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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与美》这篇小小的文章,激发了戏曲界南南北北许多论者的情感,热切地对我不吝赐教,这不仅出乎我的意料,恐怕也出乎那些参与论辨的先生们的意料。因为,如照他们原来所说,拙文并没有提出“理论新说”,或者只是提出了一个“没有意义“的命题,他们本不该如此兴致勃勃地前来发表议论。不言而喻,这种景况本身已经证明《死与美》是一篇值得讨论的文章,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