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寺的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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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0年,上海。故事的主人翁姓唐,是一名很了不起的中共地下党员,代号“鸽子”,公开身份是个香港商人。
  这天,香港地下党交给他一个重要任务,要他将一份代号为“紫荆花”的绝密情报送到上海地下党的手里。
  “鸽子”乘船来到上海。他走出码头,按照约定,去春来茶馆和代号为“鹦鹉”的人接头。
  春来茶馆是上海地下党的1号秘密联络站。“鸽子”来到茶馆附近后,并没有立刻进去,而是在距离茶馆不远的地方,找了一个擦皮鞋摊坐下,悄悄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他观察了一会儿,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儿,但再仔细看看四周,并没发现什么可疑的迹象。可就在此时,突然,一辆黑色轿车驶过春来茶馆,只见车窗打开,一颗黑乎乎的东西从车窗里飞出,轰隆一声,在春来茶馆前爆炸了。
  不好!春来茶馆已经暴露。那颗炸弹正是自己人冒险传递出的危险信号。
  一看不妙,“鸽子”就想逃,可他刚站起身,擦皮鞋的男子突然用枪顶住了他的胸口,冷笑着说:“你就是‘鸽子’吧?快!乖乖把‘紫荆花’交出来!”
  “鸽子”异常震惊,但脸上依然很平静地说:“我是个商人,不养鸽子,也不喜欢花,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紫荆花。”
  而此刻,早有一群特务围了过来。
  一个胖胖的家伙走过来,上前一把就把“鸽子”手里的皮箱夺了过去。
  这伙人是76号特务,这个胖胖的家伙,就是心狠手辣的行动队队长侯彪。让侯彪泄气的是,他当场打开箱子查看,里面并没有他想得到的“紫荆花”情报。
  望着一脸平静的“鸽子”,侯彪暴怒:“快说!你把‘紫荆花’情报藏哪儿了?”
  “鸽子”仍旧一脸平静地说:“先生,你们误会了!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不说?好啊!老子有一百种办法让你开口!带回去……”
  就这样,“鸽子”落入了76号特务的手里。带回去后,侯彪立刻对“鸽子”进行审讯。“鸽子”当然不肯承认,但这些特务好像胸有成竹,接着,就是一轮轮惨绝人道的严刑逼供。
  经过一夜的审讯,“鸽子”早已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侯彪见他死不开口,也泄气了。眼看着他的魔鬼刑法在对方身上不起作用,只得暂且把他送回死牢。
  第二天,日本特高科科长小野来了。小野的中国话说得很流利,如果不是穿着这身日本军服的话,很难辨认出他是日本人。看到浑身是伤的“鸽子”,小野当着“鸽子”的面,狠狠扇了侯彪几个大嘴巴,然后换了一副面孔,假惺惺地对“鸽子”道歉,随后,命令手下给“鸽子”治伤。
  十天后,“鸽子”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被从医院转移到了一个小院子。这个小院子,是小野专门给“鸽子”准备的。小野早听说过“鸽子”的威名,是个非常优秀的老牌特工,而且掌握着中共地下党的好多机密,于是小野就打算想尽一切办法,把他拉过来。但小野心里清楚,对待这样的特工,刑具是不起任何作用的。于是,他就改变了策略,打算以柔克刚,给“鸽子”来软的。
  可小野打错了算盘。一个星期过去了,“鸽子”死死不肯承认。
  小野终于忍耐不住,露出了豺狼的本性,又开始给“鸽子”用刑。又是二十四小时的折磨,见“鸽子”仍不开口,便又把他扔进了牢房。
  “鸽子”被单独关在一间牢房内。三天后,一个黑瘦的男子遍体鳞伤,被扔进了牢房。望着被打得奄奄一息的男子,“鸽子”心生同情,照顾他吃饭,向特务们替他要水,甚至帮助他大小便。
  第二天,黑瘦男子恢复得差不多了,坐起来望着“鸽子”,感激地说:“谢谢你对我的照顾!”
  两人寒暄了几句后,黑瘦男子望着“鸽子”问:“你是做生意的吧?”
  听到这儿,“鸽子”一惊,因为这句话正是接头暗号的第一句。
  “鸽子”沉默了一下说:“不错!我是个商人。”
  “你是从南洋来?”黑瘦男子继续问。
  “不!我是从香港来。”“鸽子”回了一句。
  “香港的海棠花开了吧?”黑瘦男子明显有些激动。
  “鸽子”平静地说:“我不喜欢海棠,不过,我很喜欢紫荆花……”
  “鸽子……”暗号全对上了。两人紧紧抱在了一起。
  “‘鸽子’同志,我是‘鹦鹉’。春来茶馆暴露了,一定是我们内部出了叛徒。那天我去和你接头,可刚坐下来就被特务……”黑瘦男子诉说着自己被捕的经过。
  接着,“鸽子”也诉说了自己的不幸遭遇。最后,“鸽子”有些庆幸地说:“幸亏当时我没有把情报带在身上,否则的话,损失可就大了!”
  “那情报……”黑瘦男子意识到自己不该问这些,于是急忙转移话题说,“上级知道我们的处境,肯定会想办法救我们出去的!”
  听着黑瘦男子的诉说,“鸽子”的脸上也露出了希望的笑容,坚定地说:“说得对!我们一定会逃出去的!”
  很快,三天过去了。到了第四天夜里,突然,外面响起了激烈的枪声。
  枪声把他俩惊醒,黑瘦男子兴奋起来,一把抓住“鸽子”的手说:“你听……枪声!一定是地下党带着游击队营救我们来了!”
  “鸽子”坐了起来,望着坚固的铁门,默不作声。
  槍声仍然继续着。过了一会儿,外面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紧接着,就见一高一矮两个穿便衣的男子冲了进来。矮个儿男子紧紧盯着走廊外面,高个儿男子跑过来打开牢房铁门上的大锁,一把就推开了铁门,然后冲“鸽子”和黑瘦男子低声说道:“我是新四军游击队队长杨峰,上级派我们来营救你们。快!快跟我走!”
  “鸽子”被杨队长拽着,就和黑瘦男子一起往外冲。
  走廊上,躺着几具特务的尸体。到了院子里,“鸽子”看到,地上横七竖八到处是特务们的尸体。
  枪声响着,战斗仍在继续。杨队长拉着“鸽子”和黑瘦男子上了一辆军用卡车。杨队长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冲外面喊了一声:“快撤!”   几名游击队战士边打边撤,随后扔出几颗手榴弹,就上了军用卡车。杨队长趁着手榴弹爆炸烟雾的掩护,开着卡车就冲出了院子。
  卡车冲出城,到了安全地带停下。杨队长望着“鸽子”说:“‘鸽子’同志,现在安全了。你告诉我‘紫荆花’藏在哪儿,得赶紧取出来……”
  “鸽子”望着杨队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谢谢杨队长!谢谢同志们!不过……这份情报,我……我必须亲自交到我的接头人手里。”
  杨队长愣了一下说:“好!好!那你看,还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
  “不用了!谢谢你们……”说着,“鸽子”就和黑瘦男子下了车,沿着一条小路向前走去。
  走了一段距离后,黑瘦男子忍不住问:“我们要去哪儿?”
  “鸽子”说:“我们去白云寺。情报被我藏在了白云寺。”
  白云寺距离这儿并不太远。到了凌晨,“鸽子”带着黑瘦男子就来到了白云寺。
  还不到起床时间,寺院里静悄悄的。“鸽子”没有进寺院,而是带着黑瘦男子绕过寺院,来到了寺院后面的那片松树林里。
  黑瘦男子跟在“鸽子”身后,有些沉不住气了,问“鸽子”:“你把情报藏哪儿了?不会忘记地方,找不到吧……”
  “不会!跟我来。”说罢,“鸽子”带着黑瘦男子继续在松树林里寻找。
  “鸽子”终于在一棵大松树下停了下来,指着树下一层厚厚的树叶说:“就在这下面。”
  黑瘦男子赶紧蹲下身用手刨了起来。
  刨了一会儿,黑瘦男子气喘吁吁,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对“鸽子”说:“你来刨一会儿吧!咱换换班,让我休息一下。”
  “鸽子”蹲下身,很快就把箱子拽了出来,然后抖掉箱子上的土,放在面前,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箱子。
  黑瘦男子瞪大眼睛看着。
  箱子里放着几件衣服,“鸽子”把手伸进了衣服下面。突然,“鸽子”把手从衣服下面抽出来,手里就多了一把手枪。
  黑瘦男子意识到不妙,赶紧去摸枪。可就在此刻,“鸽子”的枪响了,一枪正中眉心,黑瘦男子闷哼一声,就倒在了落满松针的地上。
  “鸽子”从箱子里拿出一颗炸弹,然后做了手脚,把炸弹放在黑瘦男子的身下,赶紧离开。
  走出松树林,“鸽子”沿着白云寺的一条小路往山下走,突然,听到前面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便赶紧藏到了路边的一块大石头后面。
  六个穿便衣的特务急匆匆赶了过来。他们没有发现“鸽子”,径直向白云寺后面的那片松树林跑去。
  “鸽子”来到山脚下,只见路边停放着两辆黑色轿车。他躲在路边的石头后面,打算悄悄接近轿车,可就在此刻,只见一个男子下车径直走了过来。这小子要撒尿,却误打误撞和“鸽子”撞在了一起。“鸽子”一看躲不过去,就先下手为强,一枪将他打死。
  “鸽子”静静观察了一会儿,见轿车里没有任何动静,這才放心地走了过去。他掏出匕首,先将这辆轿车的前轮胎刺破,然后就上了另一辆轿车。
  车钥匙还插在锁孔里。“鸽子”坐上去,关了车门,就去发动车子。可就在此时,一个硬邦邦的枪口顶住了他的后心。
  “要不是老子留了这最后一手,还真就弄巧成拙,让你小子逃了……”
  这声音“鸽子”熟悉,正是76号特务行动队队长侯彪。
  “快下车!”侯彪命令着。
  就在“鸽子”下车的同时,还有一个男子从后门下了车。
  “鸽子”泄气了,想不到自己功亏一篑。如果只有侯彪一个人,也许还有翻盘的机会,可现在对方是两个。
  侯彪用枪逼着“鸽子”,对另一个男子说:“小胖,快给这家伙戴上铐子!”
  小胖走过来,给“鸽子”戴上了手铐,随即从“鸽子”的腰间悄悄抽出了那把手枪。让“鸽子”吃惊的是,对方竟然悄悄把枪塞到了他的手里,然后故意在“鸽子”的手腕上捏了一下,冷冷地说:“你老实点!不老实,老子一枪打死你!”
  见“鸽子”被戴上了手铐,侯彪放松了警惕,把枪收了回去。可就在此刻,“鸽子”突然转过身,一枪打死了侯彪。
  小胖赶紧上前替他打开了手铐。
  “你是……”“鸽子”感激地望着小胖。
  小胖替“鸽子”打开手铐,立刻催促他离开:“我是‘海棠’,你快走……”
  就在此刻,白云寺那边传来了爆炸声。“鸽子”知道,对方六个人,不可能全被炸死,很快就会赶回来,于是赶紧上了车。
  车子发动了,刚起步,小胖举枪跑到了车子前,坚定地说:“掩护我一下……”
  “鸽子”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抬手对着小胖的右肩开了一枪。
  三天后,“鸽子”在董记面馆和老董接上了头,顺利完成了任务。董记面馆,是地下党设置在上海的零号地下交通站,老董是交通站的负责人。
  “鸽子”向老董汇报了自己被捕以及逃脱的经过。
  其实,黑瘦男子并不是“鹦鹉”。“鹦鹉” 在“鸽子”之前被捕,经不住严刑拷打,叛变出卖了地下党的秘密。侯彪和小野见“鸽子”软硬不吃,就让又瘦又黑的马三冒名顶替“鹦鹉”,骗“鸽子”交出情报。
  但敌人的诡计被“鸽子”识破了。“鸽子”知道这是自己最后逃脱的机会,于是就将计就计,骗过敌人,关键时刻打死马三,取出情报。可他没想到侯彪那么狡猾,最后还留了一手。末了,“鸽子”感叹说:“紧要关头,幸亏‘海棠’现身,不然的话可就糟了!”
  “我们之所以能够一次次战胜敌人,取得胜利,靠的就是集体的力量。我们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在我们的周围,任何时候,都有同志们在暗中配合!”
  说到这里老董停了一下,疑惑地问:“对了,我有个疑问,你是怎么识破敌人诡计的?”
  “鸽子”说:“我有特异功能,对味道特别敏感。其实,马三是被他自己的大便出卖的。监狱里的伙食,根本拉不出他那种味道的东西。那天我帮他大便,一下子就起了疑心。至于那个新四军杨队长,我是从他身上的香水味识破的。那种香水是从法国进口的,价格昂贵,在新四军游击队,哪里能接触到那种东西?还有那些尸体,只不过是些掩人耳目的道具罢了……”
  两人说笑着。“鸽子”看看怀表,开始整理行李,他要返回香港,开始新的战斗。
  选自《乡土·野马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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