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手 机 生病,意料之中 你躺在床头柜上输液 唯一亮着的小灯 是黑夜里睁着的眼 这样的治疗 每天总有一次 白天,你隔着一层口袋 扮演指使我行动的主谋 会议与劳动 求生与奔命 以及一切轨迹的窥视 畸形的主仆 构成亲密的依靠 一声呵斥往往来得突然 慌忙套上隐形面具 坚硬的谦卑 虚伪的笑脸 还有过渡夸张的赞赏 今夜,你我并肩而卧 類似的病症开据不同的药方 我,需要一场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手 机
生病,意料之中
你躺在床头柜上输液
唯一亮着的小灯
是黑夜里睁着的眼
这样的治疗
每天总有一次
白天,你隔着一层口袋
扮演指使我行动的主谋
会议与劳动 求生与奔命
以及一切轨迹的窥视
畸形的主仆
构成亲密的依靠
一声呵斥往往来得突然
慌忙套上隐形面具
坚硬的谦卑 虚伪的笑脸
还有过渡夸张的赞赏
今夜,你我并肩而卧
類似的病症开据不同的药方
我,需要一场无梦的自由
你,需要没有理由的关闭
土 豆
一群土豆,在田垄边拥抱
离开群居的土地,土豆也需要温暖
在城市边缘,昆都仑河桥岸
一群土豆,在冷风中期待
离开乡村,土豆为生活探路
低廉的屋檐下,土豆
始终是三餐中最质朴的主粮
碗里的味道是否来自故乡
这样的偶遇,每天都在
城市的角落发生
霜降之后,丰收的土豆开始漂流
不需要泪腺的送别与同情
挖过土豆的手,与土豆相似
城市华丽的掌声,举不起
一颗土豆沉甸甸的悲伤
其他文献
戚夫人,汉高祖刘邦爱妃。生于2200年前的曹州府定陶。 戚夫人名字没有确切记载,但有关她的身世在《史书》《汉书》《资治通鉴》中均有记录。一个能够数年间深得汉高祖宠爱的后宫佳丽,必定风华绝代,长袖善舞。想来必有其故乡菏泽牡丹般的国色天香,艳压群芳。 从史书上记载可以看到,戚夫人与吕后在个性上是有鲜明对比的。吕后生性阴险毒辣、蛇蝎心肠,是一个具有铁腕风格的女政治家;而戚夫人只不过是一个依靠姿色、恃
春天,紫荆树开花了,紫粉色的花朵,缀满每个枝丫。微风掠过,花香飘荡。早上起来,树下铺了一层落花,树上的花朵却并不见少,似乎愈发稠密了。地上的花瓣,像被泪水浸泡过,软沓沓的,有一种潮湿的痛感。她并不将它们扫去,而是任其腐朽、烂掉。鸡们从窝里出来,急吼吼跑将来,低头便啄,花瓣被撕开,东一片西一片。一只小狗也来了,它不是来闻嗅花瓣的,却是来追逐那些贪食的鸡们。一时,院子里鸡飞狗跳,乱成一团,紫粉色的花瓣
就是今天,即便是初夏满树的叶子还包裹在穗中 就是今天,即便是成熟满眼的时光都已经成为虚空 我依然记得那年骑一辆单车走过的那座老屋窗口 我依然看见那个窗口里面有一束桃花璀璨的笑脸 花儿与少年就在那一年的桃花時节互致陌生歉然 叶子轮回,满眼的时光原来会有那么恒久的缱绻 时光重现,满耳朵都是乘风而来的《花儿与少年》 青春的风就是一双不会低垂的臂膀,即便寒冷 我们也会让自己的心通过指尖在天
1 一个人的一生只能属于一条山脉 是由于机遇呢 还是缘于宿命 2 一条山脉总要掩埋许多事物 乌黑的煤炭闪亮的黄金 还有坚硬的玄武岩 这些对我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条横亘千里之遥的山脉 一头掩埋了父母的尸骸 一头掩埋了我的爱情 只是清晰地记得埋葬父母尸骨的那处山坳 却怎么也弄不清哪座山峰埋葬了我的爱情 3 所谓山脉是由数不清的大小山峰组成 所谓英雄就不能由一件事情决断
暮春义乌江别芷父 鸡毛换糖,从一根白发开始 我的河床日益堵塞,泥沙俱下 兰溪埠头,萧山哺头,义乌拳头 三头加六臂,我也没有学会规划自己 请看今日义乌江,青春逝如东流 世事如商道,我的溪山失控,洪灾泛滥 流水穿城而过,徐登早亡,禁水术失传 竹篮打水,我的人生漏洞百出 谁会监管我的未来,檄文讳莫如深 十年江南,十年江北,破败摧枯拉朽 我左冲右突,冲不出宿命的重围 江河日下,江山
银杏林:寂静中的绚烂 为了抒写故乡宝盖,翻阅族谱是无用的 描画故乡的银杏,搜索百度亦是徒劳无功的 因为太多的人物和形容词穿梭在文字的空域 修饰的结果只能背离本真,伤害意义 就如天天写情诗的人,是因为他无法抵达爱情的臂 银杏,我们叫做白果 在抵达秋天之前,它有着绿盈盈的鸭掌形叶片 露珠在晨光中滚动,犹如闪光的音乐 或者说,像唢呐吹奏的乡野之恋 俗点儿说,像出嫁女羞涩的泪珠 为找
1 “累吗。”他伸手来接她的行李,麻利地装入后备箱。那种故人之间才有的熟稔让她上了副驾驶后有一种即将回家的感觉。但眼前的夜路属于她从未踏足过的首都。 他又问她冷不冷。她说还好。 下飞机前,客舱广播通传了地面的摄氏度和华氏度。她拉上外套的拉链,却发现并没有预想的那么冷。“北方干燥,零下也没我们那儿零度左右的时候冷。我们是湿冷。” “晚点得挺厉害。”他拍拍挂档手柄后面的热水壶,意思里面有热水可
202的寓言 我躺在202寝室的床上。我在读法布尔的《昆虫记》。淡黄色的窗帘严严实实地遮蔽了我与外面的距离。夜色正浓,我能听见凛冽的风卷起落叶或者拂过建筑物的声音——粗砺和坚硬的声音,像刀子的冷硬一樣,在冬天的夜里不断肆虐。我在想象着那些隐匿在草丛或者泥土深处的虫子,那些孤独的背影——他们此刻的从容或者无所适从,总让我联想起一些无关的内心和外物。 我在这里住下来已有一月多的时间,住下来的时候,
1 沿着商城路,朝东走,不到四五分钟,就来到栅栏外。这是一个不到一米高的黑色栅栏。旁边也没什么标志,若不注意的话,很容易被人忽略。 去省城郑州办事。事办完后,我想去看看古城墙。以前多次到省城,大多都是来去匆匆。印象之中,省城只是座日益繁华的商业都市,车多,人多,嘈杂,我并不太喜欢。前几天听朋友说,离火车站不远处有几处商代城墙遗址。这是我未曾想到的。 淡黄的太阳慵懒地晒着。阳光透过树叶,细碎而
同一平面 飞到一定高度,再往下看 参天古木与小草在平起平坐 圆滑的树叶与尖锐的草芒握手言和 土黄的山顶与亮白的水色,不分高下 山峰和海洋平起平坐 驰骋的轿车和耕田的牛 小成同样一个点,像一颗微尘 随时被风卷起,又抛下 乌鸦与麻雀在同一平面 为一根颤抖的枝条而争吵不休 还争什么? 地表的事物,都是天空的脚本 唯独绵延的山峦排成了人字 放 弃 放弃一次班机,约等于 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