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花儿”(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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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花儿”的时间
  
  在这里,我们不探究“花儿”形成的时间。关于“花儿”的起源,已经有很多专家学者考证过了,从远古时代的新石器人类开始,最直接的证据便是大通县上孙家寨村出土的舞蹈纹彩陶盆,上面有一组手拉着手跳舞的原始人类。就有专家学者说他们在一边跳舞一边唱“花儿”。又有学者反驳说那不是唱“花儿”,也可能在唱别的,或者是在祭祀、祷告、念咒语等等等等。反正彩陶盆上也没写着他们在唱什么,这就给后人留下了无尽的遐想。一直考证到几千年后的清朝时期,最集中的说法,“花儿”起源于明朝,学术界也大致认可这个说法。
  在这里,我们考证一下一些单首“花儿”的创作时间,就可以发现,“花儿”包含着许多历史的、民俗的内容,可以从“花儿”中窥探到一个时代的缩影。如这两首“花儿”:
  拨一根头发分九股,
  不受的孽障哈受了;
  吃人的光阴血泪的苦,
  不受的困难哈受了。
  
  高不过蓝天宽不过海,
  美不过天上的云彩;
  幸福的大路共产党开,
  好不过毛泽东时代。
  不用说,这两首“花儿”一首作于旧社会,另一首作于解放后新中国成立时期。
  菜籽“花儿”黄似金,
  飞来了探花的蜜蜂;
  你身上得下的相思病,
  十三省没请上个医生。
  第三句“你身上得下的相思病”不是说“你得了”,而是“我为你得下了相思病”。
  十三省是我国元朝时候开始的建制,全国共有十三个省,分别是山东、山西、河南、陕西、四川、江西、湖广、浙江、福建、广东、广西、云南、贵州。倒不是说这首“花儿”就是元朝时期创作的,至少,它是在十三省建制取消前创作的。
  白马寺里的小经堂,
  金刚爷靠崖着哩;
  这两天没见好心肠,
  好心肠可来着哩。
  最后一句“好心肠可来着哩”“好心肠”是对恋人的昵称。“可来着哩”,是“又来了”的意思。
  白马寺在青海省的平安县,是一座蒙古族的喇嘛庙。传说很早以前,有一位叫贡巴饶赛的将军骑马去打仗,当走到小峡口的湟水边时,看见这里的湟水河巨浪滔天,河水泛滥,冲毁庄稼和农田。将军顿生恻隐之心,他不去打仗了,下马把湟水河往外一推,湟水顿时退去了。后来,人们就在山崖上修起寺庙,纪念贡巴饶赛将军。这座白马寺修建于公元十一世纪,藏传佛教的后宏期。也就是说,从这首“花儿”中,可以考证出,这时候青海已经有了藏传佛教。
  五更里东方发白了,
  耳听得醒炮儿响了;
  哥哥的衣裳穿齐了,
  尕妹的清眼泪淌了。
  在以前,西宁城里有过放炮报时的一段历史,大概是从清朝同治年间开始,放炮地点在西大街省政府对面三棵榆树下面,每天放四次,有头炮、二炮、醒炮、午炮。其中放二炮时关城门,放醒炮时开城门。
  据老人们讲,放炮报时一直延续到1945年,那时侯,还能听见城里的炮声响。所以这首“花儿”至少是1945年以前作的。
  朱锦屏死给着莲花台,
  周子扬做了个伴儿;
  国民军谣言着不上来,
  孽障死西宁的汉儿。
  这首“花儿”反映的是一次历史事件,具体发生的时间是1927年。先把“花儿”中提到的两个人物介绍一下:朱锦屏,名字叫朱绣,锦屏是他的字,生于1902年,青海湟源人。朱绣最早是一个商铺的小伙计,但他非常热爱学习,经常关心国家大事,对于时事很有见地。被马麒的高参黎丹发现后,深得黎丹赏识,从此步入政界。朱绣为边疆安宁,为少数民族教育经常是奔走呼号,呕心沥血。1928年,朱绣作为入藏特使,同古浪仓活佛一同远赴西藏,和达赖喇嘛谈判,为粉碎英国政府企图分裂祖国的阴谋,做出了积极的贡献。电影《藏客》反映的就是这一历史事件。有兴趣的朋友不妨看一看关于《西拉姆会议》的历史资料,就会知道朱绣其人。然而,从实际上说,朱绣是青海近代史上一位杰出的教育家。
  周子扬,名字叫周希武,子扬是他的字。周子扬是甘肃天水人,由于博学多才,被黎丹发现,委以重任。周子扬同朱绣一样,在边疆统一问题上,他坚定地维护国家的领土完整。他曾几次上玉树考察,写出了《玉树调查记》,从历史沿革和民俗风情中证实,玉树是祖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这首“花儿”中说的“朱锦屏死给着莲花台”,是说1927年冯玉祥的部队进入甘肃,青海受到震动。以黎丹、朱绣、周希武为首的开明绅士认为,应该迎接冯玉祥的部队来青海,而保守派则不愿意。朱绣、周希武等人就准备到兰州去迎接国民军,当走到乐都县的老鸦峡莲花台附近时,被埋伏的刺客杀害。朱绣、周希武两位青海近代杰出的人士同时罹难。
  “花儿”的最后一句“孽障死西宁的汉儿”,就是表达了人民群众对两位教育家的痛惜之情。
  城头上跑马城根里响,
  大校场里拔兵着哩;
  十股子眼泪九股子淌,
  一股子连心着哩。
  可能有点年纪的青海人都看出来了,这首“花儿”叙述的是马步芳拔兵的事情。关于马步芳拔兵,我省著名乡土作家陈元魁先生在他的小说《麒麟河》里有精彩的描述,大家不妨一看。
  西宁的果子碗口大,
  不熟时跌不到地下;
  男子二十女十八,
  政策上才能算合法。
  这是,旧《婚姻法》颁布后出现的“花儿”。
  南征北战的解放军,
  上了个朝鲜的战场;
  消灭美帝着回家乡,
  光荣的大红花戴上。
  抗美援朝时期创作的“花儿”。
  铁锨好比机关枪,
  人力车好比是长枪;
  建设的工地打胜仗,
  劳动的光荣花戴上。
  看出来了吧?这是在大跃进刮浮夸风时代创作的“花儿”。
  赶上个马车了出峡口,
  老鸦峡修铁路走;
  坐上个火车了到西宁,
  幸福路通的是北京。
  这是迄今为止我发现的唯一一首以青藏铁路一期工程为内容的“花儿”。青藏铁路一期工程于1955年开始勘察设计,1958年从兰州的河口南开始动工修建,1959年10月1日正式通车。对当地的老百姓来说,无异于一件开天辟地的大事。
  第一句“出峡口”,指的是小峡和大峡,这一段山势陡峭,铁路非常难修。老鸦峡在乐都,也叫老鸦城。
  天上的星星星对星,
  麻渣俩做下的点心;
  六零年饿下的你不信,
  走到的路儿上打听。
  三年困难时期的“花儿”。麻渣是指菜籽榨油后剩下的渣子。
  汽车大路宽又宽,
  两边栽的是电杆;
  拔草的尕妹地里站,
  为啥着不唱个少年?
  至少是解放后,有了公路,有了汽车,有了电以后才创作的“花儿”吧?而且公路和照明电已经通到了乡村,那么,可以猜测出这是一首上世纪60年代末70年代初创作的“花儿”。
  “花儿”受罪我挨打,
  批斗的大会上站下;
  坏分子帽子头上压,
  抓着监狱里圈下。
  不用说,这是一首文革时期创作的“花儿”,或者是文革结束后,再回过头来创作的“花儿”。
  家家的库房里粮满仓,
  心儿里欢,
  户户把余粮卖上;
  农村的面貌嘛大变样,
  高兴着笑,
  责任制带来的气象。
  这是文革结束后,农村实行承包责任制时期创作的“花儿”,也就是80年代初。
  改革开放三十年,
  老百姓,
  尕日子过下的舒坦;
  有吃有喝着有钱赚,
  心也宽,
  不由得漫起了少年。
  现代“花儿”。改革开放三十年后,也就是新世纪初创作的。
  镰刀打着弯弯的,
  总把个田割下哩;
  博客写着欢欢的,
  总把个客留下哩。
  写给网络时期的产物——博客的,创作时间是2008年。
  从“花儿”的创作时间上,可以考证出许多历史故事,社会变故,这也是“花儿”研究中的一项重要内容。但遗憾的是,许多专家学者把这一部分内容忽略了。
  六、“花儿”的性别
  “花儿”还分性别吗?当然分。“花儿”既然是一种情歌,自然是唱给情人听的,那么,就有男的唱给女的听的,也有女的唱给男的听的,这样,“花儿”就分出了男女。也就是说,一些“花儿”是属于男性的,还有一些是属于女性的,不能混淆了。
  红铜的手镯儿合拢口,
  当成个宝贝了放下;
  活着时一辈子不丢手,
  死了时一处儿葬下。
  
  大墙根里的白牡丹,
  叶叶儿好像个串莲;
  白天里想你着心疼烂,
  夜夜的晚夕里梦见。
  
  天拉了云彩地拉了雾,
  地湿着雾气儿不散;
  我搬了石头你修了路,
  常走的路儿不断。
  
  上去高山米粮川,
  滚水的锅,
  要下个高粱的米哩;
  死到个阴间鬼门关,
  奈何的桥,
  转过身还看个你哩。
  解释一下:第二句“要下个高粱的米哩”,高粱米虽然是粗粮,但青海不出产高粱,所以在青海人眼中,它依然是稀罕物。
   以上这些“花儿”,都是中性“花儿”,男可以唱,女也可以唱。
  菜园地里的韭芽儿,
  风吹时两下里摆开;
  尕手尕脚的端身材,
  走路时尕手儿甩开。
  第三句“端身材”,就是笔直的身材。
  这是一首男性“花儿”,是赞美小姑娘走路姿势好看的。
  狼在垭豁里喊三声,
  枪打着耳门上过了;
  你我的名字里喊三声,
  心打着腔子里破了。
  这也是一首男性“花儿”,以赋的手法表现出来,是说外面的山洼里来了一只狼,我提着枪追出去了。你在家着急,喊我的名字,我很紧张。是丈夫唱给自己的妻子的“花儿”。
  大妈妈要吃个浆水哩,
  二妈妈要吃个醋哩;
  一个尕锅里两样饭,
  你叫我阿们做哩。
  这是一首女性“花儿”。是以前的妇女们诉说自己的不幸的。大妈妈二妈妈,是说她有两个婆婆。
  老天爷下了下去给,
  燕麦草拔去的要哩;
  家里人骂了骂去给,
  把“花儿”唱去的要哩。
  这也是一首女性“花儿”。在以前,农村的妇女大多要在夏季时到麦田里锄草,俗称拔草。拔草的时候也是唱“花儿”的黄金时节,所以这是一年中妇女们最开心快乐的日子。第一句“下了下去给”是指下雨。
  青燕麦出穗着索罗罗吊,
  歇地里种芝麻哩;
  一对儿大眼睛水呵呵笑,
  笑眼里说实话哩。
  歇地,指一季庄稼收割完后,闲下来的田地。男性“花儿”。
  青草的绿芽上来了,
  夏月的天气儿到了;
  远远儿看着我来了,
  尕嘴儿抿下着笑了。
  
  红嘴绿毛的尕鹦哥,
  丝线的绳绳儿琏了;
  憨憨敦敦的你一个,
  我把你牵哩吗忘掉?
  第三句“憨憨敦敦”形容女孩子娇憨可爱。
  上山的老虎下山来,
  涧沟里吃一趟水来;
  我好比蜜蜂采花来,
  你好比牡丹将开。
  第二句“涧沟”,指夹在两山间的水沟,很深。将开:刚开。
  大石头根里的清泉水,
  风吹时水动弹哩;
  塄坎上站着的心疼儿,
  说话时心动弹哩。
  第三句“塄坎上站着的心疼儿”,“塄坎”是指田埂。心疼儿前面解释过,形容女性漂亮、活泼、可爱。这里当名词用,相当于靓妹。
  背斗里背的是燕麦草,
  人问是喂牛着哩;
  一晚夕急着满院子跑,
  人问是追贼着哩。
  第三句“一晚夕”就是一晚上。
  这首“花儿”原作是“人问时”,我考虑了很久,改成了“人问是”了,因为这是青海方言中的语法,“是什么什么”含有“在干什么什么”的意思,而和时间没有关系。
  豆儿豆儿尕豆儿,
  没知道豆儿是滚的;
  肉儿肉儿尕肉儿,
  没知道肉儿是哄的。
  这是一首传统的经典“花儿”,最后两句“肉儿”是指对胖胖乎乎又憨态可掬的儿童或女孩子的昵称,多数也用于父母对小孩子的称呼,含有一层意思是“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极疼爱”。所以叫“肉儿”。
  张贤亮在他的小说《绿化树》中有一段描写:“我回味她唱‘阿哥的肉啊’那句热烈得颤抖的歌声,发现世界上没有哪一个民族的情歌有如此大胆、豪放、雄奇、剽悍不羁。什么‘我的太阳’、‘我的夜莺’、‘我的小鸽子’、‘我的玫瑰花’……统统都显得极为软弱,极为苍白,毫无男子气概。于是,我二十五岁的青春血液,虽然因为营养不足而变得非常稀薄,这时也在我的血管中激荡迸溅……”,他以为“肉儿”表达的是情欲,其实不完全是,他可能有点误读了。
  以上这几首“花儿”,都是男性“花儿”,是男人唱给女人听的。
  扎花哩扎花哩针折了,
  风刮着扣线儿断了;
  谈话哩谈话哩心斜了,
  家儿里没心肠去了。
  第一句“扎花”就是绣花。第二句“扣线”是指绣花线。第三句“谈话哩谈话哩心斜了”,可不一定是和一位男性在谈话,农村的未婚姑娘一般不和男性单独接触。也可能是和她的嫂子们、姐妹们、婶子们、姨妈们谈,听人家们说起她的婚事,她就想入非非了。
  引一股泉水浇花园,
  紫荆的树,
  水把个根淌断了;
  亮堂的房子里做针线,
  心牵了你,
  针把个手扎烂了。
  
  三扇蒸笼搭馒头,
  油包儿搭给在后头;
  洗掉个面手了送朋友,
  人前头没姑个羞丑。
  第一句青海话叫“茼笼”。搭:因为笼屉大,一层一层地摞上去,所以叫“搭”。油包儿可不是油包子,而是一种在面里和了清油的小馒头。
  枣红的鞍子枣骝马,
  你走时早早儿备下;
  定下的日子说下的话,
  尕心里牢牢儿记下。
  
  满山满洼的油菜花,
  笼笼里拾下的地芭;
  你去出门嫑忘下,
  把我们好下的记下。
  第二句“笼笼里拾下的地芭”,笼笼就是小篮子。“地芭”,一种菌类植物,也叫地皮菜、地软儿、地木耳。可做菜,也可入药。一般都包成包子,叫地软儿包子。最后一句“好下的”,就是“相好的”、“恋情”。
  三星儿上来七星儿对,
  亮明星它到了这儿;
  洗锅的当中想起了你,
  把抹布拧成了尜儿。
  “尜儿”,指像枣核一样中间大两头小的物体,如炒面尜儿、酥油尜儿。这里指把散的或软的东西捏得像尜儿一样。
  大豆杆杆绿茵茵,
  过北岭,
  柳树把庄子罩了;
  一针一线绣封信,
  夜三更,
  眼泪把腔子泡了。
  最后一句“腔子”指胸膛,念作“康”。
  月亮偏西天明了,
  架上的金鸡儿叫了;
  睡着的人儿摇醒了,
  你走的时候到了。
  以上这几首“花儿”,都是女性“花儿”,是女人唱给男人听的。尤其最后一首,是妻子把丈夫摇醒:天亮了,你该出去打工了。
  在这里,我挑选了几首典型的,也比较含蓄的“花儿”,以此说明“花儿”是有性别的,唱的时候一定不要混淆了。否则,就体现不出“花儿”的美好韵味。至于那些有“哥哥妹妹”的“花儿”,一看就一目了然,都能分出男女来,所以这里不做阐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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