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文学不可脱离乎政教,不可独别于经史,如此,则成大错,若又照搬西方所谓科学之划分方法,使文学支离破碎,则不是对文学的解救、创新,而是一场犹如秦火的毁灭。他以学之正俗比政之王霸,“王道永行而无弊,霸图偶用而有功。正学坦荡而迟效,俗学险仄而利踪”,故而他认为,文学史之编写也不免于俗耳。由此看来,吴芳吉此本文学史稿之所以与俗不同,正是因为其正学俗学之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