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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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现代西方诠释学,前苏联理论界早就给予了极大的关注,并对它采取了一种排斥的态度。如施莱特尔认为:诠释学并非是资产阶级内部的进步与保守或反动的意识形态之争,“而是对社会进步向资产阶级世界挑战的回答”。直到上个世纪80年代初,诠释学才被引入中国学术界,一些学者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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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现代西方诠释学,前苏联理论界早就给予了极大的关注,并对它采取了一种排斥的态度。如施莱特尔认为:诠释学并非是资产阶级内部的进步与保守或反动的意识形态之争,“而是对社会进步向资产阶级世界挑战的回答”。直到上个世纪80年代初,诠释学才被引入中国学术界,一些学者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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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科建设是高校各项建设中最基础、最核心的一环,近几年来南京大学在进行“211工程”建设中,始终坚持以学科建设为龙头,极大地推动了其他各项工作,使学校在许多方面都有一个较大的发展。
作为一门学科,中国哲学的存在已近一个世纪。然而,何为“中国哲学”依然是一个需要进一步加以辨析和澄明的问题。在学科的视域中,中国哲学通常被理解为研究的对象,这一理解的前提,是将中国哲学规定为历史中已经存在的形态(既成的形态):从逻辑上说,惟其既成或已然,始能成为研究与考察的对象。对中国哲学的上述看法,似乎更多地侧重于其历史的维度,在“中国古代哲学”、“中国近代哲学”、“中国现代哲学”等区分中,中国哲学便主要被视为历史中既成或已然的形态。
知识生产力的产生是由社会生产力的根本性质所决定的,同时也是一系列技术、经济和社会条件共同作用的结果。知识生产力的出现,意味着知识或人的智力成为生产力的主导方面。与以往的生产力相比,知识生产力是建立在知识的生产、传播和使用基础之上的,以信息化的发展为前提的生产力形态实现了精神生产力与物质生产力、个人生产力与社会生产力以及一般生产力与现实生产力的有机统一。
<正> 近代以降,中国文化的新旧嬗替急剧加快。从宏观上把握这一过程,它由两方面构成,一方面是传统文化的沦落,导致了新文化的酝酿;一方面是世界文化的渗透,催化了新文化的诞生。一般而言,论者对新文化与传统文化的关茅给予了较多的注意,而对世界文化与新文化的联系则鲜有评述。本文从世界文化的角度考察中国新文化的产生,并无意否认传统文化在新文化产生过程中的深层积淀,只是从多视角的角度出发,希望对这一文化质变过程给予更为充分的历史说明,如此而已。
公有制企业与市场制度之间的关系以及如何使二者之间协调与融合,一直为学术界与决策者所关注.王懋林与窦秀升的<改革后的选择--中国经济文明的历史逻辑>(经济科学出版社2004年出版)一书,从中国经济文明演进的历史逻辑角度,对此问题进行了系统阐述.该书观点鲜明而不失理性,文风朴实而富有激情,字里行间透露出对国家发展与公有制企业改革的期许和信心.是近年来公有制企业研究领域涌现的一部理论联系实际、研究视角独特的力作.
在《我怎么做起小说来》一文中,鲁迅在回顾他小说创作的经历后,居然愤愤地说:“还有一层,是我每当写作,一律抹杀各种的批评。因为那时中国的创作固然幼稚,批评界更幼稚,不是举之上天,就是按之入地,倘将这些放在眼里,就要自命不凡,或觉得非自杀不足以谢天下的。批评必须坏处说坏,好处说好,才于作者有益。”鲁迅当年所指出批评界“举之上天”、“按之入地”的现象,在当今文坛不仅没有得到改观,却有愈演愈烈之势:要么是恣意吹捧一味抬高;要么是酷评骂评无端贬抑,
在全球化语境中,中国文学研究如何才能有地发出自己的声音,探寻真正具有民族特色的文艺术创新之路呢?我们以为,最重要的便是警惕那将中国现代文学仅仅当作外来文学“影响物”的批模式,努力寻找现代中国文学的“审美生成”过程,然凸现作家个体文学感受与审美意识的价值,而事实上,这一过程与其说是外来文化与文学的“植”,还不如说更具有本土化的特征。
这里所说的缺乏感受性的文学评论,是指中国20世纪初以来的文学理论批评领域存在的一种现象,即某些理论建构和批评实践不是从文学感受出发而是从理论概念出发,明显缺乏文学感受性,其先验性实践便留下了不小的教训和缺憾。不可否认,经过几代人的努力,20世纪初以来的中国文学理论批评确有一定的建树,对外来文学理论的高度重视与借鉴运用成为最突出也是最重要的工作,古代文论的现代转换也有所收获,而在中外文论结合中的创造冲动更是难能可贵。但我们仍然要承认,
今天,讨论“感受”的发掘与提升之于中国文学思想建设的价值,我以为重新回到中国现代文学理论的发生发展过程之中,重新梳理和总结我们曾经有过的经验与教训,应当是一条切实可行的思路。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我以为胡风文学理论的独特性值得我们认真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