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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风已经刮了三天,厚厚的积雪吞没了本就难辨的小道,猎户伸着脖子看着纯白蔓延的远处,低低地叹了口气,又封山了.他身旁的老狗摸索着用干燥的鼻子蹭着猎户的手,小声地呜咽.透风的木屋正在风雪的冲击下“嘎吱-嘎吱-”地呻吟着,猎户回手拍了拍老狗的头,却遮掩不住他那黑黄的枯皮似的手轻微的颤抖.猎户知道封山意味着什么:家里的米面所剩无几,取暖的碎煤也撑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