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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我说过这样的“大话”:“从事学术史、思想史、文学史的朋友,都是潜在的教育史研究专家。因为.百年中国,取消科举取士以及兴办新式学堂。乃值得大书特书的‘关键时刻’。而大学制度的建立。包括其蕴涵的学术思想和文化精神,对于传统中国的改造.更是带根本性的——相对于具体的思想学说的转移而言。”其实,这话还可以扩张——不仅仅“从事学术史、思想史、文学史”的专家学者,每个关注中国现代化进程的“读书人”,都应该关心中国的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