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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古》1989年6期刊载长安张家坡洞室墓简报及张政(火良)先生就铜器铭文所作的释文后,伯唐父鼎铭受到学者的重视。1990年,刘雨先生在《考古》第8期上发表《伯唐父鼎的铭文与时代》一文,又对伯唐父鼎铭作了较详细的释读。个人拜读该文后深受启发,但也产生了一些疑问,故愿在此也对该铭释读略抒浅见。不当之处,望方家及读者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