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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立足和奋起直追的过程中金航数码一直在责任之下重装前行。这是其实践诞生时背负期待的延伸,也是成就金航数码的根本
早在数年前,赛迪咨询的一个调查报告中曾经提到,基于行业背景的软件企业相对来说可能会有更强的生命力、更好的前景。脱胎于行业的出身,一方面使其具备了丰富的积累,另一方面又为其深耕细作提供了丰沃的土壤。几年过去,不同行业、不同出身背景,注定了这些行业背景厂商不同的成长经历,而置身同一个激烈竞争的市场平台,以及行业化趋势下,越来越多的非行业背景软件企业聚焦行业,使得这些行业背景厂商出身的优势已逐渐被稀释。决定在重围之下出镜的不再是出身,而是演技。
2004年12月18日,“管理软件百强”的称号以及“军工制造行业最佳解决方案奖”将金航数码再次推向前台,金航数码的成功,并不是“把式”似的虚构?之所以赢得掌声,真正的支撑正是缘于金航数码人的价值观—务实。正如金航数码总经理周国强的演讲,“IT厂商一定要关注企业效率、企业效益两种价值取向的均衡。”、“诚信负责促进软件产业发展”。通篇虽不曾强调金航数码,却更好地诠释了金航数码的价值,
四年前,当金航数码加入到软件企业的队列中时,软件业的淘金路上已是行者无数。初生的金航数码听到更多的是质疑的声音,一个国有资产的软件企业到底有多强的生命力,能否应对激烈竞争的市场环境。4年后,一直埋头前行的金航数码以出人意料的速度跻身主流中国软件厂商之列,以军工行业内不可替代的地位、行业外日益宽阔的市场给出了答案。
责任的份量
对于在硝烟浓重的市场上难得喘息的软件企业来说,生存压力下的责任份量似乎是难以承受之重。作为后来者的金航数码,在立足和奋起直追的过程中却一直在责任之下重装前行。这是金航数码实践诞生时背负期待的延伸,也是成就金航数码的根本。
2000年,正是中国软件企业如雨后春笋般层出不穷的时候。被称之为朝阳产业的IT业吸引了诸多的淘金者。狂热后短暂沉寂的中国企业信息化,开始在理性的推动下再次涌起浪潮。
其时,刚刚成立一年多的中国航空工业第一集团公司也正在为实现最初的目标寻找着更好的途径。“航空报国,追求第一,打造国际化的集团公司”,这是中国一航成立伊始就提出的口号。航空领域复杂繁琐的工艺技术、生产管理特点,以及其时要应对的国外强大竞争对手,让中国一航从一开始就选择信息化成为必然。然而,同样是生产特点所致的门槛,使得诸多国内外软件厂商难以应对。
此时,分布在中国一航旗下大大小小的计算机部门是其信息化重要的支撑。其中,曾被国家科技部863专家组重点推荐“两大三小”之一的金航联公司等企业已经具有了相对成熟的产品。虽然各有所长,但资源分散使得其难以发挥合力。最为重要的是,IT产业蕴含的无限生机,对于具有相当资源的中国一航来讲,很希望在这其中占有自己的一席之地。中国一航意欲占居的这个位置是要给整个行业实现企业信息化提供一个专业的平台,并在成长的过程中逐渐实现向行业外的延伸,最终成为中国IT产业中的重要力量。这个平台的另外一个意义,就是可以作为前锋,在国有投资下开始新经营机制的探索。整合资源,推进行业信息化建设,推动信息产业发展,中国一航在协调的过程中,衍生了集十指于一拳之力的想法。
2000年12月28日,作为这一系列期望载体的金航数码起步,以软件企业的定义开始了完全市场化的操作历程。而之前的诸多前提,使得金航数码自出生就感受到了责任的份量。
引领金航数码实现初衷的担子最终落在了原航空综合技术研究所副所长、凯普创始人、金航联首任总经理周国强的身上。无论是经历还是能力,这似乎都是个自然而然的过程,但对于周国强来说,却是人生的又一个十字路口。其时的周国强面临两个选项,要么留下,进一步延伸自己在航空信息化领域的研究生涯;要么选择金航数码,开拓自己全新的职业经历。结局落定的因由,是周国强事后笑谈的“要为自己老了之后留下更多的回忆”,金航数码是周国强拓展回忆内容最终选定的舞台。
深谙中国一航良苦用心以及十余年信息化领域体验不同角色的经历,让选择之后的周国强对于责任这两个字的理解,不止于成就一个软件企业,更要成就一个软件企业真正生存立世的价值。在“百家优秀管理软件颁奖活动”的表现,对于个性鲜明的周国强来说并非只是个案。金航数码成立第二年,“ERP已经走向成熟”的说词已是热火朝天,周国强却不合时宜的直言“ERP有泡沫”,虽然招来了不少非议,但在金航数码一贯坦率、务实、求真的原则下,周国强依然是积习难改,在金航数码网站以及周国强诸多的致词和演讲中,“诚信和责任”依然是不可或缺的内容。这一切皆是因为作为金航数码人对身负责任的理解使然。
使命和领导者的性格直接作用于企业的特点。金航数码成长的这4年,正值软件行业最热闹的阶段,在不少厂商孜孜不倦于概念炒作和刻意做秀的捷径时,遁形于后的金航数码一直在“技术立业、市场主导、牵引需求、创造市场”的框架下埋头继续着自己中规中矩的发展轨迹。
“金航ERP”以及“金航OA”等产品以及人才资源的整合,军工行业信息化的门槛以及航空领域十几年的实践经验,使得金航数码刚刚在市场上出现就有了出色表现。中国一航总部机关是金航数码出道后的首批客户之一,这对于金航数码来讲既是个机会又是个考验。金航数码一开始就确定的规范化管理模式和完全市场化的经营机制,使得在这次合作中,以客户面目出现的中国一航总部机关成为金航数码获得的第一个施展机会。但作为投资者,这个项目也是中国一航总部对金航数码能力最直接的检验。项目实施的结果是2001年、2002年,中国一航总部机关的信息化水平、应用面和深度名列整个军工国防行业之首。而这对于金航数码来说也仅仅只是个开始。
在一开始就有的“软件企业”定义下,金航数码的方向不仅仅止于一个行业,而是要延伸至整个军工企业信息化、制造业信息化的舞台。自成立起,金航数码就致力于行业外的开拓,成立四年中,行业外的业务收入占到全部收入的半数以上。哈飞航空工业股份有限公司、西安航空发动机(集团)有限公司、中国航空庆安集团、船舶重工汾西机器厂、航天科工集团第二研究院、兵器工业集团内蒙古第一机械制造(集团)有限公司等名字相继列入金航数码成功案例目录。大连三洋、哈飞汽车、漯河卷烟厂、北京凯迪思电子有限公司等企业成功实现企业信息化,均是金航数码行业外耕耘结下的硕果。
排在金航数码公司运营指导思想之首的“技术立业”,是金航数码自始至今以“技术”为基成就责任的最直接体现。而一系列的实践,也成为金航数码不断完善产品和技术创新的灵感来源。在与哈飞航空工业股份有限公司携手,为其实施“金航ERP-APECS”的过程中,金航数码不仅成功地为其解决了原始数据重复录入,信息处理层次多,信息共享程度及信息的准确度差的问题,还在实施的过程中,通过潜心地摸索,以创新手段除掉了ERP在复杂装备制造业应用中批次管理、制造BOM与设计BOM中关系差异等一个个拦路虎。类似的案例在金航数码的实践过程中比比皆是,加之在技术研发上不断地探索,金航数码以令人咋舌的速度完成了产品链的丰富,除了最初的金航ERP、OA,金航PM、FM、SCM、PDM、MCS等产品、解决方案迅速形成体系,而在完善这个产品链的每一个环节上,金航数码也从未停止过脚步。
在这个过程,合作是不可或缺的推力。与IBM、UGS、PTC、Dassault Systemes、MSC、Arbortext、ASPRECISE、HP、CISCO、ORACLE 合作,为金航数码不断地创新和完善提供了可以借鉴的诸多版本。2004年4月,金航数码与法国达索系统公司签署合作协议,在达索的支持下建立中国区第一个PLM能力中心。在大连三洋系统集成项目中,金航数码PLM能力中心锋芒毕现,其提供的产品设计数据管理平台成为三洋设计人员合理管理设计数据的有效工具,不仅理顺了产品信息,将产品提升为企业的财富,同时大大缩短了产品设计周期,达到了协同设计目标的同时也满足了与日方进行异地协同设计的特殊业务流程需求。
对于软件厂商来讲,服务是常常挂在嘴边的一个字眼。而服务一旦加上责任的砝码,这个内容就相对更为夯实。在金航数码的成功案例中,有不少客户的名字都是重复的出现,打动他们的除了产品和技术,另外一个重要的内容就是金航数码“用户至上,精益求精”的质量方针。
日后成为金航数码典型案例的国产新支线飞机ARJ21信息化建设项目,初始正值非典开始肆虐时期,但项目的进程却没有受到丝毫的干扰,金航数码ARJ21项目组,在公司领导的现场直接组织下,数月坚守在实施现场,按时保质保量圆满完成实施任务。金航数码在这个项目中的表现得到了中航商用飞机有限公司、上海飞机设计研究所、上海飞机制造厂、其它飞机研制单位、国外供货商等的充分肯定和赞赏,也淋漓尽致地凸现了金航数码的服务水平和敬业精神。而金航数码每年都要进行的“用户满意度调查”也成为其不断完善服务的主要渠道。
正如周国强在金航数码四周年的致词中提到的“天道酬勤”,在责任重量之下,金航数码几乎没有停止过的疾行,使其在信息化的领域内不断有新的收获,诸多的荣誉也在这个行程中接踵而至。2002年底,“金航ERP-APECS”置身“适合中国国情ERP”之列;在中计报精品推荐活动中荣获“2002年度中国计算机报精品推荐编辑选择奖”。2003年11月,“金航协同ERP”同样成为国家科技部认定的“适合中国国情ERP”。2004年,在“金航ERP-APECS”基础上进一步完善和优化的“适合中国国情的ERP管理软件系统”再次赢得863专家组的一致认可和好评;年底,金航数码在“百家优秀管理软件”评选中胜出,捧走“军工行业最佳解决方案奖”。
经验的价值
在军工行业信息化的“高门槛”中,经验占据着很大一部分内容。而在实践金航数码“完全市场化”的经营模式和新机制探索的过程中,经历及经验的沉淀,也使得金航数码不负众望。
有一点周国强从不避讳,那就是金航数码得以成立不久,就在行业内很快站稳的重要原因要归功于其信息化的“高门槛”。军工行业复杂的工艺流程和生产管理特点是其他软件公司较难逾越的障碍。金航数码一开始就在行业内如鱼得水的表现,是出于其整合的产品、人才等资源皆是在航空领域有着长期的经验积累。相同的出身背景,使得金航数码在与军工客户沟通的过程中运用的是同一种语言,这种亲切感是金航数码赢得信任和接受的重要因素。而行业信息化领域数年的实践,又给金航数码深入贴切地体察用户需求,为其提供合理的信息化方案奠定了深厚的根基。在周国强与客户的交流中,切入信息化实施的细节时,第一个话题往往是直接告诉客户哪些期望值是可以实现的,哪些期望值是暂时实现不了的,这种大胆直言的背后,除了周国强一直坚守的诚信,最重要的支撑是他近20年信息化的实践经验。
由信任到接受,以实践赢得认可,良性循环之下,金航数码成立后连年实现赢利。第三年开始,销售收入连年突破亿元。
但是,行业竞争对手的日益增多,使得原有“高门槛”的价值已日渐淡化。金航数码的应对,就是在这个“高门槛”之上继续添砖加瓦,在产品和技术以及服务上的不断完善,使得其依然在门槛之内遥遥领先。而这个完善的主要内容是其更多实践经验的汇集。
在制造业信息化这个大舞台上,金航数码从还是张新面孔开始就一路突破,在一个个案例的实践中出手不凡。能有这种表现的根源,是在产品复杂程度相当高的军工行业演练已久的金航数码,其技术向民用企业转化相对容易且更耐考验。而在扩充人才上的用心,也使得如今的金航数码近一半的员工有着工业企业的从业经验和丰富积累。以2003年提出“激情进取、志在超越”的口号为起点,金航数码向制造行业大市场进军的步伐日益加大,而行业内经验的延伸,也为在更广领域开拓,提供了足够的自信和底气。
成长四年就枝繁叶茂、硕果满枝,是金航数码最初战略部署一个个完美实现的结晶。而实践与计划的契合,必然需要拥有一个能够引领企业不断奋斗、进取的旗手。
90年代初,市场经济的大潮波及到了社会的各个角落,诸多的研究机构也在其中开始了思维的转变。1992年,航空综合技术研究所(301所)开始了向市场进军的又一步,周国强负责的研究室在301所走向市场的方向下首当其冲,依照公司法组建成为北京凯普计算机软件系统工程公司,周国强由研究室主任化身为凯普总经理。角色转换的初步尝试周国强就有了出人意料的表现。在短短的四年时间里,北京凯普计算机软件系统工程公司从创建时的20万元流动奖金,10万元固定资产,发展为拥有80名工程师,近600万元资产,年利润近200万元的企业。这次演练的成功成为周国强之后职业生涯的转折点,1996年5月,完成创建和发展凯普使命的周国强在原中国航空工业总公司和301所委派下,受任于北京航空软件开发联合公司(金航联)董事总经理。有了第一次的积累,周国强对金航联的发展方向有了更为成熟的计划和实践。受任后的一年中,他率领金航联成功地与IBM、ORACLE、SUN、DEC、SGI、HP、LOTUS等国际著名厂商签订了技术或贸易合作协议。建立IBM-AVICCAD/CAM设计技术中心,创办了航空计算机技术培训中心,创办了《航空计算机应用》杂志。在这些突出业绩铺垫下,周国强于1996年被评为中央国家机关优秀青年。
隶属的性质,使得凯普和金航联在运作上与完全的市场化还有相当的距离,这两个舞台上的演绎为周国强在之后把握金航数码的方向上有了更为敏锐的感觉,但思维的进一步开拓仍是要归功于他于新加坡国立大学工商管理学院进修时获得的滋养。自1997年7月开始的系统学习,使得已有成功实践经历的周国强对于学到的理论有了更深的领悟,而接触到的诸多IT企业案例,又让周国强对之前未曾涉足过的领域有了足够的灵感。
1998年,学成归来的周国强再次被委以重任,在继续担任301所副所长负责日常经营开发的同时,对301所与德国SIEMENS公司、美国SUNNEN公司及DSSI公司,以及其在北京、上海等地的多家合资、独资企业进行管理与改造。在使这些公司按市场化要求进行调整、按市场化的方式进行运作,使之更加规范化、市场化过程中,周国强完成了之前经验与全新思维结合后付诸实践的首度尝试。也就是在这个尝试的过程中,周国强遇到了以往所没有过的阻力和挫折。但这种阻碍对于周国强和随后成立的金航数码来说,似乎正是时候。两年的时间,压力之下的周国强将301所下属的一些业务发展前景不好、经济效益较差公司的业务进行归并、精减,逐渐步入良性发展的轨道,效益有了进一步的提高。对于这段经历的收获,周国强一言概之,一帆风顺下没有成熟。
实践,是周国强被指任为金航数码主持者的原因,实践中的沉淀,是周国强得以成就金航数码的理由。
金航数码从孕育之初就确定的上市公司模式、完全市场化的经营机制,在周国强带领团队多次调研和取经之后得出的商务论证下落地。而与客户的诸多接触与沟通又为计划的执行确定了周密的战略部署。经验和沉淀武装下的金航数码之所以可以一路疾行,皆是出于其从未缺失过的方向。
《鱼儿快跑》通篇阐述的一个道理,就是机制创新得以良好结果的根本,在于坚持。在曾经的阻力和挫折中,周国强从不妥协的强硬态度,促成了改革的最终成功。
金航数码最初经历困惑的主要内容,是其整合的原有中国一航员工适应不同职业体验时的失落。从背靠中国一航这棵大树置身毫无遮挡的市场环境,心态的调整对于这个习惯温棚气候的群体来说是一个艰难的过程。对于这一点周国强也是早有预料,在金航数码成立当夜的聚会上,周国强即兴演讲的主要内容,就是提醒员工要为角色的转换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这是周国强在这个问题上唯一一次的直接提醒。“对于企业领导者来讲,最重要的是给员工提供一个方向和环境,而不是手把手地牵着员工前行。不能适应这个环境,你就是自然淘汰的牺牲品,对于企业发展来讲也是一件好事。”这种近乎无情的原则之后,是金航数码对市场化下人才和激励机制的一直坚持。这种坚持的结果是4年的时间,金航数码的员工数量翻了4倍,原有员工的流失率保持到最低。
事实上,这种强硬的态度,是周国强于大局之下不得已而为之的手段。内敛的周国强在与人交流中,一谈到金航数码的团队,总是不自觉地将骄傲和欣慰之情流于言表。在金航数码于非典时期实施新支线飞机ARJ21信息化建设项目、哈尔滨飞机公司ERP等一批项目时,尚未解除旅行警报,周国强就按捺不住地赶赴外地,让其时奋战数月的项目组在非常时期体察到了他鲜为人知的感性。
四年的时间,金航数码成就了一个软件企业良性发展的轨迹,而这个轨迹得以迅速延伸,不曾丢弃的责任让疾行中的金航数码依然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