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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随着新时代改革开放政策的不断深入及“一带一路”倡议的发展，对外传播、讲好中国故事愈来愈重要，这也要求受众提高独立思考能力，而不只是作为信息的被动接收方。批评话语分析作为语篇研究的重要分析模式，旨在通过语言的特点分析语言、意识形态及权力的关系。本文以Fairclough的三维框架为基础，以Halliday的系统功能语法为分析方法，对《纽约时报》和《中国日报》中6篇关于英国货车事件的新闻报道进行分析，旨在揭示新闻语言背后蕴含的意识形态，阐述媒介是如何通过语言来影响受众的。
关键词：批评性话语分析;意识形态;新闻报道
1.引言
在现代科技的高速发展的当今世界，西方主流媒体占据着信息传播的主导地位，是海外受众了解中国的主要途径。而由于意识形态、价值观等的不同，西方媒体对中国的报道总是带有某种负面倾向，这就要求受众提高自主思考能力，而不是被动地接收信息。
1979年，Fowler等人在《语言与控制》（Language and Control）中首次提出批判话语分析（Critical Discourse Analysis）这一术语。批评性话语分析旨在通过语言的特点分析语言、意识形态及权力的关系。1989年，Fairclough在《语言与权力》（Language and Power）中将语言与社会的内在关系总结为三维框架，即文本（text）、话语实践（discursive practice）和社會实践（social practice）。在文本方面，本文将通过系统功能语法中的转换、情态和及物性进行分析;话语实践方面，本文将从新闻来源及引用、转述词汇上进行分析;社会实践方面，本文将对不同的语言表述进行分析解释，揭示语言背后的意识形态含义。
2.关于英国货车事件新闻报道的批评性话语分析
现从《纽约时报》和《中国日报》里选取关于英国货车事件的新闻报道共6篇进行分析。其中，样本1-样本3选自《纽约时报》，样本4-样本6选自《中国日报》。
2.1转换（Transformation）
Kress和Hodge（1979）认为，转换是对基本形式的一系列操作，包括删除、替换、合并或重新排列句中成分。转换包括名词化（Nominalization）和被动化（Passivization）。此处选取被动化进行分析。主动与被动的转化，改变的不只是单词的形式，还有其功能。被动化的使用可以隐藏施事者，引导读者从报道者关注的角度“解读”新闻，不动声色地传达意识形态。举例如下。
1）The 39 people found dead in a refrigerated truck trailer in southeastern England were believed to be Chinese citizens，the police said on Thursday...（sample1）
2）British police said death of 39 people，reportedly to be Chinese nationals…has led to the largest murder investigation in the force’s history.（sample4）
从以上两例可以看出，《纽约时报》的报道中使用了被动化，弱化了施事者方，增加了语篇的状态感，意在强调和突出“结果”——货车里的39人很有可能就是中国人。而同样的报道内容，《中国日报》没有使用被动化，语意并无偏重，只是客观陈述新闻事实。
3）The local ambulance service was called out first…All 39 victims were pronounced dead at the scene.（sample2）
4）The bodies were discovered by ambulance staff at Waterglade Industrial Park in Grays…（sample4）
此处两家报纸都采用了被动化，削弱了语篇的动作感，增强了状态感。句3）强调了两点信息：第一时间内叫了救护车;39位受害者确认死亡。两者都回避了施事方而选择强调事实，这使读者的关注点集中在目标结果上。
2.2情态（Modality）
Halliday（2000：365）认为，情态是人际元功能中不可或缺的概念，它指的是否定和肯定意义的中间状态。一般来说，情态的运用能反应报道者的态度倾向以及语料的真实性。在批判性话语分析中，情态动词、人称代词、直接/间接引语、时态等都可以表达情态。此处对《纽约时报》《中国日报》报道中情态动词的使用情况进行了统计。统计结果如下。
从表中可以看出，在情态动词的使用上，《纽约时报》明显多于《中国日报》。这反映出在进行对英国货车事件的报道时，《纽约时报》的推测成分在一定程度上多于《中国日报》。在表示可能性时，must表示很有把握的推测，“一定”，will则是除了must外可能性最高的情态动词。而由上表可看出，两方报纸对于must和will的使用均为0，体现出新闻报道客观性的原则。值得注意的是，《纽约时报》在进行报道时，多次使用would及could，表现出其对于自己推测的把握，但同时，would及could的委婉语气又体现出其对于自己的推测尚且留有余地。
2.3及物性（Transitivity）
及物性作为一个表现概念功能的语义系统，将人们在现实世界中获取的经验及自身的意识表达出来，并指明这些过程中的“参与者”和“环境成分”。Halliday（2008：170）认为，及物性系统将经验世界解释为一组可处理的过程。他将及物性系统分为6个过程：物质过程（material process）、心理过程（mental process）、行为过程（behavioral process）、言语过程（verbal process）、关系过程（relational process）和存在过程（existential process）。本文对来自《纽约时报》和《中国日报》的6篇新闻报道进行了及物性分析，结果显示如下。 在四篇报道中，物质过程、言语过程占据比重最大，高达70%左右。本文将从这两个过程出发进行文本分析。
2.3.1物质过程（Material Process）
Fairclough（1992：180）认为，及物性系统提供了各种表示真实事件的过程选择，这些选择可能具有文化、政治或意识形态意义。物质过程体现着客观事物发生的过程，由以上数据可知，两方新闻报道中物质过程的数量相近，都在70%以上且都是最高，体现了两家报纸在进行新闻报道时都是以追求客观真实为准则。但在物质过程中某些动词的使用还是体现出了两方不同的意识形态。
1）The tragedy bears striking similarities to a case in 2000 in which 58 Chinese migrants were found dead，also in a refrigerated truck…（sample1）
2）It is the worst such tragedy in the UK in almost 20 years，since the bodies of 58 Chinese were found in a container in Dover.（sample4）
“striking”意为“attracting attention by reason of being unusual，extreme or prominent”，“显著的，惊人的”。“bear striking similarities to”此处意为“有惊人相似之处”。《纽约时报》意在暗示此次英国货车39人死亡事件与中国有一定关联。值得注意的是，本篇报道题目为“Bodies Found in Truck Are Possibly Chinese，Say the British Police”，此處报道者意在引导读者相信死亡的39人很有可能是中国人。对比《中国日报》的报道，同样也提到了近20年前的事件，但只是客观陈述，没有任何引导性。
3）The British authorities were scrambling to investigate who the victims were，who had facilitated their journey and what exactly their movements were.（sample2）
scrambling意为“to manage to achieve sth. with difficulty without much control”，“竭力，艰难地完成”。前文提到该案件可能牵涉到英国、中国、比利时、爱尔兰、越南等国家，scrambling用在此处表示该案件的复杂，英国当权所处的困难境地。
2.3.2言语过程（Verbal Process）
言语过程指通过说话或交流传递信息的过程，一般体现为直接或间接引用。言语过程体现信息的来源，通过引用不同来源的信息增加报道的真实感，引导读者相信报道内容。两家报道的言语过程比例仅次于物质过程，言语过程的大量使用有时也会使读者混淆报道者和信息来源，从而使报道者达到借直接或间接引用传达自己的理解及立场的目的。
用词方面，在引用时，《纽约时报》用词为said，read，wrote，announced，meaning等;《中国日报》用词为saying，said，announcing，reported等，看似中性的词实则暗含感情色彩，尤其在间接引语的使用上。间接引语是报道者对原话的转述，因其暗含报道者对原话的理解，所以更能体现不同意识形态下的立场。举例如下：
1）The 39 people found dead in a refrigerated truck trailer in southeastern England were believed to be Chinese citizens，the police said on Thursday，shedding new light on what appeared to be the latest case of human trafficking leading to tragedy.（sample 1）
2）British police said death of 39 people，reportedly to be Chinese nationals…has led to the largest murder investigation in the force’s history.（sample4）
“Shed new light”意为“make free from confusion or ambiguity;make clear”，“阐明，使清楚显出”。句1）先引用了英国警方的话，认为货车内的39人为中国公民，紧接着又表示这一论断为这一悲剧案件的进一步调查“提供了线索”，暗示报道者赞同这一论断，并对这一案件的发展持继续观望态度。值得注意的是，在同一篇报道中，《纽约时报》又称“The police have yet to say anything about who the victims were”，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就刻意强调此39人很有可能是中国人，并将之作为报道题目，违背了新闻报道客观性、真实性的原则。而《中国日报》先是转述了39人死亡的信息，又以插入语的形式表明这一论断只是“据报道”，暗示这一论断并没有得到证实。
3）During a new briefing on Friday，Pippa Mills，the deputy chief constable of Essex，said that while the police had an “initial steer” on the nationality of the victims，it was now a “developing picture”.（sample2）
此处的双引号里的内容不仅是引用成分，也是报道者意在强调的内容。“虽然警方对遇难者的国籍有一个‘初步的判断’，但现在情况仍在‘发展中’”。当有证据显示货车内的39人不一定是中国人时，英国警方没有否定之前的观点，而是认为情况正在发展。《纽约时报》强调了“初步判断”及“发展中”，意在暗示情况很有可能发生变化。
3、总结
本文就《纽约时报》《中国日报》关于英国货车事件的6篇新闻报道进行了批评话语分析。通过分析可以发现，两家报纸在报道同一件事时，有着不同的报道意图，因而产生了不同的表述方式。这也反映出新闻报道在秉承客观性、真实性的基本原则的同时，总会受意识形态的影响而表现出不同的主观色彩和倾向性。记者作为意见领袖，发挥着引导舆论走向的重要作用，而受众也应具有高度的敏感性，批判地看待新闻报道，反被动接受为主动思考。
参考文献
[1] Kress，G&R.Hodge.1979.Language as Ideology[M].London：Routledge.
[2] Halliday，M.A.K.2000.An Introduction to Functional Grammar[M].Beijing：Foreign Language Teaching and Research Press.
[3] Halliday，k.1973.Explorations in the Functions of Language[M].London：Edward Arnold.
[4] Halliday，M.A.K.2008.An Introduction to Functional Grammar[M].rev. Christian Matthiessen. Beijing：Foreign Language Teaching and Research Press.
关键词：批评性话语分析;意识形态;新闻报道
1.引言
在现代科技的高速发展的当今世界，西方主流媒体占据着信息传播的主导地位，是海外受众了解中国的主要途径。而由于意识形态、价值观等的不同，西方媒体对中国的报道总是带有某种负面倾向，这就要求受众提高自主思考能力，而不是被动地接收信息。
1979年，Fowler等人在《语言与控制》（Language and Control）中首次提出批判话语分析（Critical Discourse Analysis）这一术语。批评性话语分析旨在通过语言的特点分析语言、意识形态及权力的关系。1989年，Fairclough在《语言与权力》（Language and Power）中将语言与社会的内在关系总结为三维框架，即文本（text）、话语实践（discursive practice）和社會实践（social practice）。在文本方面，本文将通过系统功能语法中的转换、情态和及物性进行分析;话语实践方面，本文将从新闻来源及引用、转述词汇上进行分析;社会实践方面，本文将对不同的语言表述进行分析解释，揭示语言背后的意识形态含义。
2.关于英国货车事件新闻报道的批评性话语分析
现从《纽约时报》和《中国日报》里选取关于英国货车事件的新闻报道共6篇进行分析。其中，样本1-样本3选自《纽约时报》，样本4-样本6选自《中国日报》。
2.1转换（Transformation）
Kress和Hodge（1979）认为，转换是对基本形式的一系列操作，包括删除、替换、合并或重新排列句中成分。转换包括名词化（Nominalization）和被动化（Passivization）。此处选取被动化进行分析。主动与被动的转化，改变的不只是单词的形式，还有其功能。被动化的使用可以隐藏施事者，引导读者从报道者关注的角度“解读”新闻，不动声色地传达意识形态。举例如下。
1）The 39 people found dead in a refrigerated truck trailer in southeastern England were believed to be Chinese citizens，the police said on Thursday...（sample1）
2）British police said death of 39 people，reportedly to be Chinese nationals…has led to the largest murder investigation in the force’s history.（sample4）
从以上两例可以看出，《纽约时报》的报道中使用了被动化，弱化了施事者方，增加了语篇的状态感，意在强调和突出“结果”——货车里的39人很有可能就是中国人。而同样的报道内容，《中国日报》没有使用被动化，语意并无偏重，只是客观陈述新闻事实。
3）The local ambulance service was called out first…All 39 victims were pronounced dead at the scene.（sample2）
4）The bodies were discovered by ambulance staff at Waterglade Industrial Park in Grays…（sample4）
此处两家报纸都采用了被动化，削弱了语篇的动作感，增强了状态感。句3）强调了两点信息：第一时间内叫了救护车;39位受害者确认死亡。两者都回避了施事方而选择强调事实，这使读者的关注点集中在目标结果上。
2.2情态（Modality）
Halliday（2000：365）认为，情态是人际元功能中不可或缺的概念，它指的是否定和肯定意义的中间状态。一般来说，情态的运用能反应报道者的态度倾向以及语料的真实性。在批判性话语分析中，情态动词、人称代词、直接/间接引语、时态等都可以表达情态。此处对《纽约时报》《中国日报》报道中情态动词的使用情况进行了统计。统计结果如下。
从表中可以看出，在情态动词的使用上，《纽约时报》明显多于《中国日报》。这反映出在进行对英国货车事件的报道时，《纽约时报》的推测成分在一定程度上多于《中国日报》。在表示可能性时，must表示很有把握的推测，“一定”，will则是除了must外可能性最高的情态动词。而由上表可看出，两方报纸对于must和will的使用均为0，体现出新闻报道客观性的原则。值得注意的是，《纽约时报》在进行报道时，多次使用would及could，表现出其对于自己推测的把握，但同时，would及could的委婉语气又体现出其对于自己的推测尚且留有余地。
2.3及物性（Transitivity）
及物性作为一个表现概念功能的语义系统，将人们在现实世界中获取的经验及自身的意识表达出来，并指明这些过程中的“参与者”和“环境成分”。Halliday（2008：170）认为，及物性系统将经验世界解释为一组可处理的过程。他将及物性系统分为6个过程：物质过程（material process）、心理过程（mental process）、行为过程（behavioral process）、言语过程（verbal process）、关系过程（relational process）和存在过程（existential process）。本文对来自《纽约时报》和《中国日报》的6篇新闻报道进行了及物性分析，结果显示如下。 在四篇报道中，物质过程、言语过程占据比重最大，高达70%左右。本文将从这两个过程出发进行文本分析。
2.3.1物质过程（Material Process）
Fairclough（1992：180）认为，及物性系统提供了各种表示真实事件的过程选择，这些选择可能具有文化、政治或意识形态意义。物质过程体现着客观事物发生的过程，由以上数据可知，两方新闻报道中物质过程的数量相近，都在70%以上且都是最高，体现了两家报纸在进行新闻报道时都是以追求客观真实为准则。但在物质过程中某些动词的使用还是体现出了两方不同的意识形态。
1）The tragedy bears striking similarities to a case in 2000 in which 58 Chinese migrants were found dead，also in a refrigerated truck…（sample1）
2）It is the worst such tragedy in the UK in almost 20 years，since the bodies of 58 Chinese were found in a container in Dover.（sample4）
“striking”意为“attracting attention by reason of being unusual，extreme or prominent”，“显著的，惊人的”。“bear striking similarities to”此处意为“有惊人相似之处”。《纽约时报》意在暗示此次英国货车39人死亡事件与中国有一定关联。值得注意的是，本篇报道题目为“Bodies Found in Truck Are Possibly Chinese，Say the British Police”，此處报道者意在引导读者相信死亡的39人很有可能是中国人。对比《中国日报》的报道，同样也提到了近20年前的事件，但只是客观陈述，没有任何引导性。
3）The British authorities were scrambling to investigate who the victims were，who had facilitated their journey and what exactly their movements were.（sample2）
scrambling意为“to manage to achieve sth. with difficulty without much control”，“竭力，艰难地完成”。前文提到该案件可能牵涉到英国、中国、比利时、爱尔兰、越南等国家，scrambling用在此处表示该案件的复杂，英国当权所处的困难境地。
2.3.2言语过程（Verbal Process）
言语过程指通过说话或交流传递信息的过程，一般体现为直接或间接引用。言语过程体现信息的来源，通过引用不同来源的信息增加报道的真实感，引导读者相信报道内容。两家报道的言语过程比例仅次于物质过程，言语过程的大量使用有时也会使读者混淆报道者和信息来源，从而使报道者达到借直接或间接引用传达自己的理解及立场的目的。
用词方面，在引用时，《纽约时报》用词为said，read，wrote，announced，meaning等;《中国日报》用词为saying，said，announcing，reported等，看似中性的词实则暗含感情色彩，尤其在间接引语的使用上。间接引语是报道者对原话的转述，因其暗含报道者对原话的理解，所以更能体现不同意识形态下的立场。举例如下：
1）The 39 people found dead in a refrigerated truck trailer in southeastern England were believed to be Chinese citizens，the police said on Thursday，shedding new light on what appeared to be the latest case of human trafficking leading to tragedy.（sample 1）
2）British police said death of 39 people，reportedly to be Chinese nationals…has led to the largest murder investigation in the force’s history.（sample4）
“Shed new light”意为“make free from confusion or ambiguity;make clear”，“阐明，使清楚显出”。句1）先引用了英国警方的话，认为货车内的39人为中国公民，紧接着又表示这一论断为这一悲剧案件的进一步调查“提供了线索”，暗示报道者赞同这一论断，并对这一案件的发展持继续观望态度。值得注意的是，在同一篇报道中，《纽约时报》又称“The police have yet to say anything about who the victims were”，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就刻意强调此39人很有可能是中国人，并将之作为报道题目，违背了新闻报道客观性、真实性的原则。而《中国日报》先是转述了39人死亡的信息，又以插入语的形式表明这一论断只是“据报道”，暗示这一论断并没有得到证实。
3）During a new briefing on Friday，Pippa Mills，the deputy chief constable of Essex，said that while the police had an “initial steer” on the nationality of the victims，it was now a “developing picture”.（sample2）
此处的双引号里的内容不仅是引用成分，也是报道者意在强调的内容。“虽然警方对遇难者的国籍有一个‘初步的判断’，但现在情况仍在‘发展中’”。当有证据显示货车内的39人不一定是中国人时，英国警方没有否定之前的观点，而是认为情况正在发展。《纽约时报》强调了“初步判断”及“发展中”，意在暗示情况很有可能发生变化。
3、总结
本文就《纽约时报》《中国日报》关于英国货车事件的6篇新闻报道进行了批评话语分析。通过分析可以发现，两家报纸在报道同一件事时，有着不同的报道意图，因而产生了不同的表述方式。这也反映出新闻报道在秉承客观性、真实性的基本原则的同时，总会受意识形态的影响而表现出不同的主观色彩和倾向性。记者作为意见领袖，发挥着引导舆论走向的重要作用，而受众也应具有高度的敏感性，批判地看待新闻报道，反被动接受为主动思考。
参考文献
[1] Kress，G&R.Hodge.1979.Language as Ideology[M].London：Routledge.
[2] Halliday，M.A.K.2000.An Introduction to Functional Grammar[M].Beijing：Foreign Language Teaching and Research Press.
[3] Halliday，k.1973.Explorations in the Functions of Language[M].London：Edward Arnold.
[4] Halliday，M.A.K.2008.An Introduction to Functional Grammar[M].rev. Christian Matthiessen. Beijing：Foreign Language Teaching and Research Pre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