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羽的兄弟与同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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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国时最有名的独生子——刘备
  三国时代,宗族力量是群雄逐鹿中原最大的本钱。以曹操为例,曹操祖父由夏侯家过继给曹家。曹操起事,曹氏家族与夏侯家族子弟竞相追随,家族中与曹操同辈的曹仁、曹洪、曹休、曹纯以及夏侯惇、夏侯渊,均为一流战将,其中曹仁、夏侯惇、夏侯渊,成为三位元帅级别的大将。
  孙权的父亲孙坚、兄长孙策早已奠定了江东基业,孙权承继父兄之业,广而大之,倒也做得相当不错。与孙权的父亲孙坚有交道的曹操就曾感慨:生子当如孙仲谋。仲谋是孙权的字。
  唯有刘备孤身一人。正史中刘备的传记,不见刘备有兄弟姐妹的记载。因此可以说,刘备是独生子。推究原因,可能与他父亲早逝有关。
  更奇怪的是张飞似乎也没有兄弟。同样的情况,还有关羽。非但正史,所有的传说、故事、文学作品,都不曾提到过这三人有兄弟。
  这三个人身后孤零零的,没有一个家族子弟追随。然而他们共生死、闯天下,居然成功了。
  刘备自称皇裔,但肯定不是皇叔,叫皇祖爷爷还差不多——即便根据《三国演义》中所说的刘备族谱来推算,刘备也比当时的汉献帝高出五代。
  史书说刘备是汉景帝儿子中山靖王刘胜的后代。刘备的祖父刘雄、父亲刘宏,都做过州郡里的小官。但刘备显然是受过教育的。他15岁由叔父刘元资助游学,求师于卢植,与公孙瓒为同门师兄弟。
  诸侯联盟讨伐董卓时,刘备带关张二人前往参加。依现在眼光来看,在座的诸侯都是位高权重的大员,独有刘备是草根身份。一个摆地摊卖鞋的立席于这样的重要会议,显得格外怪异。刘备凭什么可以参加这样的会议呢?
  原因在于他的老師卢植。
  卢植,东汉末年大儒,门生弟子满天下,在朝廷一度居高位。诸侯联盟推举袁绍为总司令,而卢植,乃是袁绍聘来的军师,在袁营的地位举足轻重。
  后来刘关张三人投奔公孙瓒,也是缘于卢植,刘备和公孙瓒同在卢植门下求学,为师兄弟关系。史书中说,公孙瓒年长于刘备,刘备把公孙瓒当作老哥对待。由此来看,刘备和公孙瓒少年时的交情,是相当深厚的。
  刘关张三人大约结识于183年。有趣的是刘备此人,一生中与商人关系都很不错。刘关张三人白手起家,大商人张世平、苏双大力资助,才得以举兵。后来在徐州,又得巨商麋竺兄弟倾家财相助。
  刘备还曾与吕布和亲,吕布之子娶刘备之女。转眼之间,吕布败亡,被曹操擒杀。想必刘备和亲的女儿,又回到了刘备身边。史载刘备有两个女儿在长坂坡激战时被曹操所虏,但不知其终。
  赤壁之战后,刘备做了孙权的妹夫,娶孙氏为妻。演义中,孙氏有了一个娇艳的名字孙尚香,正史中无这个名字。二人仅过了三年夫妻生活。刘备入蜀时,孙权派人接走了妹妹,此后刘备与孙氏再未见面。据一些资料说,孙氏与刘备生有一子,名刘箕斗。今浙江省龙游县的荷川,有一族刘姓人奉刘箕斗为远祖。
  关羽的孙子关统娶刘禅之女为妻。
  刘备称汉中王,立一个姓吴的寡妇为后。她是蜀国后期重要将领吴懿的妹妹,原蜀主刘璋哥哥的遗孀。
  史书中关羽唯一一次对刘备正面抱怨,是在曹操骑兵部队追击刘备、长坂坡激战之后。幸亏有关羽水军接应,刘备才得以脱险。关羽发怒,说:
  “当年要是许都打猎时听我的,哪会到今天这地步!”
  许都打猎,刘备、曹操、关羽、汉献帝与众大臣同在。曹操射中一鹿,群臣误以为是天子射中,群呼万岁迎拜。曹操纵马上前,遮在天子之前泰然受之。关羽大怒,拍马抽刀欲斩曹操。被刘备制止。
  关羽镇守荆州,生平从未到过成都。215年,关羽与刘备分别于荆州。这是刘备最后一次见到关羽。此后刘备攻蜀,关羽经营荆州。一直到关羽于219年身殁,四五年里,二人再未能会面。
  荆州一别,竟成永诀。
  刘备身后,不只刘禅一个儿子。还有二子刘永、三子刘理,与刘禅属同父异母兄弟。刘禅继帝位后,刘永、刘理分别受封为鲁王、梁王。梁王刘理早卒,鲁王刘永被刘禅宫中太监黄皓谗言中伤,不得朝见达十余年。蜀亡后,刘永被当时的晋朝官方迁往洛阳,封了“车都尉”的官职,拜为乡侯。
  曹操亲戚,蜀汉国丈爷——张飞
  无论是在史书还是在演义中,张飞都性如烈火。但性烈的人难道一定要长相粗莽甚至丑陋吗?
  根据近期考古发现,特别是在四川一带出土的文物证明,张飞很可能是个美男子。一些三国时期的雕像中,张飞竟然连一根胡子都没有,而且面如满月,神态儒雅。
  张飞的两个女儿,都嫁给了蜀汉后主刘禅,先后为皇后。
  史书记载张飞善书法,善画美女,有一册谈古代画家的古籍还提到张飞的名字。
  虽然勇猛暴烈,张飞对知识分子却特别敬重。他曾专门去拜访蜀地的名士刘巴。刘巴始终没和张飞说一句话。张飞灰溜溜离开,非常愤怒,但即便如此,他也没把刘巴怎么样。依他那时的地位、依他的性格,若是一刀宰了刘巴,那也是小菜一碟。又或者他发怒失控,一拳击去,估计瘦嘛咯叽的刘巴头骨也碎了。
  但是张飞没有这样做。他以杀敌一样的勇力,硬生生控住了自己可怕的脾气。他又如何发泄自己的愤怒呢?很可能他会找手下士卒的麻烦。史书载:“张飞敬君子,不恤小人。”
  张飞20岁时与关羽一起追随刘备,浴血征战沙场。刘备投曹操征吕布时,张飞以战功被曹操拜为中郎将。长坂坡激战时,张飞带二十骑为刘备断后。张飞拆断短桥,单骑站于河边,对面烟尘冲天,曹魏大将曹纯率麾下所谓“天下精骑”数千汹汹赶来,在对岸越积越多。张飞像《三国演义》里描写的那样大喝:
  “燕人张翼德在此,谁来与我决战?”
  曹军不敢上前。
  213年,张飞征蜀,生擒并收服大将严颜。
  218年,张飞大败曹魏“五子良将”之一张郃。意气风发之际,在今四川渠县的八蒙山石崖上刻下大字:   汉将张飞率精卒万人大破贼首张郃于八濛,立马勒石。
  张飞曾和赵云搭档,拦江夺回刘备之子阿斗;曾和马超搭档,抗击曹将曹洪、曹休。221年6月,“不恤小人”的张飞,正值自阆中兴兵与刘备大军会合伐吴、为关羽复仇之际,被部将张达﹑范强(或为范疆)所杀。张飞与关羽壮年结识,并肩纵横一生,两人的感情之深自不待言。正史《三国志》中说,张飞把关羽当作兄长来对待。演义中刻意渲染了关羽殁后张飞的愤怒,并因部将不能按时打造白衣白甲而怒挞之,虽无其事,但从情感上讲是合理的。
  张飞死时的官职是车骑将军、司隶校尉、西乡侯。其身葬于阆中,其头葬于云阳。但云阳张飞庙中并无张飞的头颅。传说张飞死后,头颅被扔进江中。云阳有个渔夫,夜得张飞托梦,于是下水寻找张飞头颅,结果意外地捞到一罐金子,就用这金子为张飞盖了庙。
  张飞最后的谥号是桓侯。桓,开疆拓土、威震敌国的大将,才能使用这一谥号。
  张飞的妻子是曹魏大将夏侯渊的侄女。夏侯渊,一个义人。他是曹操同族兄弟,早年曾替曹操抵罪入牢。东汉末年的饥荒岁月,夏侯渊扔掉自己最小的儿子,养活已死去的弟弟的女儿。200年,夏侯渊的侄女砍柴时,被张飞所得,张飞遂娶她为妻。
  219年,夏侯渊兵败定军山,为黄忠所斩。他侄孙女、张飞女、刘禅的妻子,请求收殓伯祖父的尸体安葬,以尽血缘情谊。
  夏侯霸,夏侯渊的次子。248年,司马氏诛灭曹氏集团,时任右将军、“征蜀护军”的夏侯霸走投无路,想到了在蜀国贵为皇后的堂妹的女儿。他惶惶然投奔蜀国,在阴平道迷路,粮尽后杀马充饥步行赶路。
  夏侯霸到了成都,蜀后主刘禅亲自主持欢迎仪式,还特地解释道:“卿父自遇害于行间耳,非我先人之手刃也。”意思是你的父亲为乱兵所杀,并非我父亲所为。刘禅还指着自己儿子拉关系表示亲近,说我儿子也是夏侯家的外甥啊。
  就这样,继张飞为蜀国的国丈爷之后,夏侯霸成为蜀国的国舅爷。
  是非成败转头空,天下原来是一家啊。
  史书评价张飞:雄壮威猛,亚于关羽。古往今来,史书称赞猛将,往往以关张连称相喻。
  张飞的武器,恐怕不是演义中的长矛,而是刀。张飞初被拜为新亭侯的时候,曾炼赤山铁打造一刀。上面刻了七个字:新亭侯,蜀大将也。此刀后没入吴国,不知所踪。
  关羽的儿女亲家——赵云
  史书明确称赞赵云,说他是不折不扣的帅哥——“身高八尺,资颜雄伟”。
  常山赵子龙,今河北正定人,与官渡之战时死于关羽刀下的河北名将颜良是同乡。赵云原属公孙瓒麾下,当时刘关张也栖身于公孙瓒。
  哥哥过世,赵云辞归故里,刘备前往送别,知道赵云必然不会再回来重投公孙瓒,拉住赵云的手不舍得放开。赵云说:我不会忘记你的情义。
  官渡大战的混乱中,百姓纷纷携家带口逃离战场,独有一人一马持一长枪逆向狂奔,是赵云听说了刘备在官渡战场上前来投奔。他终于在汝南找到了刘备,此时,刘备在袁绍一方,关羽在曹操一方。
  战乱时节,人心飘零。人命朝夕不保,妻子转眼间便会被他人掳走、成为他人妻,而兄弟则生死相随,之死靡他。以刘备为例,他的妻子曾两度为人掳获,一次被吕布,一次被曹操,所幸终于救回。现在赵云来投,刘备心中的感动与欣喜,毋庸讳言。刘备这个天性沉默的人,与赵云共榻而眠,以此表达内心的快乐。
  他秘密派赵云在袁绍大军中招募联络勇士,募得几百壮士,都成为刘备手下死士,袁绍丝毫不知。因此赵云一开始做的,当属保密性极强的潜伏特务性质的工作。这也说明赵云为人的机警周密。
  当时关羽在曹操大营,斩颜良之后很快离开曹操投奔刘备,消息这么灵通准确,笔者怀疑也是因赵云前往联络的缘故。颜良与赵云同乡,同以武艺超群名世。他们以前可曾认识?颜良被关羽所斩,赵云心中可有惋惜之情?
  赵云从此追随刘备。他是大将,统率刘备的骑兵部队,可以算作骑兵司令官;他又是刘备的警卫,可以算作警卫司令。他对刘备所做的工作,类似于许褚、典韦对曹操所做的工作,是最贴身最放心的护卫。不同的是许典之流粗猛有余智不足,而赵云智勇双全、心细如发。
  赵云的战功:
  与曹魏名将、独眼将军夏侯惇对阵,生擒其大将夏侯兰。赵云与夏侯兰是同乡,少时是好朋友。赵云向刘备请命,荐他为军正。
  长坂坡激战,曹纯精骑铺天盖地而来,赵云只身杀入重围。这是单独一个骑兵统帅,向一支天下最精锐的骑兵部队主动发起的攻击与挑战——
  他所向披靡,跨下战马奔驰处,两侧和前面的敌人纷纷坠马,他英俊肃杀的脸庞因血战而扭曲,是垂死的敌将眼睛望到的最后的事物。
  曹操在高处望见他如快舟破浪,大军被他划出一道道不可思议的弧线。
  刘备在不远处的逃亡中陷入焦虑,有将领急报说赵云只身前往敌营投敌,刘备猛然朝他扔出了手中短戟,说子龙绝不会弃他而去!绝不会!
  刘备的逃亡部队停顿不发,刘备要等待赵云归来。对他人的信任也是一种信念,这信任包括对他人人格的信任,更包括对能力的信任。
  刘备等到了满身鲜血的赵云归来,他抱着刘备的儿子刘阿斗,他护卫着刘备的夫人甘夫人。
  这一战赵云名扬天下。三国妇孺皆知赵子龙的威名,皆知赵子龙的英雄事迹。他们传颂着他,一代又一代,一直到今天,我仍然要在这里写下对他的歌颂。
  刘备自荆州出发前往攻伐蜀中,赵云与关羽留在荆州。赵云接受的使命,是监督刘备夫人孙氏的男女卫队。孙权派人来迎回他的妹妹,暗中令她把刘备的独子阿斗一并抱走。赵云与张飞横枪于长江之上,截获东吴船队,赵云从吴营夺回刘阿斗。
  213年,赵云与诸葛亮、张飞从荆州出发,兵分三路,各率军队攻入巴蜀,次年在成都与刘备会师,为夺取益州立下战功。
  219年,劉备攻汉中。赵云率几十骑救助老将黄忠,再度赢得传奇性的战绩。数十骑突遇曹操先锋大军,赵云于是发起一次又一次进攻,一次又一次击退敌人大军。他且战且退,回到蜀营,见蜀将张著受伤被围,再度拍马挥枪冲入阵中,救出张著。回营后大开营门,偃旗息鼓,曹操大军杀到,犹豫着不敢进攻,此时鼓声突起、鼓声震天,蜀营的弓弩有如飞蝗一般铺天盖地射出,曹军大败,死伤惨重。此一战,蜀人惊叹,军中呼赵云为虎威将军。   赵云早年在公孙瓒麾下,便与关羽结识。在荆州,又与关羽同仇敌忾,一起相处了两年多。同属勇将,二人可曾在一起交流枪法、刀法?关羽可曾向赵云谈到读《春秋》的心得?
  他们大概就是在这个时候,定下了儿女亲家。关羽长子关平,娶了赵云的女儿。婚事大概就是在荆州首府江陵举办。婚礼上,赵云的脸一定喝得像关羽的脸一样红。
  219年刘备称汉中王,大封群臣。关羽借黄忠发怒了。致信给诸葛亮说他怎么能与黄忠一个老兵为伍?关羽哪里是在嫌弃黄忠,他是在替多年的战友、现在的亲家赵云打抱不平。连黄忠都被拜为后将军,赵云却未见任何册封。
  但赵云自己并无怨言,一如既往。他明白刘备需要照顾各种势力的平衡,他作为一个老臣应该如何去做。或许刘备也明白,赵云不会有怨言。
  213年赵云入蜀,那一年,他最后一次见到关羽。六年之后的219年底,关羽殁。消息传来,蜀国震动。那一刻想到自己六年未见的亲家、戎马几十载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关羽,赵云可否涕泪纵横?他想到自己尚留在已经陷落的江陵城的女儿、尚在襁褓中的外孙关樾,可否心如刀绞?
  但是他心智仍然清澈,像他平生任何最危难的时候一样不失冷静。
  222年,刘备震怒之余倾蜀国之力,起兵伐吴。赵云谏止。
  刘备不听。次年刘备兵败。223年,刘备病逝。
  219年关羽殁。220年张飞殁,黄忠殁。222年,马超殁。昔时同袍,仅剩赵云一人。他以孤身一人血战曹操大军的勇气,又与时间征战了很多年。一直到229年,他无疾而终。一生极少有败绩的赵云,保持了自己完美的一生。
  兄弟三人,各辅一国——诸葛亮
  关羽一世,对大族有敌对心理,“骄于士大夫”。然而他所镇守的荆州,恰恰是豪族林立的地方。
  诸葛亮,就是荆州大士族的代表之一。
  当时荆州大族有蔡家、蒯家、庞家、黄家、马家、习家等。蜀国所得豪族的人才有:庞家的庞统、马家的马良马谡兄弟、习家的习祯等。魏国所得有蔡家的蔡瑁、蒯家的蒯越等。
  诸葛亮与几大家族之间,尤其是和豪族势力的上层人物,有着错综复杂的关系。
  黄家:通过与黄家联姻的办法。诸葛亮娶了黄承彦的丑女黄硕。黄承彦的妻子与当时荆州太守刘表是同胞姐妹。黄硕有多丑?人如其名,黄硕身体壮硕是肥女,头发泛黄是黄毛肥丫头,皮肤黝黑是黄毛肥黑丫头,脸上还有雀斑疙瘩,属于名副其实的“恐龙”一族。黄硕到二十四五岁了依然无人问津,而在战乱的汉末,二十四五都已经到了教子女识字背诵的年龄了。大帅哥诸葛亮娶了“恐龙”级丑女黄硕,当时人们把这事当笑话取乐,甚至编了句谚语相互告诫:“莫作孔明择妇,正得阿承丑女。”
  蒯家、庞家:诸葛亮的两个姐姐分别嫁给庞家和蒯家。
  诸葛亮有这么多由姻亲而来的社会关系,再加上他父亲诸葛珪、叔父诸葛玄,都是地方要员,人脉极为深广。
  再来看诸葛亮的朋友群。诸葛亮交游的,都不是一般的书生或普通地主。在荆州,他与崔州平、石广元、徐元直、孟公威交好。崔州平,博陵(今河北蠡县)人。其父亲崔烈是汉朝末期的司徒与太尉,名士;其长兄崔均参与了关东诸侯征讨董卓运动。崔烈因此被董卓关押在长安,死于董卓死后的诸将纷争。崔州平当时算是在荆州避风头。石广元,名韬,颍川(今河南省禹州市)人,后任太守、守典农校尉。这官职相当于担任了一个地区行政司法长官后,兼任了本地区的后勤司令,佩少将军衔。徐元直就是《三国演义》中大名鼎鼎的徐庶,也是潁川人,后来在魏国做到了右中郎将、御史中丞。徐庶的官职很大,相当于中将军衔,兼最高检察院副检察长。汝南(今河南汝南县,三国时为汝南郡治所,属豫州)孟公威,名建,也跑到后来的魏国担任了凉州刺史、镇东将军的官职,相当于甘肃、宁夏及陕西、青海一部分的最高长官,上将军衔。总之,诸葛亮的朋友个个都非凡人。
  207年,关羽48岁,刘备47岁,最小的张飞也44岁了。这一年刘关张三人三顾茅庐,拜访年仅27岁的诸葛亮。诸葛亮有管仲之志经天纬地之学是一方面,同时他有着巨大的人际口碑和社会资源,得到了他,也就得到了荆州各大豪族集团的支持。后一个原因,才是刘备最现实、最切近的目的。
  211年,刘备应益州刘璋之请带兵入蜀,诸葛亮、张飞、关羽、赵云同守荆州。次年刘备与刘璋决裂,带兵伐蜀,军师庞统中箭身亡。214年12月,关羽独镇荆州,诸葛亮与张飞、赵云带大军入蜀助攻。
  可以说,诸葛亮和关羽在荆州有三四年的同事关系。而考察三国正史,刘备是明确把荆州交给关羽负责的,这说明诸葛亮、张飞、赵云,皆受关羽节。那么关羽和诸葛亮,分别作为荆州的第一把手和第二把手,他们两人的个人关系如何,史无记载。
  诸葛亮有兄弟三人。兄诸葛谨,仕于孙权;同族弟诸葛涎,仕于魏,后因反魏投吴被夷三族。时人评论说,诸葛氏三兄弟,蜀得其龙,吴得其虎。
  魏国人认为他们得到的,是一条咬主人的恶狗。
  诸葛谨大诸葛亮8岁,曾任左将军、大将军,孙权很信任他。219年,东吴阴谋袭击荆州,诸葛谨也是参与者之一,并因功封侯。
  诸葛亮早年无子嗣,过继了兄长诸葛谨的儿子诸葛乔。到227年,47岁的诸葛亮有了儿子诸葛瞻。诸葛乔想再返回吴国去,毕竟生父在吴国。但他第二年就死了,死前的官职是驸马都尉。史书中没有说明诸葛乔死亡的原因。
  诸葛亮的原配黄夫人,一直不曾生育——丑女黄夫人,为什么一直不曾生育呢。诸葛亮另有小妾,世人推测,黄夫人近三十年不生育,四十余岁再生育比较罕见,因此诸葛瞻可能是诸葛亮小妾所生。
  诸葛瞻后来娶刘禅之女为妻,39岁时,与儿子诸葛尚一同战死。
  诸葛亮还有两个儿子,分别为诸葛怀、诸葛京。诸葛京在蜀亡前一年,举家迁往河东郡——不知是否去了关羽的老家解州。
  有相关资料称诸葛亮祖先姓葛,因为经常住在琅琊(今山东)诸县,所以复姓诸葛。诸葛家的具体籍贯是山东琅琊阳都县。诸葛亮身高折合当今一米八四。这绝对是一个风流倜傥的人,善书法,北宋末年皇宫里还藏有他的字迹。他还精通音律,能吟唱,会操琴,他甚至能制作石琴与七弦琴,并作有音乐理论专著《琴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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