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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门箫断五更天,孤灯挑尽未成眠。三月柳絮随风散,宫阙之下是何年?凝脂太液寒如雪,流萤四散初长夜。夜半私语无人解,鹧鸪凄怨声悲切。北风满,漏声残,独自莫凭栏。那时年少青衫短,更待何人看?——《木兰花令-一剪年华》人生太长,却又太短。17岁的迷茫与躁动在不知不觉中就被18岁的清醒与不安所取代。雨季还未完全离去,心却已经湿了半边。我想,若是没有经历人世旅途中那道明媚而又忧伤的风景线,或许,永远也明白不了原点是—个什么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