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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作者通过对多福多寿碑的解释,为我们阅读、理解碑文所述内容的来龙去脉较有帮助。对了解清代末期中原地区的的民风、民俗、居民迁徙具有一定意义。碑文多用骈俪体式,所引典较多,作者尽量追索渊源,务求根本,通过探索碑文所述内容的字面含义、隐含寓意及两者间的关系、变化,帮助读者理解全文。该文对研究清末时期中原地区民俗文化较有意义。
关键词:碑刻;民国;民风民俗;骈文
河南省濮阳市濮阳县东南约30公里的郎中乡展邱村,发现清末时期的石碑一通。该碑为不多见的祝寿碑,为青石质卧碑,石碑高112厘米,宽141厘米,厚25厘米。碑阴无文字,碑阳有阴刻楷体正文,碑文共28行,行满32字。额题“多福多寿”楷体阴刻四字,故名之“多福多寿碑”。
多福多寿碑创制于清光绪三十三年(1907年)春,是王(茂齐)母赵老太君八十岁寿诞祝寿纪念碑。该碑因年代并不久远,故字体清晰,全碑仅缺一字,缺字以□代替,行间以』加以区分,文中①②③等为释义标志处。
今录碑文如下:
恭祝
大閫範a王母趙老太君七秩晉八榮壽』盖聞桃開千嵗地靈王母之宫桂實三秋丹種姮娥b之府賜来黄玉□说僊姬』望去赤城競推天姥要知上界還遜人間遍覽九州富貴之家奚誇三島神靈』之窟如我』
王母趙老太君者乃文軒公之德配即茂齊先生之尊慈也問其年曰大年c綜』其福曰全福d幸通家e能知大概為壽母特表芳徽富則多驕貴尤易挟大君禮』承降祚f义篤同牢布素著其雍和蘋繁昭其齊洁鹿車共挽g雅賦同心鴻案相』莊不形矜色其倡随有如此者翳维妇德首重孝思太君少處中閨早嫻姆教』既竭誠而盡慎復下氣而怡聲箕帚親操佐夫子晨興之志湯羹諳性博君姑』夕餕h之歡其奉養有如此者制事宜勤持躬貴約i太君天水明宗世家嫻媛性』本淑貞行同寒素龍梭夜月鳴軋軋之寒機鳬弋曉星聽珊珊之襟佩其勤儉』有如此者處常猶易履變則難太君際遇多艱遭家不造雙庭繼逝偕老云亡』髽j以當門萬石之家聲不堕孱焉持户三遷之母教k孔彰其經書有如此者立』德如斯食報自遠太君以徽l柔之質豋耆耋之年耳目聪明精神强固庭前理』事郄夫人志氣不衰漆下承歡谢道韞談詞愈妙m其身體之康健有如此者人』宜餘慶天或靳祥太君鈐玉投懷瓊瑤n满室長君茂齊克承懿訓力服先疇o次』君祥聲博通醫道尤精眼科用妙術以濟世共仰國手之能施靈丹以明目咸』稱佛心之善現孫數輩歡濟一堂奇屬人間玉树祥徽天上石麟擬燕山之五』竇p僉曰其然比洛下三张q咸云有是其後起之頴異有如此者兹屬律偕太』簇r之时正当帨設絳帳之日一門鵲起五福s蟬聯繪王母之山川瑤池煥彩沐』
天家之雨露寶婺增光某等或繋葭亲或重蘭契t飫聞六善敢閟徽言敬祝千秋不』為華语喜此日錦堂花簇三明七穆u咸稱觴洗斚v而来待他年屋籌添十叟』八公仍控鶴驂鸞w而至』
誥授文林郎壬寅補行庚子辛丑』恩正併科x举人撿選知縣y五品衛 』 劉漢文 頓首拜撰』
五品顶帶福建省候補分县生員張彬蔚 頓首拜書』
世誼A B C D E 仝頓首拜
大清光緒三十三年嵗次丁未孟春穀旦 石工 楊平 陳福榮 鐵笔』
文中A B C D E 分别代表祝寿人名单,第一排3人,第二排、第三排、第四排各位20人,第五排17人,共计80人。暗含80寿诞之意。人名字体较小,多散漫不可辨认。
碑创制于清末,其行文独特,有唐宋风度,今简要予以释读。
a大阃范:阃,门槛,也作“梱”,一作国门,此处指闺门,妇女所居内宅。《孔子家语·本命》:“教令不出于闺门,事在供酒食而已,无阃外之非议也”,引申之为妇女。范,此处作规范,《文选》南朝梁沈休所撰《齐故安陆昭王碑(文)》:“行立可模,置言成范”。阃范,谓妇女的品德规范。《宋史·艺文志》录有吕祖谦《阃范》三卷。此处“大”为敬词。
b王母:即西王,俗称西王母。姮娥:本作恒娥,因避汉文帝(刘恒)讳,改称常娥,通谓嫦娥,中国古典神话中的月亮女神。嫦娥奔月事见《淮南子·览冥》。
c大年:一为丰收年。此处为高年、高寿。《庄子·逍遥游》:“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
d全福:完满的幸福。苏辙《栾城集·后集十八》有《明堂贺表》:“能事既修,全福自至”。《尚书·洪范》:五福之说“一曰寿,二曰富,三曰康宁,四曰攸好德,五曰考终命”,五福齐全,身后可谓全福。
e通家:一为世代交谊之族家。一为姻亲,通家之好。《宋书·颜延之传》:“妹適东莞刘宪之,穆之子也。穆之既与延之通家,又闻其美,将仕之,先欲相见,延之不往也”。
f降祚:一为天赐福贵,一为天赐年岁。此处二者兼而有之。
g鹿车共挽:《后汉书》八十四《鲍宣妻传》:“妻乃悉归侍御服饰,更著短布裳,与宣共挽鹿车归乡里”,喻夫妻同心同德。
h夕馂:馂,食其余。《礼记·内则》:“父母在,朝夕恒食,子妇佐馂,既食恒馂,父没母存,冢子御食,群子妇佐馂如初,旨甘柔滑,孺子馂”。此处指晚餐之余。
i约:一为简明。此处为节俭。《后汉书·马援传》:“时皇太后躬履节俭,事从简约”。《宋书·文帝纪》:“自顷军役殷兴,国用增广,资储不给,百度尚繁,宜存简约。”
j髽(zhua(-)):古代妇女居丧期间的发髻样式,以麻绑束头发。《仪礼》:“髽衰三年”。《礼记·檀弓上》:“鲁妇人之髽而吊也,自败于台鲐始也”。
k持户三迁之母教:三:多次、累次。孟母三迁之类。
l徽:美好,善。
m谢道韞谈词愈妙:东晋时期,门阀严固。其中琅琊王氏(王导为开创者)为首,陈郡谢氏(谢安为开创者)次之,牢占四大家族前列。王、谢间联姻,其著名的即王凝之与谢道韞的联姻。王凝之,字叔平,书圣王羲之次子,中书令王献之的哥哥,东晋末年官员、将领、书法家。善草书、隶书。作过江州刺史、左将军、会稽郡内史等。谢道韞,东晋名将谢安兄谢无奕长女,嫁凝之。所谓"咏絮之才",便是说的谢道韫。 一句“未若柳絮因风起”,成千古佳话,表现了女才子谢道韫杰出的诗歌才华。《世说新语·贤媛》、《晋书·王凝之妻谢氏传》及《世说新语·言语》篇有相关记载。此处喻赵老太君为才女子。 n琼瑶:美玉或美石。《诗经·卫风·木瓜》:“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白居易诗《西楼喜雪命宴》:“宿云黄惨澹,晓云白飘摇。散面遮槐市,堆花压柳桥。四郊铺缟素,万室甃琼瑶”。喻为后代子孙质美而成器。
o先畴:祖先所遗留下来的田地。班固《西都赋》:“士食旧德之名氏,农服先畴之畎亩”。此处喻为王茂齐勤于农耕。
p燕山之五窦:即《三字经》之“窦燕山”。窦燕山通过行善积德,命运转变至五子登科。
q洛下三张:三张指西晋时期张载、张协、张亢三兄弟,均以文章著称,先后洛阳任职。其父张华曾为蜀郡太守,文学家。張载诗文《汉魏六朝百三家集》有收。时有“二陆三张”、“三张二陆两潘一左”等提法。张载《晋书》有传。
r太簇:古乐分为十二律,太簇为其一,“黄钟”居首,太簇居三。《淮南子·天文训》指出,黄钟对应子月,即11月,按顺序类推,林钟为丑月,即腊月,太簇为寅,即正月。后世遂称太簇为“正月律”。律协太簇,暗喻时间为孟春正月之时。
s五福:参见d全福条目。
t葭亲:亲人。兰契:至交好友。
u三明七穆:明:明亮、亮、显著。穆:温和、庄重。昭穆相参用。《礼·王制》:“天子七庙,三昭三穆”。左为昭,右为穆。又后世以男女为昭穆,喻为次序排列不紊乱。昭,明也。
v斚:斝(jia),代中国温酒的酒器,也被用作礼器,通常用青铜铸造,三足,一鋬(耳),两柱,圆口呈喇叭形。《诗·大雅·行苇》:“或献或酢,洗爵奠斝”。此处与“称觞洗斝”意通。
w控鹤骖鸾:意为驾鹤骑鸾,暗喻仙风神骨。《全唐文·卷九百》王瞻《高盖名山院记》:“是谓控鹤骖鸾之客,以九仙六洞为家”。
x恩正併科:清代科举考试名目之一。指恩科与正科合并举行。遇有皇帝即位及皇室庆典,往往奉特旨加开恩科。按规定每三年举行一次的各级考试,为正科。如恩科与正科恰遇在同一年,常将恩科与正科合在一起举行,按两科名额录取。
y拣选知县:清代,大多数情况下都是进士做知县,但举人已经具备为官资格,在一些情况下可以择优录为知县,这就捡选知县。清初制度,凡举人三科不中者,准予铨补知县,一科不中者可就教职,以州学正、县教谕录用,称为拣选。后人数日多,雍正中,补一知县缺,有候至数十年以上者,至乾隆后仅成虚名。因刘汉文署名未明言具体什么县的知县,可以推测,终其一生为候补知县。
关于碑文撰文人刘汉文、书丹人张彬蔚均不见以往史料记载,此两者均有待考证。
该碑通篇不见什么官宦、学者、名人,但其行文流畅,骈俪时现,文风轻俊,花团锦簇,恭敬之意尽显。碑文撰写年代并不久远,一些用词近于今人。该文对研究中原一带清末时期的民俗文化,具有现实意義。
参考文献:
[1]南朝 宋 刘义庆 《世说新语》 上海古籍出版社 2013.6
[2]《诗经》长城出版社 1999.3月 107页
[3]清 张廷玉等编撰 《明史》 北京 中华书局 1974
[4]清 董皓等编著 《全唐文》 上海古籍出版社 2007.5
[5]赵尔巽等撰 《清史稿·志八十九》 北京 中华书局 1977.8
关键词:碑刻;民国;民风民俗;骈文
河南省濮阳市濮阳县东南约30公里的郎中乡展邱村,发现清末时期的石碑一通。该碑为不多见的祝寿碑,为青石质卧碑,石碑高112厘米,宽141厘米,厚25厘米。碑阴无文字,碑阳有阴刻楷体正文,碑文共28行,行满32字。额题“多福多寿”楷体阴刻四字,故名之“多福多寿碑”。
多福多寿碑创制于清光绪三十三年(1907年)春,是王(茂齐)母赵老太君八十岁寿诞祝寿纪念碑。该碑因年代并不久远,故字体清晰,全碑仅缺一字,缺字以□代替,行间以』加以区分,文中①②③等为释义标志处。
今录碑文如下:
恭祝
大閫範a王母趙老太君七秩晉八榮壽』盖聞桃開千嵗地靈王母之宫桂實三秋丹種姮娥b之府賜来黄玉□说僊姬』望去赤城競推天姥要知上界還遜人間遍覽九州富貴之家奚誇三島神靈』之窟如我』
王母趙老太君者乃文軒公之德配即茂齊先生之尊慈也問其年曰大年c綜』其福曰全福d幸通家e能知大概為壽母特表芳徽富則多驕貴尤易挟大君禮』承降祚f义篤同牢布素著其雍和蘋繁昭其齊洁鹿車共挽g雅賦同心鴻案相』莊不形矜色其倡随有如此者翳维妇德首重孝思太君少處中閨早嫻姆教』既竭誠而盡慎復下氣而怡聲箕帚親操佐夫子晨興之志湯羹諳性博君姑』夕餕h之歡其奉養有如此者制事宜勤持躬貴約i太君天水明宗世家嫻媛性』本淑貞行同寒素龍梭夜月鳴軋軋之寒機鳬弋曉星聽珊珊之襟佩其勤儉』有如此者處常猶易履變則難太君際遇多艱遭家不造雙庭繼逝偕老云亡』髽j以當門萬石之家聲不堕孱焉持户三遷之母教k孔彰其經書有如此者立』德如斯食報自遠太君以徽l柔之質豋耆耋之年耳目聪明精神强固庭前理』事郄夫人志氣不衰漆下承歡谢道韞談詞愈妙m其身體之康健有如此者人』宜餘慶天或靳祥太君鈐玉投懷瓊瑤n满室長君茂齊克承懿訓力服先疇o次』君祥聲博通醫道尤精眼科用妙術以濟世共仰國手之能施靈丹以明目咸』稱佛心之善現孫數輩歡濟一堂奇屬人間玉树祥徽天上石麟擬燕山之五』竇p僉曰其然比洛下三张q咸云有是其後起之頴異有如此者兹屬律偕太』簇r之时正当帨設絳帳之日一門鵲起五福s蟬聯繪王母之山川瑤池煥彩沐』
天家之雨露寶婺增光某等或繋葭亲或重蘭契t飫聞六善敢閟徽言敬祝千秋不』為華语喜此日錦堂花簇三明七穆u咸稱觴洗斚v而来待他年屋籌添十叟』八公仍控鶴驂鸞w而至』
誥授文林郎壬寅補行庚子辛丑』恩正併科x举人撿選知縣y五品衛 』 劉漢文 頓首拜撰』
五品顶帶福建省候補分县生員張彬蔚 頓首拜書』
世誼A B C D E 仝頓首拜
大清光緒三十三年嵗次丁未孟春穀旦 石工 楊平 陳福榮 鐵笔』
文中A B C D E 分别代表祝寿人名单,第一排3人,第二排、第三排、第四排各位20人,第五排17人,共计80人。暗含80寿诞之意。人名字体较小,多散漫不可辨认。
碑创制于清末,其行文独特,有唐宋风度,今简要予以释读。
a大阃范:阃,门槛,也作“梱”,一作国门,此处指闺门,妇女所居内宅。《孔子家语·本命》:“教令不出于闺门,事在供酒食而已,无阃外之非议也”,引申之为妇女。范,此处作规范,《文选》南朝梁沈休所撰《齐故安陆昭王碑(文)》:“行立可模,置言成范”。阃范,谓妇女的品德规范。《宋史·艺文志》录有吕祖谦《阃范》三卷。此处“大”为敬词。
b王母:即西王,俗称西王母。姮娥:本作恒娥,因避汉文帝(刘恒)讳,改称常娥,通谓嫦娥,中国古典神话中的月亮女神。嫦娥奔月事见《淮南子·览冥》。
c大年:一为丰收年。此处为高年、高寿。《庄子·逍遥游》:“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
d全福:完满的幸福。苏辙《栾城集·后集十八》有《明堂贺表》:“能事既修,全福自至”。《尚书·洪范》:五福之说“一曰寿,二曰富,三曰康宁,四曰攸好德,五曰考终命”,五福齐全,身后可谓全福。
e通家:一为世代交谊之族家。一为姻亲,通家之好。《宋书·颜延之传》:“妹適东莞刘宪之,穆之子也。穆之既与延之通家,又闻其美,将仕之,先欲相见,延之不往也”。
f降祚:一为天赐福贵,一为天赐年岁。此处二者兼而有之。
g鹿车共挽:《后汉书》八十四《鲍宣妻传》:“妻乃悉归侍御服饰,更著短布裳,与宣共挽鹿车归乡里”,喻夫妻同心同德。
h夕馂:馂,食其余。《礼记·内则》:“父母在,朝夕恒食,子妇佐馂,既食恒馂,父没母存,冢子御食,群子妇佐馂如初,旨甘柔滑,孺子馂”。此处指晚餐之余。
i约:一为简明。此处为节俭。《后汉书·马援传》:“时皇太后躬履节俭,事从简约”。《宋书·文帝纪》:“自顷军役殷兴,国用增广,资储不给,百度尚繁,宜存简约。”
j髽(zhua(-)):古代妇女居丧期间的发髻样式,以麻绑束头发。《仪礼》:“髽衰三年”。《礼记·檀弓上》:“鲁妇人之髽而吊也,自败于台鲐始也”。
k持户三迁之母教:三:多次、累次。孟母三迁之类。
l徽:美好,善。
m谢道韞谈词愈妙:东晋时期,门阀严固。其中琅琊王氏(王导为开创者)为首,陈郡谢氏(谢安为开创者)次之,牢占四大家族前列。王、谢间联姻,其著名的即王凝之与谢道韞的联姻。王凝之,字叔平,书圣王羲之次子,中书令王献之的哥哥,东晋末年官员、将领、书法家。善草书、隶书。作过江州刺史、左将军、会稽郡内史等。谢道韞,东晋名将谢安兄谢无奕长女,嫁凝之。所谓"咏絮之才",便是说的谢道韫。 一句“未若柳絮因风起”,成千古佳话,表现了女才子谢道韫杰出的诗歌才华。《世说新语·贤媛》、《晋书·王凝之妻谢氏传》及《世说新语·言语》篇有相关记载。此处喻赵老太君为才女子。 n琼瑶:美玉或美石。《诗经·卫风·木瓜》:“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白居易诗《西楼喜雪命宴》:“宿云黄惨澹,晓云白飘摇。散面遮槐市,堆花压柳桥。四郊铺缟素,万室甃琼瑶”。喻为后代子孙质美而成器。
o先畴:祖先所遗留下来的田地。班固《西都赋》:“士食旧德之名氏,农服先畴之畎亩”。此处喻为王茂齐勤于农耕。
p燕山之五窦:即《三字经》之“窦燕山”。窦燕山通过行善积德,命运转变至五子登科。
q洛下三张:三张指西晋时期张载、张协、张亢三兄弟,均以文章著称,先后洛阳任职。其父张华曾为蜀郡太守,文学家。張载诗文《汉魏六朝百三家集》有收。时有“二陆三张”、“三张二陆两潘一左”等提法。张载《晋书》有传。
r太簇:古乐分为十二律,太簇为其一,“黄钟”居首,太簇居三。《淮南子·天文训》指出,黄钟对应子月,即11月,按顺序类推,林钟为丑月,即腊月,太簇为寅,即正月。后世遂称太簇为“正月律”。律协太簇,暗喻时间为孟春正月之时。
s五福:参见d全福条目。
t葭亲:亲人。兰契:至交好友。
u三明七穆:明:明亮、亮、显著。穆:温和、庄重。昭穆相参用。《礼·王制》:“天子七庙,三昭三穆”。左为昭,右为穆。又后世以男女为昭穆,喻为次序排列不紊乱。昭,明也。
v斚:斝(jia),代中国温酒的酒器,也被用作礼器,通常用青铜铸造,三足,一鋬(耳),两柱,圆口呈喇叭形。《诗·大雅·行苇》:“或献或酢,洗爵奠斝”。此处与“称觞洗斝”意通。
w控鹤骖鸾:意为驾鹤骑鸾,暗喻仙风神骨。《全唐文·卷九百》王瞻《高盖名山院记》:“是谓控鹤骖鸾之客,以九仙六洞为家”。
x恩正併科:清代科举考试名目之一。指恩科与正科合并举行。遇有皇帝即位及皇室庆典,往往奉特旨加开恩科。按规定每三年举行一次的各级考试,为正科。如恩科与正科恰遇在同一年,常将恩科与正科合在一起举行,按两科名额录取。
y拣选知县:清代,大多数情况下都是进士做知县,但举人已经具备为官资格,在一些情况下可以择优录为知县,这就捡选知县。清初制度,凡举人三科不中者,准予铨补知县,一科不中者可就教职,以州学正、县教谕录用,称为拣选。后人数日多,雍正中,补一知县缺,有候至数十年以上者,至乾隆后仅成虚名。因刘汉文署名未明言具体什么县的知县,可以推测,终其一生为候补知县。
关于碑文撰文人刘汉文、书丹人张彬蔚均不见以往史料记载,此两者均有待考证。
该碑通篇不见什么官宦、学者、名人,但其行文流畅,骈俪时现,文风轻俊,花团锦簇,恭敬之意尽显。碑文撰写年代并不久远,一些用词近于今人。该文对研究中原一带清末时期的民俗文化,具有现实意義。
参考文献:
[1]南朝 宋 刘义庆 《世说新语》 上海古籍出版社 2013.6
[2]《诗经》长城出版社 1999.3月 107页
[3]清 张廷玉等编撰 《明史》 北京 中华书局 1974
[4]清 董皓等编著 《全唐文》 上海古籍出版社 2007.5
[5]赵尔巽等撰 《清史稿·志八十九》 北京 中华书局 197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