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尽管陀思妥耶夫斯基将笔触指向那些受侮辱受损害的贫穷女性,但是力图刻画出“戴着各种假面具的他自己”的创作主旨,使他笔下的女性形象系列分离为两种皆然不同的审美模式:一是塑造“基督之爱的化身”;一是刻画“被摧残的美”。两种女性形象创造审美模式相互对照和映衬,共同昭示着作者对病态社会病态女性复杂的心理和行为的独特思考及力图改变不平等现实的最大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