产品生产能力的提高，因而促进林产品出口贸易的扩张。我国林产品进口贸易是林业经济增长的单项格兰杰原因。一方面，这与模型数据有关，期限较短会影响结果的判断;另一方面，林产品进口贸易与林业经济之间的效应还没显露出来。
1.4 脉冲响应函数
脉冲响应函数主要研究的是在随机误差项上施加来自系统内部或外部的一个标准差大小的冲击后对内生变量的当期值和未来值所产生的动态影响，因此建立脉冲响应函数来分析各变量对于林业经济增长的影响。
从图1可以看出，图1（A）表示林业经济增长对自身冲击的脉冲响应。林业经济增长对自身冲击的影响持续时间比较长，总体看来，经济增长对于自身有正向影响作用。图1（B）表示林业经济增长对出口贸易冲击的脉冲响应。出口贸易一开始对经济增长影响不大，短期内有时滞，从第2期开始长期显著影响经济增长。图1（C）表示林业经济增长对进口贸易的反应。经济增长受到进口冲击开始时即期反应是0，从第2期开始对林业经济增长的影响不断下降，到第5期之后对经济增长有负向影响作用。
1.5 方差分解分析
方差分解是分析影响内生变量的结构冲击的贡献度[9]。由表4可见，在第1期时，林业经济增长对自身的贡献率为100%，表明当期经济增长完全只受自身影响。从第2期开始，出口贸易对林业经济增长的影响开始持续增大。从贡献程度来看，林产品出口贸易对于林业经济增长的贡献程度远大于进口贸易，可见出口贸易对中国经济增长的作用效果更明显。
2 结论与政策建议
2.1 结 论
本文利用实证分析探究了林产品进出口贸易对林业经济增长的影响[10]：利用协整检验表明林产品进口、出口贸易以及林业经济增长之间存在着长期且均衡稳定的关系;然后通过Granger因果检验分析理论研究了三个变量之间的因果联系，得到林产品出口贸易与林业经济增长之间存在互为因果的双向关系，进口贸易是林业经济增长的单向格兰杰原因;最后通过脉冲响应分析和方差分解着重分析了林产品进出口贸易对林业经济增长的贡献情况，得到林产品出口贸易对林业经济增长的贡献率大于进口贸易。总体看来，林产品进出口贸易与林业经济增长之间具有持续均衡的协整联系，林产品进出口贸易对林业经济增长都有促进作用，但林产品出口贸易相比较进口贸易对于林业经济增长影响更大。
从实证分析可以得出，对于林产品出口贸易方面，林产品对外出口贸易的进行扩大了中国进出口贸易的规模，有助于中国贸易的稳步增长;同时，林产品的出口会调整国内林产品的供需关系，有利于提高林产品的利用率，刺激国内林产品的供给，进而促进林业经济的不断发展。因此林产品出口贸易对于林业经济增长有着不可小觑的促进作用。但是长期来看，我国仍需要协调好林业当前增长与可持续发展的关系，促使林业经济平稳持续上升。
对于林产品进口方面，进口贸易对林业经济的促进作用有待加强。我国林产品进口的木质产品以初级林产品以及技术密集型产品为主。初级林产品的进口，能够有利于缓解我国现有木质产品资源不足的现象，但随着国际对于环境保护的重视，国外对于原木的出口也增加了越来越多的限制，这对于我国林产品进口贸易带来了一定的冲击。与此同时，我国对于技术密集型产品的创新力度依然不足，导致我国仍然需要长期依赖国外技术。因此，林产品进口贸易还需要进一步发展。
2.2 政策建议
根据以上研究，本文提出以下政策意见：第一，优化林产品贸易结构。我国木质产品以劳动密集型产品为主[11]，长此以往存在较大的隐患。随着人们生活质量以及环保意识的提高，劳动密集型产品显示出了它的劣势，因此，林产品贸易发展的当务之急是需要加强质量以及品牌双重建设。政府需要加强管控企业的质量检测，企业需要加入自身的环保意识，优化产业贸易结构，提升我国林产品的国际形象，最终促进我国林产品贸易稳步进行。第二，提高林业企业的创新能力。我国林业企业普遍存在规模较小，创新能力不足的情况，在严峻的国际竞争下，要提高林产品在国际舞台的竞争力必须要改变这一现状。一方面，林业企业需要加强人才的引进，培养一批同时兼具高素质管理以及专业技术的高层次管理技术人才。另一方面，林业企业需要加强对于现有职工的培训。根据调查，我国林业企业内部以初级技术人员为主，对于本企业的产品缺乏创新能力，因此对于职工的教育培养显得尤为重要。第三，加强林产品政策建设。林产品出口面临着许多贸易壁垒，我国林产品因反倾销及反补贴调查所涉及到的林业企业众多，林产品出口贸易受到了重重阻碍。除此之外、发达国家顺应民众优先购买森林认证的木材，对于我国贸易带来了不小的冲击。因此我国政府应该针对贸易壁垒制定相关林产品贸易的政策，同时大力推广森林认证的重要性，以跟上国际的步伐。第四，改善林产品贸易环境。自中国加入世贸组织以来[12]，我国与“丝绸之路”沿线地区国家的林产品贸易规模不断扩张，因此，对于与中国有固定合作关系的国家，中国应保持原有的林产品贸易额，在此基础上积极探寻新的贸易增长点，以获得林产品贸易的持续增长。而对于一些潜力较大的国家，中国应完善交通设施建设，充分提高与沿线国家互通互联水平，针对不同国家的木质需求，开拓新的林产品贸易市场，促进林业经济的发展。
参考文献：
[1] Dhawan U， Biswal B. Re-examining export-led growth hypothesis： a multivariate cointegration analysis for India[J]. Applied Economics， 1999，31（4）：525-530.
[2] 马章良. 中国进出口贸易对经济增长方式转变的影响分析[J]. 国际贸易问题，2012（4）：30-38.
[3] 马二霞. 中国进出口贸易对经济增长影响的实证研究[D]. 沈阳：辽宁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5.
[4] 朱江梅. 林产品进口贸易与林业经济增长关系的实证分析[J]. 商业研究，2009（6）：168-171.
[5] 袁方方. 我国林产品进出口贸易对林业产业的影响分析[D]. 北京：北京林业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3.
[6] 余智敏，田治威，潘焕学，等. 基于VAR模型的林业经济增长与林产品进出口贸易关系研究[J]. 广东农业科学，2014，41（21）：192-196，209.
[7] 华炎，张敏新. 货币政策对房地产价格的影响研究[J]. 中国林业经济，2019（6）：114-117.
[8] 陈金良，张彦红，田晓琴. 科技资金投入对贵州高技术产业发展影响实证研究[J]. 科技与经济，2019，32（1）：26-30.
[9] 王妹，温作民，严舒. 林业上市公司生命周期成本粘性研究[J]. 林业经济，2020，42（6）：52-60.
[10] 张智光. 可再生資源型企业的绿色特征与绿色战略类型体系研究——以林业企业为例[J]. 南京林业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20，44（6）：1-8.
[11] 杨梦，彭红军. 美国木材衍生品市场发展现状与启示[J]. 世界林业研究，2020，33（6）：99-104.
[12] 吴天博，田刚. “丝绸之路经济带”视域下中国与沿线国家木质林产品贸易——基于引力模型的实证研究[J]. 国际贸易问题，2019（11）：77-87.
关键词：林业经济增长;林产品进出口贸易;VAR模型
中图分类号：F274 文献标识码：A
Abstract： With the rapid growth of economy， the import and export trade of forest products in China is also developing， and the scale of forestry economy has been further expanded. Therefore， studying the influence of forest product trade on forestry economy is helpful to the sustainable and stable development of forestry industry. Based on the development data of forestry industry from 1990 to 2017， the VAR model is established， and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import and export trade of forest products and forestry economic growth is analyzed by cointegration test， impulse response function and variance decomposition method. It is found that there is a sustained and balanced cointegration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import and export trade of forest products and the growth of forestry economy. In the long run， the export trade and import trade of forest products have a positive relationship with the growth of forestry economy. Promote the development of forestry economy. Finally， based on the empirical results， some policy suggestions on how to effectively promote the stable development of forestry economic growth through forest product trade are provided.
Key words： forestry economic growth; import and export trade of forest products; VAR model
0 引 言
隨着我国对进出口贸易的不断重视，中国的经济达到了新的发展高度。与此同时，林业经济的规模随着进出口贸易的发展不断扩大。改革开放伊始，我国的林产品进出口总额为355亿元，林业GDP总额为3 678.1亿元，到2017年林产品进出口总额14 838.989亿美元，林业GDP总额71 267.072亿美元，林产品进出口贸易对林业经济增长的影响日渐显现。中国林产品进出口贸易对林业经济是否存在促进作用？针对这一项问题的研究，对于我国如何制定林业发展计划以实现林产品贸易自由、促进林业经济可持续发展，提供了重要的参考依据。
对于这一问题的研究，国内外学者有以下观点。大部分学者从宏观层面探讨了进出口贸易与经济增长的关系，他们认为进出口贸易会正向促进产业的发展。Dhawan[1]通过建立VAR模型，探讨国内生产总值、进出口规模以及贸易方式三个变量之间的均衡关系。马章良[2]通过分析中国进出口贸易和经济运行轨迹，得出中国进出口贸易一定程度上均对经济增长存在促进作用。马二霞[3]运用计量方法，从贸易额和贸易结构双重视角下分析得出进出口贸易促进了经济增长。从林业部门层面上，朱江梅[4]利用林业统计数据，基于协整检验方法论证了林业经济增长与林业进口贸易之间长期稳定的关系。袁芳芳[5]从商品贸易结构角度，深入分析林产品贸易对于林业经济增长的单向拉动作用。余智敏等[6]对于林产品贸易与林业经济增长进行动态研究，发现从长期来看林产品贸易与经济增长存在着稳定的均衡关系。
总体而言，国内外对于进出口贸易以及经济增长之间关系的研究较为成熟，对于林业产业层面的研究较为稀少。对于林产品贸易的研究，学者多探索林产品出口或进口单方面贸易对于经济增长的影响，缺乏进出口贸易同时对林业经济增长影响的研究。因此，本文通过建立VAR模型，研究林产品进出口贸易与林业经济增长的长期动态关系，并以此为基础提供相关的政策建议。 1 实证分析
1.1 变量选取
在众多学者深入研究的基础上，本文运用目前中国最新统计的林业宏观经济数据，从林业市场实证数据分析的角度深入分析中国林产品进出口贸易与林业经济增长的相互关系[7]。选取我国林业市场总产值作为代表林业经济增长的变量，表示为FGP，林产品贸易出口额及进口额作为代表林产品出口、进口贸易的变量，分别表示为EX和IM。将考察时间序列区间定为1990
～2017年。为消除所研究的时间序列存在异方差性，本文将FGP、EX和IM分别取对数，得到变量LnFGP、LnEX、LnIM。
1.2 平稳性检验
在深入分析我国林业经济增长与林产品进出口对外贸易是否存在协整关系之前，首先需要对这三个变量的时间序列进行平稳性检验，以此规避变量之间可能存在的“伪回归”。通过平稳性检验，得到三个变量的平稳性检验结果，见表1。
若数据的P值小于5%则表示该数据是平稳的。从表1单位根检验结果可以看出，变量LnFDP、LnEX以及LnIM三个变量都不是平稳序列，在经过一阶差分后，三个变量都趋于平稳，都为一阶单整序列。因此，此变量可以进行协整检验。
1.3 协整检验
Johansen协整检验是研究非平稳变量之间数量关系的研究方法。当非平稳的变量具有一样的单整序列时，它们能够进行协整检验。
根据表2可得，至多有一个协整关系的P值小于0.05，拒绝原假设检验;至多有两个协整关系的P值大于0.05，接受原假设检验，因此林产品进出口贸易与林业经济增长存在长期均衡的2个协整联系。
Granger因果检验是用来判断各变量之间是否存在因果关系[8]。从表3可以看出：林产品出口贸易与林业经济存在互为因果的双向关系。出口贸易与林业经济增长息息相关，林产品的出口会带来林业经济规模的扩大，同时林业经济规模的扩大会促使林产品生产能力的提高，因而促进林产品出口贸易的扩张。我国林产品进口贸易是林业经济增长的单项格兰杰原因。一方面，这与模型数据有关，期限较短会影响结果的判断;另一方面，林产品进口贸易与林业经济之间的效应还没显露出来。
1.4 脉冲响应函数
脉冲响应函数主要研究的是在随机误差项上施加来自系统内部或外部的一个标准差大小的冲击后对内生变量的当期值和未来值所产生的动态影响，因此建立脉冲响应函数来分析各变量对于林业经济增长的影响。
从图1可以看出，图1（A）表示林业经济增长对自身冲击的脉冲响应。林业经济增长对自身冲击的影响持续时间比较长，总体看来，经济增长对于自身有正向影响作用。图1（B）表示林业经济增长对出口贸易冲击的脉冲响应。出口贸易一开始对经济增长影响不大，短期内有时滞，从第2期开始长期显著影响经济增长。图1（C）表示林业经济增长对进口贸易的反应。经济增长受到进口冲击开始时即期反应是0，从第2期开始对林业经济增长的影响不断下降，到第5期之后对经济增长有负向影响作用。
1.5 方差分解分析
方差分解是分析影响内生变量的结构冲击的贡献度[9]。由表4可见，在第1期时，林业经济增长对自身的贡献率为100%，表明当期经济增长完全只受自身影响。从第2期开始，出口贸易对林业经济增长的影响开始持续增大。从贡献程度来看，林产品出口贸易对于林业经济增长的贡献程度远大于进口贸易，可见出口贸易对中国经济增长的作用效果更明显。
2 结论与政策建议
2.1 结 论
本文利用实证分析探究了林产品进出口贸易对林业经济增长的影响[10]：利用协整检验表明林产品进口、出口贸易以及林业经济增长之间存在着长期且均衡稳定的关系;然后通过Granger因果检验分析理论研究了三个变量之间的因果联系，得到林产品出口贸易与林业经济增长之间存在互为因果的双向关系，进口贸易是林业经济增长的单向格兰杰原因;最后通过脉冲响应分析和方差分解着重分析了林产品进出口贸易对林业经济增长的贡献情况，得到林产品出口贸易对林业经济增长的贡献率大于进口贸易。总体看来，林产品进出口贸易与林业经济增长之间具有持续均衡的协整联系，林产品进出口贸易对林业经济增长都有促进作用，但林产品出口贸易相比较进口贸易对于林业经济增长影响更大。
从实证分析可以得出，对于林产品出口贸易方面，林产品对外出口贸易的进行扩大了中国进出口贸易的规模，有助于中国贸易的稳步增长;同时，林产品的出口会调整国内林产品的供需关系，有利于提高林产品的利用率，刺激国内林产品的供给，进而促进林业经济的不断发展。因此林产品出口贸易对于林业经济增长有着不可小觑的促进作用。但是长期来看，我国仍需要协调好林业当前增长与可持续发展的关系，促使林业经济平稳持续上升。
对于林产品进口方面，进口贸易对林业经济的促进作用有待加强。我国林产品进口的木质产品以初级林产品以及技术密集型产品为主。初级林产品的进口，能够有利于缓解我国现有木质产品资源不足的现象，但随着国际对于环境保护的重视，国外对于原木的出口也增加了越来越多的限制，这对于我国林产品进口贸易带来了一定的冲击。与此同时，我国对于技术密集型产品的创新力度依然不足，导致我国仍然需要长期依赖国外技术。因此，林产品进口贸易还需要进一步发展。
2.2 政策建议
根据以上研究，本文提出以下政策意见：第一，优化林产品贸易结构。我国木质产品以劳动密集型产品为主[11]，长此以往存在较大的隐患。随着人们生活质量以及环保意识的提高，劳动密集型产品显示出了它的劣势，因此，林产品贸易发展的当务之急是需要加强质量以及品牌双重建设。政府需要加强管控企业的质量检测，企业需要加入自身的环保意识，优化产业贸易结构，提升我国林产品的国际形象，最终促进我国林产品贸易稳步进行。第二，提高林业企业的创新能力。我国林业企业普遍存在规模较小，创新能力不足的情况，在严峻的国际竞争下，要提高林产品在国际舞台的竞争力必须要改变这一现状。一方面，林业企业需要加强人才的引进，培养一批同时兼具高素质管理以及专业技术的高层次管理技术人才。另一方面，林业企业需要加强对于现有职工的培训。根据调查，我国林业企业内部以初级技术人员为主，对于本企业的产品缺乏创新能力，因此对于职工的教育培养显得尤为重要。第三，加强林产品政策建设。林产品出口面临着许多贸易壁垒，我国林产品因反倾销及反补贴调查所涉及到的林业企业众多，林产品出口贸易受到了重重阻碍。除此之外、发达国家顺应民众优先购买森林认证的木材，对于我国贸易带来了不小的冲击。因此我国政府应该针对贸易壁垒制定相关林产品贸易的政策，同时大力推广森林认证的重要性，以跟上国际的步伐。第四，改善林产品贸易环境。自中国加入世贸组织以来[12]，我国与“丝绸之路”沿线地区国家的林产品贸易规模不断扩张，因此，对于与中国有固定合作关系的国家，中国应保持原有的林产品贸易额，在此基础上积极探寻新的贸易增长点，以获得林产品贸易的持续增长。而对于一些潜力较大的国家，中国应完善交通设施建设，充分提高与沿线国家互通互联水平，针对不同国家的木质需求，开拓新的林产品贸易市场，促进林业经济的发展。
参考文献：
[1] Dhawan U， Biswal B. Re-examining export-led growth hypothesis： a multivariate cointegration analysis for India[J]. Applied Economics， 1999，31（4）：525-530.
[2] 马章良. 中国进出口贸易对经济增长方式转变的影响分析[J]. 国际贸易问题，2012（4）：30-38.
[3] 马二霞. 中国进出口贸易对经济增长影响的实证研究[D]. 沈阳：辽宁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5.
[4] 朱江梅. 林产品进口贸易与林业经济增长关系的实证分析[J]. 商业研究，2009（6）：168-171.
[5] 袁方方. 我国林产品进出口贸易对林业产业的影响分析[D]. 北京：北京林业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3.
[6] 余智敏，田治威，潘焕学，等. 基于VAR模型的林业经济增长与林产品进出口贸易关系研究[J]. 广东农业科学，2014，41（21）：192-196，209.
[7] 华炎，张敏新. 货币政策对房地产价格的影响研究[J]. 中国林业经济，2019（6）：114-117.
[8] 陈金良，张彦红，田晓琴. 科技资金投入对贵州高技术产业发展影响实证研究[J]. 科技与经济，2019，32（1）：26-30.
[9] 王妹，温作民，严舒. 林业上市公司生命周期成本粘性研究[J]. 林业经济，2020，42（6）：52-60.
[10] 张智光. 可再生資源型企业的绿色特征与绿色战略类型体系研究——以林业企业为例[J]. 南京林业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20，44（6）：1-8.
[11] 杨梦，彭红军. 美国木材衍生品市场发展现状与启示[J]. 世界林业研究，2020，33（6）：99-104.
[12] 吴天博，田刚. “丝绸之路经济带”视域下中国与沿线国家木质林产品贸易——基于引力模型的实证研究[J]. 国际贸易问题，2019（11）：77-8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