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命

来源 :今古传奇·故事版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simon746cn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你大爷不行了!我先过去。”我爸出门前仓促叫醒我。我一个激灵就醒透了,穿上衣服便往大爷家奔去。
  我正闷头疾走,突然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这人一身黑衣,提着个手提箱,在路口左顾右盼。我还没来得及道歉,对方先开口了:“请问林伯顺家怎么走?”林伯顺正是我大爷,估计他也是得到了病危的消息前来探望吧。
  “跟我来吧。”说完,我快步钻进另一条胡同。
  到我大爷家没一会儿,他就去世了。我爸强打精神筹划丧事,我和堂哥则到各亲戚家报丧。
  忙了一天回到家,我爸说:“你大爷快咽气时,就咱们几个守在屋里,等你大爷交代遗言。当时,你大爷挣扎着指向窗外,我一看,有个穿黑衣服的家伙在院子里,低头捡了个什么到包里,然后走了。我以为招了贼,可也顾不上出去。就这么一分神,你大爷就去世了。”
  我心念一动,想起早晨问路的陌生人,猜测道:“是我大爷的朋友来探望?”我爸摇头:“你大娘只给我打了电话,后面来人都是你们通知的。”
  我把早晨撞见黑衣人的事讲了。我爸点上支烟,半晌才缓缓地说:“难道这个人是索命的鬼差?”
  我们老家有鬼差的说法:人将死之时,鬼差就会出现,把人的魂魄拘到阴间。黑衣人的行踪还真有点像鬼差。“可看那人穿着打扮,不像鬼啊。”我心里不愿承认他是鬼差,毕竟那人是我领进门的。
  “现在办白事也不扎纸人纸马了,都扎汽车别墅。鬼差也要紧跟潮流,上来办事不能太惹眼了。”我爸分析道。
  “不是说肉眼看不见鬼吗?”
  “那个时辰鸡还没叫呢。再说了,他不现身怎么问路。”我妈补充说,“上个月老四去世,我去帮忙,好像听他儿子小亮也说起有个黑衣人来过。当时我没入耳,现在听你爷俩一提才想起这档子事。”
  吃完晚饭,我立刻去找小亮,向他打听黑衣人这事。如果不是我给鬼差指路,也许我大爷就有足够的时间说出遗言,对此,我一直感到不安。
  小亮正在县里读高二,成绩不错,父亲去世后,家里经济变得困难,他准备辍学打工。提起黑衣人,本来萎靡的小亮瞬间来了精神:“我到林大爷家时,已经有几个亲戚早一步来了。我刚要进堂屋,就看到个黑衣人提着手提箱,从人群里挤出来向外走。我觉得这幕似曾相识,半天才想起来是怎么回事。再出门去追,却已经找不到人了。”
  “似曾相识是怎么回事?”
  “我爸去世那天傍晚,我刚好从县一中回来过周末。看到几个人围在屋里,我就知道大事不妙。我往屋里冲的时候,一个黑衣人低头从里面走了出来,匆匆出了院子。当时,我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来不及细想,后来事情一多也就忘了。”
  “看来只要有人去世,黑衣人就会出现。”我脚底升起一股寒意,问小亮,“你相信有鬼吗?”
  “不信,我是物理课代表。”
  “那怎么解释这种巧合?黑衣人如果不是来索命的,他的目的是什么?他喜欢往死者跟前凑,难道是趁乱来偷听遗嘱的?”
  “我家有什么可偷听的,要听也是去那边。”小亮冲山脚努努嘴,一脸鄙夷。我们村依山而建,山脚是林海的工厂。林海磨面起家,几年前建了个粮食深加工厂,近一年接到了一个大订单,一跃成为村里的首富。此后,他搬离村子,到县城定居。林海有个怪癖——决不雇佣本村人,按他的说法是不让亲戚关系影响生意。小亮本想去林海的工厂,离家近便于照顾母亲,可因为这条规矩,不得不外出打工。所以提起他,小亮一肚子不高兴:“咱们村接二连三出肺癌,我总觉得和林海有关系……”
  “这家伙虽然冷漠,但咱也不能上纲上线。他的加工厂开了四五年了,只是把粮食打成粉,做成营养品。空气里的确经常飘着一些粮食粉末,去年市里的专家带着仪器检测过,都是无害的,否则要得肺癌也不会从这半年才开始。”我也不喜欢林海,却不能违背事实。
  小亮无法反驳,但也没被我说服。他爸是第一个去世的,我大爷是第二个,此外还有几个人正饱受肺癌之苦。这种病在半年内集中暴发,很难说是凑巧。
  “我有办法能找到黑衣人。”小亮说,“有人快去世时,他就会出现,咱们到九爷家守株待兔。”九爷确诊肺癌比我大爷晚半个月,他岁数大,状况很不乐观。“我和九爷的小孙子胖虎是同学,我已经跟他说好了,九爷情况不对就马上通知我。”
  果然,四天后小亮就接到了消息。时间也是傍晚,我和小亮提前埋伏在九爷家对面的断墙后面。大约半小时后,黑衣人果然乘着夜色出现了。他一手提着包,一手拿着个奇怪的东西。这东西手表大小,幽幽地闪着绿光,像怪物的眼珠。
  黑衣人进去后不到5分钟,里面就传出了哭声。家里忙起来后,黑衣人就趁着骚乱出来了,我和小亮悄悄跟在他后面。他七拐八绕,全然不似问路时茫然的样子。转过一个胡同后,我们居然跟丢了。这个胡同外唯一的建筑就是村办小学,我和小亮都是从这里毕业的。
  这段时间正是5月农忙,放了麦假。学校大门虚掩,里面死一般的寂静。我透过大门缝看去,里面黑灯瞎火,只有孤零零一间房里灯光如豆。
  “是戴老师的办公室。”我对小亮說。戴老师是从市里来支教的,三十出头,常年住在办公室。黑衣人不管是人是鬼,闯进学校,只怕会对戴老师不利。我和小亮蹑手蹑脚地进了大门,溜着墙根走向灯光。半路听到戴老师的咳嗽声传了过来,急促而沙哑。
  我和小亮面面相觑,都惋惜地摇了摇头,看来鬼差已经盯上戴老师了。我轻轻敲了几下门,戴老师出来看到我们,一脸不悦。
  “戴老师,刚才有人进来了吗?”我问道。
  “这都几点了,除了你们,谁还会来?”他口气中透着不耐烦。
  “我俩路过学校,发现大门没关,就过来提醒您一下。”还是小亮脑子快,编了个说辞。“最近村里不怎么太平,您注意安全。”我也赶紧借坡下驴。
  “学生们都放假了,除了桌椅板凳什么也没有,小偷也不会来。你俩出去时顺手把大门关上就行。”戴老师微微颔首,算是冷淡地逐客,然后回到屋内。   我俩知趣地退了出来,准备往外走。“戴老师以前不是这样的,对咱们都很热情。”小亮说,“我爸生病的时候,他还来送过药。”
  我点点头:“戴老师一贯有求必应,但现在得了病,心情不好也在情理之中。”话虽这么说,我心里还是觉得不大对劲。这时候,办公室的隔壁传来了微弱的怪声,难道是黑衣人?我和小亮猫着腰过去,从窗台下伸出半个头,贴着玻璃往里张望。房间内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到,也没有别的声音再传出来。
  可能是幻听。我正要离开,突然眼前绿光晃动,一个拳头大小的东西,闪电般蹿上房内窗台,朝我的头猛撞过来。只听“咚”的一声,玻璃阻挡了怪物的去路。我下意识去躲,一个趔趄坐在了地上。那东西浑身散发着诡异的绿光,冲撞了几下玻璃无功而返,又跳回房内,倏忽之间来去如风。小亮也看到了,不禁叫道:“这是什么鬼东西?夜光石成精了吗?”
  我再往里看,只见一个绿的光影在地上滴溜乱转,由于速度很快,几乎要形成一条光带。几秒种后,绿光戛然而止,一切又归于黑暗。这时,办公室传来了戴老师的脚步声,小亮想提醒戴老师隔壁有危险,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拽起他飞快地跑出学校大门。
  路上,我对小亮说:“我有个预感,这事跟戴老师有关系,弄不好他就是黑衣人。”小亮不肯相信地说:“我爸生病后,戴老师来看望过两三次,还专门带了市里的特效药,我爸吃后痛苦的确减轻了一些。”
  “戴老师是教语文的,他平时热心不假,但毕竟不是大夫,怎么会开方拿药?”说着,我忽然有个猜想,“明天你去找胖虎问问,戴老师有没有给九爷送过药。”
  我和小亮各自回家,相约明天再见。我躺在床上,反复回想不得要领,渐渐头昏脑胀,蒙眬中做了个被鬼差索命的噩梦,而鬼差的真身竟是戴老师!我惊醒后出了一身冷汗,突然听到隔壁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咳嗽。是我爸的声音,我如同兜头被浇了一桶凉水。我大爷最初就是这么咳嗽的——厄运终于轮到我们家了。我暗暗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抓到那个夺人性命的黑衣鬼差。
  中午小亮过来找我,脸色凝重地说:“戴老师还真是有问题,他也给九爷送过药。”
  “不出我所料,我刚问过大娘,我大爷也吃过他的药。”直觉告诉我,戴老师不简单,“我大爷临终前说不出话,手向床头一指,我们当时认为指的是窗外,因为黑衣人正好在院子里。现在回想也有可能指的是床头柜,我依稀记得上面有个药瓶。”
  “瓶身矮胖,瓶盖很厚,对不对?”
  “瓶身确实矮胖,瓶盖记不得了,似乎我大爷家那只没有盖子……”我仅有一点儿模糊的印象。
  “可惜我爸去世后瓶子就扔掉了。”小亮说,“难道林大爷临终想通过药瓶暗示跟戴老师有关?”
  “显然送药不是为了下毒,已经是肺癌了,没有必要。而且听我大娘说,药物确有减轻痛苦的效果。”我摊开手,“实在想不出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干脆晚上再去学校侦查一下。”小亮提议道。
  我想起昨晚的噩梦有些后怕,万一戴老师真有问题,闹不好把命搭上。“咱们还是远程监视吧,我知道有个好地方适合侦查。”我指了指村子中央的水塔。这水塔早已停用,足有三层楼高,从上面可以将整个村子尽收眼底。
  吃完晚饭,我俩攀上水塔,躲进高处一个露天小池子里。池子已经干涸,底部是防水的塑料布,破旧不堪。站在里面,下面的学校和院落都一览无遗。
  天渐渐黑了下来,学校里仍然毫无动静,我和小亮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我盯着学校,小亮则四处张望,看看黑衣人有没有在村里活动。忽然,他揉了揉眼睛,说:“你看林海的工厂。”我扭头看了一眼,并没有什么不同,敷衍道:“黑咕隆咚的,好像没人加班。”
  “你再仔细往上看。”
  我盯了几秒钟,倒吸了一口凉气:整个工厂上面笼罩着一层淡淡的绿光,如烟似雾,向上升腾。这光若有若无摇曳不定,起不到照明作用,不可能是灯打出来的。“工厂里有妖气!”我大惊失色。
  我俩目瞪口呆看了几分钟,只见那层绿光越来越淡,逐渐融入夜色之中。小亮咬牙切齿地说:“我早说过这事和林海有关!”
  突然,工厂灯火通明,一个人影仓皇地翻墙而出,急速向村里奔来。与此同时,工厂大门洞开,三四个人冲了出来,显然是要追捕翻墙人。翻墙人迅速逃离了灯光区,却在黑暗中发起了绿光,好似移动的警示灯一般。
  这人一路狂奔,离我们藏身的水塔越来越近。“真是邪门,鬼竟被人追得抱头鼠窜。”这一幕突发的奇景,让我也开了眼界。
  小亮叫道:“我大概明白点了。”不等我问,他摆摆手说,“来不及解释了,先把人救下来。”我警告他:“这家伙八成是个鬼,当心他要了咱们的命。”
  小亮啐口唾沫搓搓手,说:“真正要命的是后面追他的人。”
  说话间,绿光人已跑到了水塔附近。小亮从脚下拽了一大块塑料布,披在身上盖住头脸,嘱托我:“从后面抱住我。”说罢,他跳到了池子沿上。我赶忙紧紧揽住他的双腿。绿光人从水塔下一闪而过,追兵紧随其后。小亮骤然怪叫一声,掀动身上的塑料布,呼啦作响,好像怪鳥张开了双翼。下面的人猝不及防,吓得东倒西歪,哪里还顾得上追别人,慌不择路地逃开了。
  小亮扔掉道具,飞身跑下水塔,把快要虚脱的绿光人扶了起来。我跟着下来,听到小亮惊讶地说:“你不是戴老师!”
  “麻烦……送我到学校。”那人喘着粗气。这个声音我很熟悉,他就是向我问路的黑衣人。
  戴老师正在学校大门焦急张望,看到我们两个搀着个人,连忙跑来迎接。我们回到办公室,把那人安顿到床上。戴老师一脸感谢的神情,说:“看来你俩也在调查,真是有心人。这是我高中同学徐宁,他是生物医学博士。是我请他来调查咱们村子的。癌症刚出现时,我就觉得有问题。林海的工厂在一年前,他还没发财的时候,请专家做过了鉴定,得出粉末无害的结论。这个鉴定是为了以后堵质疑者的嘴,时机如此巧妙,有欲盖弥彰的嫌疑。”正说着,戴老师头转向一边,咳嗽起来。   徐宁渐渐平复,接过话头说:“来了之后,我就发现空气粉末里不止是粮食,还存在有害物质。我试过向县里举报,但林海早就买通了上下关系,根本没有人管。如果仅仅是加工粮食,他的钱来得未免太快了。”
  “他加工的不是粮食,而是夜光石。”小亮说。看我一脸迷惑,他跟我解释,“你记不记得咱们小时候去山里玩,偶尔能捡到发光的石头?”我点点头:“对,咱们都叫它夜光石,找到一枚很不容易。”
  “学名就是萤石。”徐宁说,“萤石白天吸收光能,晚上释放出来。某些种类含有放射性,可能诱发癌症。你们村这座山的内部有一片萤石矿,由于埋得深一直没被勘探,也没什么危险。直到林海一年前发现,开始盗采。这段时间我一直暗中取证,刚才我潜入厂里已经拿到了关键的证据,接下来就能去市里举报了。同时,我也在隔壁做了一些实验,希望能开发出有效的药物。”
  “你给病人的药是自己开发的?”
  “之前我数据不足,给病人的只是一些缓解药物,治不了病。这个病初期症状是肺纤维化,刚开始咳嗽还有救,一旦癌变我也无能为力。最近我依靠去世病人的血液,已经试制了一种药,正在戴老师身上做测试。他为了药物实验,自己先吸了不少萤石粉……还好药物已在小白鼠身上见效,很快就能给人用了。”
  “小白鼠?”
  “就是你们昨晚隔着窗户看到的东西,它身上被我涂了萤石粉。”
  “每次有人去世你就过去,目的是为了采血做实验?”
  “我需要患者去世后半小时之内的血,具有充足的活性和最小的毒性。为了精确掌握去世时间,我给他们的药瓶盖内,藏了一个小小的盖革发射器,能检测到病人呼吸中萤石粉的辐射量,一旦呼吸微弱,我的仪器就能接收到警报和定位,以便及時赶到,趁乱采血。”
  “为什么当时你去我大爷家迷了路呢?”这个疑问一直困扰着我。
  徐宁打开手提箱,里面是一些血样试管插在冰袋之间,一个厚厚的瓶盖也在里面,只是已经破裂了。“戴老师送药时替我嘱咐过病人,务必把药瓶连瓶盖放在床头。你大爷快去世时可能因为家人忙乱,瓶盖被丢在院子里踩坏了。我走到半路,接收器突然失去信号,一时不知道该进哪条胡同。”
  “怪不得我大爷临终前还指着床头。”我恍然大悟,“我们都很信任戴老师,我大爷是想让我们把瓶盖找到。”
  戴老师有些自责,叹了口气说:“如果我早点找徐宁过来,也许你们的家人都能得救。小亮,看到没有,知识是可以救命的。你是我的学生,一定要考上大学,学费我来承担。”
其他文献
朱兵是个个体老板,这几年在商场一路摸爬滚打,钱是越挣越多,但朱兵却感到自己的幸福感越来越少。他决定花钱买幸福。  朱兵先是去了车行,拣最贵的豪车买下一辆。可他只兴奋了一周,就意兴阑珊了。  一招不行,朱兵又跑到酒吧里寻找刺激。看到一个美女不错,就上前搭讪。美女没理他,朱兵从兜里掏出豪车钥匙扔到桌上,美女看后眼睛一亮,连忙殷勤地为朱兵斟起酒来。朱兵扔下一沓钱,走了,他感觉一点儿意思也没有。  朱兵甚
期刊
今天,一家店门前的一幕让我惊呆了:一个女生穿着短袖,站在寒风中,满脸欣喜。  我赶紧过去,看看是谁这么霸气。走近后才发现,原来,她在称体重。  钓 饵  一位老父亲问他那漂亮的女儿为何还不结婚。女儿告诉他,沒找到让她满意的,她想再挑一挑。  老父亲警告女儿抓紧点,当心做一辈子老姑娘。女儿听后,满不在乎地对她父亲说:“放心吧,亲爱的爸爸,大海里鱼多着呢!”  “是呀,我的孩子,”老父亲笑了笑答道,“
期刊
1.我爸知道我第二天考试,当天晚上,打麻将三缺一叫我凑手。在我胡了把大的之后告诉我,明天不考前三名,把赢的钱都退回去。  2.我妈骗我说家里马上就要破产了,要是考不上高中就上技校,还能早点出来挣钱养家。  3.父母说的最多的就是:再不好好讀书,以后只能在楼下卖菜,不对,连卖菜的摊你都租不起。
期刊
1.沙悟净长坂坡醉打王熙凤,花和尚荣国府托孤黄风怪。  2.妹妹妙计安山寨,赔了真经又折兵。  3.馒头庵借东风单捉沙悟净,瓦罐寺取西经三气贾迎春。  4.待洒家衔通灵玉,执金箍棒,杀他个七进七出。  5.你这个狠心短命的泼猴,战又不战,退又不退,却是何故?莫不是特地来消遣我?  6.袭人在床沿上坐着,鹦哥笑道:“林教头正在这里伤心,自己淌眼抹泪地说:‘今儿才来,就惹出阿斗哥儿的狂病,倘或摔坏了那
期刊
成功的男人背后一定有一个伟大的女人,成功的老板背后一定有一群倒霉的员工。  时间就是金钱,但一个人没找到工作前,时间可一点儿都不值钱。  所谓的现代商业模式就是:下班后,你会心不甘情不愿地被别人骗钱;上班后,你会心甘情愿地骗别人的钱。  老板都是希望员工能为公司而死,其实员工只会为薪水而死。  人生不是單纯的加法或减法问题,薪水才是。  能力和薪水不见得成正比,但耍诈的能力绝对和薪水成正比。  加
期刊
新年新气象,新人是编辑部的新鲜血液,每一个员工都是从新人一路走过来的,关于新人,大家的回忆和感受都是满满的,这期,小编就给大家讲一讲他们当新人时的那些窘事吧。  木须  记得,我当新人的时候,非常无聊,因为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怎么做,每当别人需要我协助的时候,我就特别兴奋,特别有存在感,但有一件事让我记忆深刻。  那天,思扬找到我:“木须,看在你是一个新人,我今天要交给你一个简单而又艰巨的任务。”我
期刊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提到儿子,杨道书就会摇头叹气。杨道书没读过几年书,但他勤奋努力,刻苦钻研厨艺,经过几年打拼,如今是一家饭店的老板。可是他的儿子杨如却不争气,一丁点儿没继承爸爸的优点,读书不用心,上班不卖力。  高中毕业后,杨如没考上大学,杨道书便让他留在饭店帮厨。这天,饭店生意好,杨道书忙得不可开交,见儿子还坐在那里埋头玩手机,便喊儿子过来帮忙打鸡蛋,他要烧韭菜炒鸡蛋。    儿子还算听话,应声
期刊
老朱是一个烧炭翁,平时在礁山砍柴烧炭,挑到靳州去卖。后来,一位姓胡的掌柜,见老朱的木炭经久耐烧,且有股松香味,烧出来的水,泡茶格外好喝,便专门向老朱订木炭。  这一年,大雪封了出山的路,老朱整个冬天都沒能出山。老朱闲下来的日子,便想到去诱捕野禽,于是把苞谷揣上一小袋,带着套绳就往谷崖去了。  谷崖下方是一片松林,老朱眼尖,在一株老松树下发现了野雉的脚印。当下,老朱把细细的脚套布下,往上头掩了些雪,
期刊
清者自清,是清白的,终究会被证明……  1.最不可能的人  王白石是“爱丽丝”夜总会的保安队长。“爱丽丝”则是这城市里最出名的夜总会,有全市最好的硬件设施和最漂亮的姑娘。王白石弄不明白,这夜总会有啥好玩的,能吸引这么多人。那些年轻漂亮的女孩自然是来这里挣钱的,那些男人难道都没有家没有老婆?每天换人搂着,有个屁的意思。  王白石这番话几乎人人都知道,他算是爱丽丝的名人了。他一边指挥着一辆辆百万豪车进
期刊
谢小林厌倦了不挣钱的打工生活,决定去做水果生意。做生意不是件容易的事,为了节约成本,他把在乡下的老婆春草带了出来。儿子小涛已经到了上学年龄,就留在老家由父母照顾。    然而没多久,谢小林就发现生意并不好做,卖水果需要一个店铺,位置好的租金太高,位置偏的水果不好卖,即便如此,租金也不便宜,他那点儿积蓄根本不够用。  皇天不负有心人,谢小林找到了一个刚刚改造好的临街店铺。这个店铺虽然房子老旧,可大小
期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