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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遗憾,我从没有受到过文献学的正规训练,甚至也从未接触过文献学的系统理论,但是,既然混迹于所谓研究者、学问人之列,总不能不与文献打交道,对于治学来说,文献的拥有是一个前提,文献的使用是一个关键。当然,对于某一门学科而言,如果能够挖掘、发现一些前所未有的文献,那本身就是一种功德无限的学术贡献——比如在湖南的某个古墓中挖掘出楚国的竹简,或在敦煌的某个秘室里发现了唐代的手写经卷——这样的幸事我从来还没有遇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