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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创作有不少忌讳。二十岁以前,我忌讳不抒情。要不恨、要不爱,悬崖峭壁,要不顶峰、要不深渊。所以,只要我一拿起笔就会把自己弄得滚烫,扒光了衣服能做熨斗。二十出头我忌讳不哲理,不深刻,我渴望着三言两语就把这个世界摆平了。那时的毕飞宇言简意赅,下笔就是格言,就是警句,弄得我一楞一楞的,后背上直竖鸡皮疙瘩。再后来我忌讳明白。为了不让别人明白,我用激情和想象力与天斗,与地斗。在一个明朗的夏夜,我爬到楼顶上去,仰起头,遥望着夏夜里的浩瀚星空,我在满天的星斗之间寻找地球,我不停地问:地球在哪儿?它在何处眨巴?”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