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皮Ⅱ, 一个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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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皮2
  导演:乌尔善
  出品:华谊兄弟
  时长:135 分钟
  类型:奇幻/ 动作/ 剧情
  导演乌尔善:紧扣美学严格按照流程做事
  《画皮2》在视觉效果上的追求,和导演乌尔善是油画出身、多年从事广告行业的经历是分不开的。不论《画皮2》的质量如何,这部电影在视觉特效的执行方面的成就可能会比特效本身的意义更为重大——很少有国内的电影可以像这部电影一样,在还没有开机之前,导演、美术和特效部门化妆部门坐在一起,花费整整一年多的时间,从故事开始,对每一个设计反复打磨,将每一个镜头中技术难点和可能
  出现的问题详细列出,然后在开机之后,以标准的工业操作流程严格执行。这段执行过程几乎让所有参与这部电影的人都对乌尔善表示认同“如果国产电影都能这样,那就再好不过。”从电影制作执行方面说,《画皮2》可以说是一值得未来电影人榜样。
  特效总监许安:华语电影都应该这样
  许安导演和徐克合作多年, 从《青蛇》的传统特效时代经历到《蜀山》的全CG 特效时代,是华语电影界的资深的特效师,阅历颇丰,不过许安这次在接受采访的时候也说,《画皮2》这是他在华语电影中很难得的一次经历:“如果中国电影都可以像《画皮2》这样,从前期开始就给出充分的时间,做好计划并且严格执行,那么我们的电影品质一定会提高很多,这个行业也会更加成熟。”
  化妆总监肖进:完全按照好莱坞标准做事
  肖进入行时是普通化妆师,因为喜欢特效化妆而去美国进修,如今成为国内这一领域的高手。在《画皮2》中,特效化妆组的工作从演员造型的翻模到制作可动的动物模型,是电影特效制作中非常重要的部分。和乌尔善导演一样,肖进也很擅长规划和节约。在项目初始时,在化妆方面的预算是300 完,制作完结账之后发现居然节约了50 万。节约并没有为电影的特效标准打折扣,也提高了电影制作的效率。
  天工映画总经理常松:这是非常难得的一次有创造性的合作
  天工映画正式成立于2009 年,参与了《风声》、《狄仁杰之通天帝国》、《唐山大地 震》、《温故1942》等电影,成立时间不长但是崛
  起的速度非常快。在《画皮2》中,前期概念设计,分镜头的绘制,3D 预演和大部分的特效工作都出自这家公司。总经理常松认为可以参与到《画皮2》的工作中去是非常有意义的:“这是我们特效组在前期就可以参与到创作中去,这对特效组来说有创作上的意义。《画皮2》让天工学到了很多东西。”
  1.实拍素材|2.制作冰块和气泡的模型|3.制作出冰块的机理和材质|4.合成到原始素材上,留意这时小唯的头发已经是完全处理过的CG头发了|5.添加高两处的炫光效果,在右上角调整了冰块的纹理|6.将左边冰块的透明度调底,在背景处增加代表水深的绿色|7.整体调色,偏向暖色,绿色因为加上了作为补色的红而变成偏向黑色,表达了水的深度|8.不同气泡的深度图,用从红到蓝表示,紫色是中间状态|9.这是这个镜头的深度图,不同的灰度代表与观众的不同距离。这个镜头足足有178个深度阶层
  冰块中的小唯
  这场戏是电影的开篇一场戏,也是特效戏份中最大的一块,也是在电影中最难做的CG特效之一。
  这场戏在实拍的时候,是在绿幕前拍摄了以周迅为标准的翻模模型,道具组将模型身上的衣服上布料都刷上了一层玻璃钢,以固定形状。除了画面的主角小唯是实体模型,所有的冰块都是使用CG制作。这部分镜头的制作难点有两个:一个在于冰块的透光程度——冰块因为是水凝结成,本身并不像水晶或者玻璃那样造型那么有规律,自然的冰块表面充满了各种细小的转折,而且依照水中压力和凝结时候的密度不一,不同区域的冰块透明度也不同。而在这些CG制造的冰块中,特效师需要制作出冰块本身的模型,在冰块表面上赋予了各种质地的特殊材质,并且基于这些造型和材质计算光线的折射率再在软件中打光尝试,最后作出原计划想要的效果。为了增加真实感,环境中不仅有冰块,还有漂浮的气泡和流动的水,这些都会影响到光的折射,也直接影响到最终效果的实现。
  除了冰块,还可以留意到画面中小唯的头发,最终镜头和实拍镜头中完全不同。虽然在模型中小唯的那些头发部分已经做出了模型,并细铁丝支撑固定起了,但是却很难接近真实的冰冻效果,所以从发根开始,都是使用CG来制作。
  这部分镜头,光是大改就改了三次,是特效组制作的最费力的部分。在最终合成输出的时候,这部分镜头的输出需要在专门的渲染农场中构架上百个CPU,建立300-400个渲染节点来渲染,一帧的输出时间长达7个小时。
  负责特效部分的天工公司的常松在接受采访的时候说:“如果我们硬件再好些就好了。像ILM的渲染农场有上万个节点,我们这里渲染几个小时的东西在人家那里可能几秒就渲染完了。这种和国外的差距和技术无关,就是差钱。”
  因为要转制3D,这场戏的特效文件的深度通道多达170个,精确到每一条裂缝、每一个气泡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深度数据。
  小唯逃出冰块的戏份,同样在实拍的时候是演员在用绿幕前拍摄的,之后所有的背景都在CG中完成。较之单独在冰下的镜头不同,画面到这里,除了制作冰面,还有天空的背景部分,画面色调也从单一的冷色过渡到暖色,也是交待电影的开始。
  冰块的碎裂镜头是用刚体破碎模拟进行解算,力学模拟了爆炸的场面来制作冰块碎片的动态。这部分的特效相对于冰下的特写来说要简单一些,重点在于将颜色调好。
  在美术设计上,要考虑到的是颜色的深度和纯度。CG水和冰块的特效是特效行业中最昂贵的一部分,所以在概念设计的时候要将这部分的镜头数量计算清楚。“虽然在水下的冰块里”这个感觉是很浪漫的,但这样场景也意味着非常暗。为了突出画面的奇幻感觉,小唯的头发和胸口部分被当作重要的光源之一来处理。除了按照故事中说的,小唯的头发有魔力之外,头发在水中飘动的动态本来就很美,如果还可以发光,那么画面效果就会更加惊人。最终冰块裂开,小唯逃走的时刻,设计师将这个场景设计为像爆炸般的裂开,而且一些冰块裂开的部分还伸出了类似爪子的造型,强化了故事的奇幻色彩。   白城
  这座白城是电影中主要故事的发生地。在原始的概念设计上,白城初现的画面远处有一片非常金黄色阳光,照在山顶的建筑上。这道阳光的金黄色纯度非常高,在现实中其实根本不会有这么高纯度的阳光。乌尔善导演的想法是,这个故事是一个纯粹的故事,所以要用纯粹的色彩,去映照故事中的情感和角色,乌尔善导演希望这座城坐落在一个圣洁的地方,同时也充满异域风情,最终白城的选在天高水清的西藏拍摄。在概念设计图中,天空甚至被画成紫色——这是只有在傍晚,云的一小部分被夕阳照射后才会发出的颜色——从概念设计图出发,就明确了这部电影的场景走向,一定要去一个天高云淡,湖面如镜,的地方去实拍。最终实拍地点选在了西藏。
  因为西藏海拔太高,拍摄条件艰苦,很难所有的镜头都在那里拍摄。白城的很多镜头是用了在西藏的镜头作为素材,在CG中组合。白城亮相的这个镜头,赵薇骑着马载着小唯就是在实景拍摄,之后以实景为基础,制作了整个CG背景。天空的云彩是完全按照概念设计的配色用数字制作,最终调整出一个绚丽夺目的色彩。
  魅惑之舞
  边关夜宴一场戏是小唯跳舞给霍心看的一场戏。这场戏中如果除去小唯的紫色,那么整个色彩就是一个典型的篝火场景:空旷的夜晚,闪烁的火光。火光是暖色,木头、地面和背景的布料这些都是自然感很强的东西,都属于和谐的暖色调,但是小唯一身紫衣一加进来,整个画面的色调氛围就变了。紫色在色系中介于冷暖之间,是一个百搭色,也可以说是“永不出错的色彩”,将这个色彩放到一个神秘的、有多面性的角色上再合适不过。大家可以留意一下,在画面中小唯衣服紫色的纯度和火光黄色的纯度接近,让画面的色彩搭配可以达到平衡,也是暗示着两股力量的对持。
  这是电影中最关键的场景,在设计稿上画的是几乎覆盖全部的红,整个画面雾气腾腾,几乎可以让人感觉到水池里的温度。而在画面中,无论是背景,还是水中,那种清一色的暖色,都很接近两位角色的皮肤颜色,也是对两个角色在身份上的交融做一个视觉上的铺垫。整个画面中唯有小唯露出真身时,一身洁白,还带着炫目的光,从整个画面中跳脱出来,也是出于对奇幻色彩的考虑——小唯不属于这个真实的世界。换皮这场戏带来的感受,惊悚其实是其次,也有一种复杂的矛盾,一种属于人性的矛盾。所以这个画面处理成全部的暖色,也是
  为了减淡恐怖的成分,增加人性羁绊的部分,让观众体会到的不是一个吓人的过程,而是故事对“皮囊和心”这一观点的思考,更多是人性的部分。
  在特效制作中,这场戏的难度在于它结合了很多的传统特效和CG特效一起合成。因为《画皮1》的脱皮特效显得太惊悚,所以乌尔善导演希望这次换皮的戏份能做得唯美一些,“像是女人脱下丝袜般的性感”。为了达成这个目标,化妆师团队在肖进的带领下,以周迅的造型为基础,制作了好几张皮,这些皮中薄厚不一,用于不同的场合,做不同的尝试。但其实人皮的制作并不是最难的——找到演员,按照演员的标准造型翻模,这些都有相应的工业标准,但是这些皮如何使用,却是一个大难题。如果要表现被剥下来的皮漂在水面上,然后周迅的脸从水中浮起,那么以标准的比例就不够,就应该相应放大;如果要表现人皮穿在身上,那么人皮的厚度就要相应薄些,否则容易穿邦。
  换皮带来的两个很难解决的问题是:如何做出皮褪下后轻如丝绸的质感,如何保证皮在水上飘动时候依然保持美感。在一开始的想法中,换皮的过程是打算用传统的威压来吊着控制皮的下落,但是威压一般都是吊着很重的东西,太轻的物体难以控制;而褪下的皮因为材质的原因,非常容易在水面上皱起,折叠,这几乎是不可控的。所以换皮的特效镜头大部分落到的CG团队上。
  为了将皮肤褪下后有丝绸般的效果,团队经过了长时间的测试,最后决定直接使用CG布料的材质数据来制作,只是在布料材质上绘制上皮肤的贴图,并且在贴图的表面调整了反射率从而让它在颜色和光效上看起来更接近皮肤而不是布料。而模型的皮肤则给CG模型提供了非常好的着色标准和打光标准。
  在皮肤飘在水上的部分,用CG实现就相对容易多了。现场的水面是实拍的,特效组模拟了一组水波的流动,然后在这个波纹上覆盖了皮肤。
  CG制作的优势在于可以很轻松地做出材质和力学,但是一旦有CG部分和真人的交互,就需要复杂的画面绑定的修图的工作。比如电影中的角色扒下皮时,如果用传统特效做就很简单,那是一个真实的东西,演员脱下来就是脱下来了,交互效果很好。二者不能兼得呀。”天工公司的常松说道。
  传统特效依然在换皮镜头中发挥着关键作用。在小唯开始脱皮,她把皮从头部后面拉开,闪现出真身耀眼的光芒。那个光芒是化妆师用透明材质制作了一个和周迅一样的真实头部,戴上假发,并在里面打光,就OK了。
  1.制作出面部模型|2.制作贴图材质并打光直到画面逼真|3.制作头发的模型(因为模型颜色很淡,这里是模型的红蓝通道)|4.实拍画面|5.加上雾气|6.加上制作好的面部皮肤模型|7.调色,并且调整模型边缘,添加头顶的光|8.加上实拍的周迅的画面,替换原来模型的面部和肩膀以下部位|9.覆盖上头发模型并调整头发的光源|10.在前景添加雾气|11.最终调色,强化画面中的主角并在整体添加了紫色和蓝色
  小唯的头发
  这部电影中小唯的头发约在一半的镜头中都是用CG制作的,虽然在所有的场合,化妆师都制作了出相应的头发,不过因为头发这种物质本身的独有属性,使得传统化妆在一些奇幻场合很难实现。而乌尔善导演对小唯的头发的定义是“带有情绪的演员”,所以,CG团队其实是把这部分的头发当做一个单独的CG角色去对待。
  在《画皮2》中,头发是有魔力的,在小唯的头上先变长,然后再像触手一样将公主缠住。这样头发的运动就至少受到演员头部的运动、物理重力、触手运动的方向的影响。考虑到是浴室的环境,头发还受到温热空气的浮力影响。
  由于制作的复杂和可变化的范围之大,在CG特效领域,头发是一个单独的门类。因为时间和特效技术研发上的原因,这场戏最终效果并没有达到特效组期望的最高值。“我们想要做出头发一根一根细丝的感觉,但是现在还是觉得头发都是一从一从的。这不得不说是一个遗憾。”常松坦言道。   1.实拍镜头|2.加上头发的建模,小唯身上加上光芒|3.将头发在通道里调色,调整好亮面,暗面和各个方向的阴影|4.添加头发的发光效果和动态模糊|5.增加水中头发的倒影|6.在前景处添加烟雾,最终调色,偏向黄,并强化主体
  
  熊的镜头虽然不多,却是技术含量很高的镜头。这部分的特效镜头分为2个部分:传统特效由肖进的团队制作出熊的头部和上半身,以及一只左爪;这些由一个专门的演员穿上这身衣服饰演,用于拍近距离的镜头,熊其余的身体部分,则是用CG制作。
  看似普通的一个熊的雕塑,其实很复杂。首先特效组请了一个美国的造型师设计出熊的外貌,同时化妆组将饰演熊的演员上半身翻模,然后基于这个演员的模型制作出熊的头部的内胆,保证头套可以刚好地戴在演员的头上。之后基于之前的设计,雕出熊的模型,并且制作了口部可以开合的机关,演员表演时候一只手拿着用线连着的操作器就可以控制熊嘴部的开合;最后就是按照生物学规律制作出熊的毛发:绝大部分是深棕色,胸口部分有一些白。肖进坦言熊的特效部分是他自己最满意的部分,“完全是按照好莱坞的标准和流程制作”。
  而在CG团队对这只熊的特效也很满意。和熊有关的镜头大部分都是CG特效制作的。因为有前期清晰的规划充足的时间,让团队可以反复测试最难的毛发效果,最终效果令人满意。“这只熊也许是目前亚洲电影中最好的CG熊了吧。”常松说道。
  在美术设计上这部分画面的颜色几乎是黑白了——熊的黑色,雪天和白,骑着白马,甚至公主本来金黄色的盔甲都被刻意处理成接近灰色。这样,对比起整部电影的浓烈色彩,这部分画面有了一种老照片的效果,在电影中可以很好地从其他镜头中跳脱出来,这也是影视中常用的手法。不过,在这些接近黑白的画面中,洒出的血液依然是鲜红夺目,除了在色彩构成上形成冲击力,也是在强化回忆中血淋淋这部分:如果不是受伤,公主就不会毁容,也不会有其他的那些故事了。
  大法师之死
  大法师这个角色在最开始的剧本中是没有法力的,但是后来剧组为他增加了法力以强化电影的奇幻感,比如会控制火焰,将东西拿到手中可以变成焦炭一样捏碎等等。这些都还属于常规的特效。
  大法师的死是电影的一个高潮部分。坏人的死,自然要有一个拉风的死法。在概念设计图中我们可以看到很好的平面设计感,画面的重量在下面,舞动的鸟将视线从下带到上,从以及几乎变成白骨祭司带到日食的画面上,天空被乌云和乌鸦遮盖,看起来像是纸张燃烧后漂飞的灰烬,加上日食这一元素(最大的光明被吞噬),这是一个不能再典型的死亡画面。值得注意的是,天空中日食中透出的光不再是金黄,而是接近紫色的红,充满的不详的感觉,而那些飞舞的鸟群,它们向阳的背部上却是蓝色的冷光,对应的是祭坛所在的深谷。这样这张概念图就指示了拍摄的时候,要拍出这个场景相当的纵深感,也许是一个从下到上的连贯镜头。
  实拍的时候就,费翔在绿幕前扭动,CG团队绑定好演员的动作,类似制作出一个透明的模型,然后让飞行的鸟集中到这个模型的表面上,做出群鸟将大法师淹没的效果。
  大法师变成白骨的过程并没有直接展示。“我们是用了鸟群来遮盖这个从人变成白骨的过程。我们之前也想过很多办法,但是没有有价值的注意,最后干脆这个画面就遮掉了,”常松说道,“而且如果真的要演示的话,估计画面也太残忍了。”
  以心换皮
  金色是电影中公主的符号,除了面上的半个面具和盔甲,还有公主那颗心。在以心换皮这场戏中,更多的是炫目的虚写而非血淋淋的实写,所以色彩的搭配变得很重要。小唯的手伸向公主的体内,要然观众看到的是一个闪耀的,发光的心。而拿到公主的心之后,可以说公主内在的金光洒了出来,所以整个场景变得非常耀眼夺目。这场戏的满目金光,和后来公主失去心之后,慢慢变得失去神采,有了视觉上的鲜明对比,也就强化了这种反差。
  有趣的是,这场戏同样是换皮,但是却拍出了和第一场完全不同的感觉。和第一次换皮相比,这次换皮完全是两个角色以非常精致的效果置换皮肤。
  最后的合体
  在故事最后的飞升这场戏中,虽然还是在祭祀的山谷,但是从概念图上看,背景的蓝调已经被暖色的红和金色压到几乎忽略不计,整个光芒充满了山谷。金色作为公主的符号色,在这里重新出现,所以最终也是暗示着公主这一角色的回归。
  在最终的合体中,小唯身体碎片的白,公主的红,光芒的金,集中在一起,画面的亮度和纯度达到前所未有,这是整个故事中对“纯粹”追求的最高点。在概念图分镜的第三格,最亮的画面,可以看到画面中除了金色别无它色(白色是所有颜色亮度的终点,所以白色在这里可以说是任何颜色的最亮状态),也就是说,公主的存在在此刻达到顶峰。
  在最后一刻,公主和霍心用拥抱在一起,在画面中的这一道金光来自太阳,这是对之前日食时期那段紫光结束的交待,告诉大家之前的故事已经告一段落,而同时也是公主这一角色“闪耀到最后”的说明(在阳光在照耀下,概念设计师有意不再用之前的蓝色调去画地面,而是用了更加自然的深土色)。在这个画面中注意公主衣服上的红和霍心盔甲上的红前所未有的统一,也是对两人此刻状态的最好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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