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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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说过“翡青”这个词吗?应该没有.这是我老家的话,说颜色的,意思是绿得有点厉害.但这还不是最厉害.最厉害的叫“寡绿”,比较绿叫“鲜绿”.“翡青”介乎于“寡绿”与“鲜绿”之间.怎么样?我老家的语言是不是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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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说过“翡青”这个词吗?应该没有.这是我老家的话,说颜色的,意思是绿得有点厉害.但这还不是最厉害.最厉害的叫“寡绿”,比较绿叫“鲜绿”.“翡青”介乎于“寡绿”与“鲜绿”之间.怎么样?我老家的语言是不是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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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的一个姑娘,是报社的文化记者,有时在微博上跟我聊几句.她向我推荐周瑄璞的小说《日近长安远》:“以我对你作品的了解,你一定会非常喜欢周瑄璞.”我买来读了,果然是好,翻来覆去看不够.陆续又买她写的书.有的已经绝版,网店说一半瞒一半,把很旧的二手书发来,我也收了,用好看的挂历纸包好.发现一个好作者不容易.早些年出版的装帧水准有限的书籍,带着年轮般的感觉,令人珍惜,其间也包含着作者的成长刻度.
1rn2014年诺奖获得者法国作家帕特里克·莫迪亚诺,曾发出这样的诘问:“为何旧时代的文学家们能够建立起那种类似天主教教堂一样宏伟壮丽的文学大厦,而如今的作家只能有一些分散的、碎片化的作品问世?”——在我看来,这个发问对作家的要求有些苛责了.当文字从金石、砖瓦变成松散的沙子后,当下作家要从时代语境中超拔出来,用文字堆起沙塔,谈何容易!
也许是到了岁末年初,人多少有点儿放肆的欲望和疯狂的胆量.大冬天,守着暖炉刷着手机,吃着来自不同世界的“瓜”,很像热衷养生之人偷偷醉一下的模样.
深秋,从客居多年的岭南回到阔别的城市,无暇于“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而几位晚辈女性小说家,风采各异,绰约有姿,让我凝神.rn阿袁的穿透力rn阿袁是教授,高校自然成为她才情纵横的舞台.
杨本芬不是职业作家,在文坛也不甚有名.她前半生为生计操劳,干过五花八门的活计,花甲之年才开始写作.这看起来很励志:八十岁时出版自己的第一部小说《秋园》(2020年),讲述母亲的一生;紧接着又出版了续篇《浮木》(2021年),回忆家乡人物.这两部小说都颇受好评.她要同遗忘较劲,用笔复活了平凡如草芥的生命,留下了特定时空的一串泪痕.以八旬老人之手写穷乡僻壤、前尘往事,能让喝奶茶、刷手机的新新人类落泪,两部小书所具有的感发的力量,足以穿越时空和世代的障壁.从作品的分量看,说杨本芬大器晚成,不算过誉.
除了实体书房,我还有两个电子书架:亚马逊kindle和微信读书.“微信读书”是对手机须臾不离的结果,至今已在这个虚拟书架读完七十多本书,不知后台如何“窥伺”到我的阅读趣味,竟一波接一波地把毛姆的书“根据你的阅读偏好特地为你推荐”到书单中.开始时我觉得毛姆的纸书早已悉数阅读,便拒绝“加入书架”,但转念一想,万一有新译介的篇目我不曾读过呢.于是照单全收,渐渐地就显得体量庞大,蔚为壮观.
韩小蕙老师已经从《光明日报》退休好几年了.这几年中,每次我去外地出差,遇到相熟或不相熟的作家朋友,总会跟我问起“小蕙的近况”.《光明·文荟》是韩小蕙一手创下的副刊品牌,闻名于新闻界、文学界,靠的是她广泛的影响力——人文荟萃,又或是以文会(荟)友.因此,就算小蕙已不编《文荟》了,《文荟》也依然是小蕙的——我当然指的不是版面,而是作为副刊品牌的《文荟》,作为精神价值的《文荟》.《文荟》是属于小蕙的,我想这是我对一位将大半生的热情、精力、才华、智慧,奉献给了副刊编辑园地的老编辑,所能表达的最大敬意.
聂鑫森的小说境界rn都说小说家厉害,也很让人钦羡.因为他能够用艺术的手段,为我们创造出一个生动的文学世界.rn聂鑫森是一位优秀的小说家,盛名已久;而难得的是,他的创作力还一直持久健旺.不久前,他的短篇小说集《贤人图》问世,所收的作品固然有新作旧篇,可是绝对不是炒冷饭.其中近几年的新作,颇引人瞩目.不但令人欣赏到他宝刀不老的功力,更让人看到他在短篇小说方面崭新的意境.
1、尊严rn遵从自己的内心,是一个写作者最基本的尊严.rn2、撒尿式写作rn常看见小区里的小狗,遇见树就跑过去抬起后腿刺一线尿,隔一小会儿,在另一棵树根又重复前面那个不雅的动作,一路跑过去,做一路记号.
一、知识分子晓雷rn“独守百年静,只念一本经”.“不可无一,不可有二”.前一句是晓雷的座右铭,后一句是贾平凹的警世语.我与贾平凹的相识,与路遥的交往,与陈忠实的联系,均与晓雷密切相关.每次我去西安组稿时,都是晓雷为我提供这些作家的近况.他总是以高深的口吻说到这几位作家的写作状态,那种由衷的赞美,仿佛比他自己写出好作品更来劲.而联系这些名家相见,晓雷总是乐此不疲.包括陈忠实在创作最低迷的时候,我组来了他写一个小学教师为了生计卖冰棍的短篇小说《害羞》,在刊物头题的位置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