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谈虎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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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世间,所有的痛
  能挨过去的
  终会云淡风轻
  就像我,顺着疤痕纹一只虎
  狼狈就掩盖起来,就凶狠起来
  我愿意与人谈这只虎
  狐假虎威的虎
  臥虎藏龙的虎
  其余的,我一点也不想
  走漏风声
其他文献
浅浅的沙滩,水波摇晃   听江水的呢喃   夜色朦胧。我看不见天上的星光   疲态的城市,有一种   晕眩。灯光让我   产生了错觉   我们是城市的蚂蚁   每日的忙碌不过是   搬运泥土   试图在江上建造   一座无人的小岛   在孤独的栏杆前   在沉寂的树林里   在弯曲的小路上   听江水的呢喃声慢慢变老   心之岛   夜的黑暂时压制了城市的喧嚣   高楼的彩灯晃动江水的思绪   水
四月  我走上一个山坡  许多花就开了  这个僻静的地方  鸟声比任何时候都悦耳  一只麻雀飞到枝杈  朝向黄昏升起的薄雾张望  在一个石凳歇息  风来了,大片大片的树叶落下来  来不及清扫的小径  落叶伤春,比冬天更扎眼  再也回不到树上  新芽站满枝头  雾慢慢散去,不知所从  我转身,远远地  你向我走来,笑出眼角的皱纹  和额上晚霞的余晖  你是其中的我,是花应时而开  知道从哪里来  而
诗是一件普通器皿表面转瞬即逝的反光,是暗夜里行车时眼前不断飘忽的幻影,是突然想起多年前曾经遇见眼前场景的惊讶,是庸常生活中时时袭扰内心的不安和被烦琐细碎浇筑的时间里突然闪现的喜悦。诗歌于我来说,就是点上一根烟,蹲守在生活的犄角旮旯里,偷窥着众声喧哗中的虚无光影。  我的诗都来源于生活,一束光,一声响,一只飞虫,一个动作,一片水面,一阵哭声,一段时间里的沉默,一个在心弦上拨出异响的情境……我不是一个
清明  在这天,细雨是不可少的。如果能下  一场雾就更好了,远山、近谷  有烟在荒草中长成。一座坟  那是一年又一年的怀念堆成  我们总是逃不出生死  又何必相互伤害?安静的山野  沉睡的时光不被打碎。土壤之外  人间有一堵厚厚的玻璃,我们总是敲不破  只能喊,只能哭,只能用力地跪下来  告诉祖先,我们又虚长了一岁  中秋月  还有多少秩序亟待修复  穿过我手掌的风,如何表达相聚与别离  望乡的人
安德里亚,意大利籍,北京大学工学院2021届先进材料与力学专业摩擦纳米发电机材料研究方向硕士研究生,2019年获中国意大利商会和意大利驻华大使馆合办的IGNITE创业比赛一等奖,2017-2020年获中国政府奖学金,2020年获优秀学生奖学金,2020年加入奇绩创坛孵化器,创新推动区块链科技在碳排放监测的技术应用。  中共中央总书记、国家主席习近平6月21日给北京大学的留学生们回信,鼓励他们更加深
江永或其他(组诗)  杨海蒂  上甘棠  从没有哪个村庄  让我如此动心着迷  ——上甘棠  你是潇湘最美的赠礼  村舍是如此安详  溪水缓缓流淌  石磨悠悠转动  脱俗的山花尽情绽放  田园是如此丰茂  小鸟在天空飞翔  花鸭在水中成群结队  金色稻穗随风摇曳  深吸一口甘甜的空气  我要放声歌唱  灵异的谢沐河  现实和传说同样神奇  步瀛桥度仙也渡人  不老的神话至今传颂  潇贺古道绵延不绝
这之后,在厨房,咸与辣的对垒中  热气从平底锅中升腾  火苗努力地释放悲情与往事  油在锅中泣  薄饼最终煎至金黄  你看,大灾大难过后  我多么愿意以炊妇的身份  向你持续传递爱  在给你的私信里  春风已度过一场又一场春雨  我已没有可以拿得出手的诗歌  唯有小小的薄饼还透着些许香甜  枇杷一生忙着结果  当我遇见忧伤的自己  四月野花奔忙  细雨在云端  不能算作初见,只当是劫后重逢  多么
水杉树  在西塞山的背面  紧邻山脚的江滩上  自然生长着大片水杉林  在冬日的阳光下  金子般的针叶  闪烁着毛发的柔光  这是冬天里唯一不肯  抛弃我们的部分  它的每一次坠落  都会让我有切肤之痛  都会让我离大地近一点  再近一点  当我跟它站在一起时  发现我们彼此太像了  甚至分不清那滿地的落英  究竟是谁种下的  突然间我有种想逃的恐惧  害怕被它认出来  棉花白  棉花开满了枝头 
一  我去观察地平线。  那儿,一会儿,有东西跳出来。  再过一会儿,又有东西跳出来。  一一余怒《地平线》  在上帝创造的诸事物中,没有比地平线更虚无的东  西——它就在眼前,美得没法说,然而,你倒是去试一  试,用你的激情,不,用你的理智去追赶一下地平线——  哪怕你怀抱着手术刀一般的激情,你将会得到一个怎样  的结果?  结果显然是:地平线始终在你的前方——它存在  着,也永恒地远离着你。 
2018年前后,我母亲、父亲在不到半年内相继去世,这是我于2018年2月7日写《告别》一诗的直接背景。当然,更大的背景,是我对自己故乡和亲人的感情以及对我生命的一次“总结”。  我的家乡湖北省丹江口市,位于鄂西北山区(“机翼下,是故乡贫寒的重重山岭”),更具体一点,是处在武当山下、汉江河畔。我的父母为中小学老师,我在那里出生,并度过了童年和青少年时期。即使在早年贫困、艰难的岁月里,我也在接受故乡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