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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程、朱熹在对<中庸>一书关于喜怒中节方面的重要内容加以阐发时,吸取了<内经>对于人的内心世界所作的系统而深刻的理论表述.在宋代以前没有任何一家一派能够达到<内经>对人主体自身认识的高度,医学研究的独特视角决定了它必须对人的精神现象作全面的理解与分析.二程、朱熹都钻研过<内经>,如二程说:"<素问>之书,……善言亦多".[1](P167)朱熹则在<古史余论>中对<内经>做了具体的分析[2](P349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