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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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在湍急的水流表面的倒影很难让人分辨清楚是近處的,还是远处的,即使水并不浑浊,即使水里没有任何泡沫——在水流不断溅起的涟漪中,在不断变换的水流中形成的倒影也是不真实、不清晰、难以辨认的。 只有当水从一条河汇进另一条河,再汇聚到平静、宽阔的河口,或是滞留在水泊中,或是变成静止不动的湖,那时我们才能在如镜的水面上看到岸边一棵树的每一片叶子,每一片羽毛般薄薄的云,深沉蔚蓝的天空。 无论你还是我,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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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在湍急的水流表面的倒影很难让人分辨清楚是近處的,还是远处的,即使水并不浑浊,即使水里没有任何泡沫——在水流不断溅起的涟漪中,在不断变换的水流中形成的倒影也是不真实、不清晰、难以辨认的。
只有当水从一条河汇进另一条河,再汇聚到平静、宽阔的河口,或是滞留在水泊中,或是变成静止不动的湖,那时我们才能在如镜的水面上看到岸边一棵树的每一片叶子,每一片羽毛般薄薄的云,深沉蔚蓝的天空。
无论你还是我,都是这样。倘若至今我们仍然什么也看不清楚,如果我们无论如何也不能映现那永恒不朽、清晰可辨的真理,难道不是因为,我们还在向某个方向运动着、生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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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到了阳关,才明白王维何以在“西出阳关无故人”之前,感怀“渭城朝雨”“客舍青青”。就像真到了玉门关,才明白为何“羌笛怨杨柳”“春风不度”。 因为在阳关与玉门关,确实满目灰色与黄色。雨少,几无绿色,更遑论春风。 班超老了,求天子,“臣不敢望到酒泉郡,但愿生入玉门关”,情辞哀婉。我真到了玉门关,才知道他不是矫情——酒泉与敦煌,好歹有树,有云,有水。出了玉门关,戈壁大漠,一无所有。 到了塞外,人便
隋朝经学家刘炫是一个奇人,他自幼聪明机巧,智商之高令人惊叹。俗话说一心不可二用,一个人能做到左手画方、右手画圆就相当不错了,可史书上记载刘炫却能一心五用:“左画方,右画圆,口诵,目数,耳听,五事同举,无有遗失。”他读书一目十行,过目不忘,天生是一块读书的好材料。照说以他的能力,出将入相都不是什么问题,可事实上,他的一生却让人大跌眼镜。 刘炫因为才华出众,出道很早,并且直接被地方官举荐到中央做事。
芬兰边检是极简的北欧风——年轻的警官人手一只图章,登车、查签证、盖章,整个过程只要不到半分钟。入芬兰境以后,你能从各个细节感受到这个国家的秩序、安全和友善。从列车上往外看去,几乎没有人烟,大片大片的森林铺满视野。我不由得想到我的老板尤卡说过:“芬兰就是片大森林!”果然如此。 车到赫尔辛基火车站,我还没有起身,便有一位女士走过来,指着我的行李问我是否需要帮助。还没等我应答,她就招来她的丈夫,让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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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露天咖啡馆挤满了人——人实在是太多了。要想走动而不撞上别人,几乎不可能,不过他们全部保持着好心情。这幅画也对所有人开放,欢迎大家。任何新来的人都能找到一个座位——已有的来访者们会挤一挤,给我们腾出一些空间。有人会给我们一杯葡萄酒,很随意地鼓励我们坐下,说些八卦或是跳舞都行。没人太把自己当回事。他们来,是为了享受一个美丽的夏日,毋庸置疑,从开始到结束,这肯定是愉快的一天。 在煎饼磨坊,人们跳舞时
细井徇,号东阳,为日本江户时代的儒学家,撰有《四诊借要》等。细井徇鉴于因时地之异、古今之异,《诗经》名物多所难辨,孔子所云“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的目的难以达到,而前人所作多有不足,乃与京都一帶画工商议共同编撰,由细井徇亲自审定,“加以着色,辨之色相,令童蒙易辨识焉”。
听书画鉴定家王小斌老师夜聊如今高仿真书画的做法,十分有意思。以前,文博单位为了携带珍贵书画的复制品出外办讲座、搞展览,都需要寻觅高手来临摹原作。这件事情十分辛苦,因为就算能找到一位本身笔墨功夫十分了得的画家,本人又是宋徽宗的研究專家,要临摹那幅著名的《瑞鹤图》也要花费三五年的功夫。而且,因为对原作的保存要求极高,画家临摹时必须征得博物馆方面的同意,在冰窖般的库房里进行,绝不能把原作带到有暖气的地方
假古董多,自古就多,专骗附庸风雅又有钱的主儿,附带骗骗无知群众。清代时,四川有人在江中捞出一颗人头,人头上还戴着金盔,金盔上写着字:前将军张飞。当时特轰动,都说捞着张飞的头了,官员们还举办了一个隆重的安葬仪式。这事放现在,有人信吗?没听说武将打仗头盔上要刻名字啊,再说张飞的官职是“右将军”,哪儿来的“前将军”呢? 捞着张飞的脑袋不算啥,还有人找到过伯嚭的脑袋,年代更久远。康熙年间,杭州金叉袋巷北
有个哲学家老是在孩子们玩耍的地方转悠,只要见到哪个孩子有陀螺,他就跟在后面伺機而动。陀螺一转动,他就追着去抢。孩子们大叫大闹,不让他靠近他们的玩具。他却一点儿也不在乎,每当他逮住一个还在转动的陀螺,他就大喜过望。不过只高兴那么一下子,接着就把陀螺扔到地上走开了。他相信,认识任何一件小事物,例如认识转动着的陀螺,就足以认识一般事物。因此他不研究大问题,认为那太不经济了。如果最小的事物真正被认识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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