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这学期我们周一到周四的早上8点都有课,宿舍一个爱学习的兄弟定上周一至周四的闹铃。 一个周六晚上,那兄弟出去没带手机,宿舍剩下的几个人一合计,就把他的闹铃时间往后调了一天。他回来也没看手机,直接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闹铃响了,那兄弟惊醒,一看手机,以为到周一了。他大声问我们:“周一了?今天周一么?我没记得我过周日啊!周日我都干什么了?”我们几个忍着笑跟他说:“不是吧,我们昨天还一起打球来着,你在图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这学期我们周一到周四的早上8点都有课,宿舍一个爱学习的兄弟定上周一至周四的闹铃。
一个周六晚上,那兄弟出去没带手机,宿舍剩下的几个人一合计,就把他的闹铃时间往后调了一天。他回来也没看手机,直接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闹铃响了,那兄弟惊醒,一看手机,以为到周一了。他大声问我们:“周一了?今天周一么?我没记得我过周日啊!周日我都干什么了?”我们几个忍着笑跟他说:“不是吧,我们昨天还一起打球来着,你在图书馆还看到隔壁班班花……”那兄弟大惊:“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为了不戳破谎言,我们还跟他说今天早上的课改到明天了。然后,他那一天都处在穿越状态中,回想周日到底干了什么。
其他文献
毕业季为什么要穿黑色礼服?不同的学位之间的礼服有什么不同? 为什么毕业典礼上要将学士帽上的流苏从右拨到左? 当我们在庄重的毕业典礼上严格地执行一整套规范时, 也许并不了解,这些来自西方的传统其实有其悠久的历史渊源。 而要追寻它们的缘由,就要循着欧洲大学教育发展的轨迹,前往中世纪一探究竟。 葡萄酒盛宴——最早的毕业典礼 12世纪,随着基督教的发展,被西罗马帝国扼杀的教育机构以修道院和教区
粉丝 我是在大二时认识董阳的。那时我在校广播站做播音员,同时兼任校报新闻编辑。董阳是校足球队的新队员,他倒是个热心肠,经常大汗淋漓地来给广播站送足球队比赛的新闻稿。起初,我对董阳并不留意,他送来的稿件,写得像流水账犹如小学生作文,而且也不注意格式,有时候整篇文章不分一个段落。我看得直摇头,他送来的稿子当然不会被播出了。 一天傍晚,我结束了广播节目,收拾好东西打算去教室自习。天色渐黑,我刚走出广
学生物的人上辈子一定是个折翼的杀手,所以这辈子要继续拿刀,切切这个切切那个。在野外实习的时候要像个专业的擒拿手;在实验室里就得心无旁骛,完全投入。室外室内轮流蹲,这个杀手不是不太冷,是不怕冷,还要不怕热不怕脏不怕烦,要是搭上必备有毒物质的大实验,还得有不怕死的精神。所以学我们这行,一定要懂得如何理解生活的美好。以上纯属玩笑,以下才是真相。 保持白大褂整洁 一些同学以为大学实验与高中
新闻链接: 2013年1月21日人民网台湾频道 “科学发展观”入选台湾公务员考试试题 2013年台湾公务员初考“公民与英文”科目,出现大陆“科学发展观”及中国共产党党章等考题,部分台湾考生质疑“考题不适当”,应该送分。但相关部门解释,题目并未超出命题大纲;有“立委”也挺考选方,称公务员更应了解对岸、知己知彼。 据台湾《旺报》报道,公务员初考“公民与英文”科目第16题问:“中共的某项策略以‘
“90后向往摆脱过去简单符号化的外在个性,转为更为深入地理解和探索自己,他们希望发现自己的天赋,围绕兴趣爱好展开生活,更希望能做与天赋兴趣匹配的工作,同时通过独立思考和体验形成自己的判断和原则,做一个自我认可的不普通的普通人。” ——引自青年志“90后生活形态报告” 从独立杂志做起 最早思考职业这回事,是东升高中毕业的时候。从小,他就有站在讲台上分享的愿望。大学志愿填了广告学专业后,他意识到
选课排队时,每一个学生都领到一个号,按号报名,以免有人插队。 最早是在台湾听到“硬课”这个词,形容那些上起来很hard的课,教授往往布置各种各样的任务,并且打分严格,正如孟芸芸选到的课那样。这恰好能用来与近年大学流行词汇“水课”相对应,所谓“水课”是指老师要求松、打分好、容易过的课程。 “学生大都是经济理性的,显然他们认为提高GPA带来的奖学金、保研、留学等诸多福利比一节课带给他们的知识更重要
我有位老兄,罹患抑郁症,曾经这样感叹:“恨不得一夜之间白头。”他的意思是,他希望有一种方法,能帮助他加速时间,让他提前进入老年的清明澄澈之中。其实,他所用的这句话,是林忆莲的歌词,而她所歌唱的,却是她的幸福:“恨不得一夜之间白头,永不分离。”事实证明,幸福或者悲苦,都不能帮助我们缩短时间,生命必须要用时间的推进来完成,少一分一秒都不行。 导演理查德?林特莱克用了一种特殊的方式,来表现时间的这种属
学校是5.12地震以后由香港政府援建的,很新很漂亮,周围看过学校照片的朋友都说:“这也需要支教?”没错,在许多人眼中,支教应该在山沟沟里,在破烂的小木屋里,拥有色彩艳丽、崭新校舍的学校需要你支哪门子教?那么我也想问,硬件和软实力是正比的么?漂亮的学校一定意味着优质的教育么?淳朴的乡亲有正确的教育理念和方法么? 支教生涯正式开始的第一项任务便是迎接新生报到注册——对于这一天的回忆至今都是凌乱的。报
1990年中秋,我出生在湘西南一个静谧的山村,那里的清风朗月,小桥流水,近已难觅。父亲生得活泛,母亲又极勤俭,所以他们不但最早在村里盖起来红砖房,还去镇上办到营业执照,开起了村里第一家商店,日子红红火火,乡邻莫不啧啧。 可造化弄人,次年清明,慈父见背。有一天,姐姐告诉我,家里来了个陌生男人,一脸凶相,会织斗篷和蓑衣,夜里还出去捉蛇。我问她欢喜不欢喜,她说不知道。日子一长,他便不再陌生,成了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