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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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号小姐,我们好久不见 你的白裙和如瀑的长发却还在我脑中徘徊 假若秋風停歇,温度下降 你的背影,我的视线,牢牢止住 你回头的刹那 瀑布就要冰封在半空中 句号小姐,我们好久不见 昨天太远,明天太长 我们现下就去看花吧 白棉裙,布鞋子,直长黑发 我们立在花海中,看它们被你艳得低下了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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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号小姐,我们好久不见
你的白裙和如瀑的长发却还在我脑中徘徊
假若秋風停歇,温度下降
你的背影,我的视线,牢牢止住
你回头的刹那
瀑布就要冰封在半空中
句号小姐,我们好久不见
昨天太远,明天太长
我们现下就去看花吧
白棉裙,布鞋子,直长黑发
我们立在花海中,看它们被你艳得低下了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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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个下午 父亲都用这人间的酒在胃液里掘路 顺便掘开黏膜、结石、螺杆菌 像掘出众人的澎湃一样 也不断掘出一个入矿的“钱途”远他而去的悲痛 他还要用掉一生 去梳理掘出的部分 比如次日下岗 比如房贷 比如一個趴窗边画远山眉的爱人
Chapter1 我高考那年夏天,亦是韦姐人生中的一大转折。我考上了211大学,她学会了玩智能手机。对于一位文化水平不高、前半生都与小灵通相爱相杀的中年妇女而言,接触这样高大上的电子产品俨然盘古开天辟地般的里程碑。 万万没想到,40多岁的韦姐论起自学能力可谓宝刀未老,此前连给电脑开机都焦头烂额的她在使用手机方面有着惊人的天赋,仿佛打通任督二脉,无师自通,应付QQ、微信、美颜相机通通不在话下,经
思念那么重 压得铁轨吱吱作响 把春天从大雪纷飞中运来 落叶躺进月光的怀抱 泛起的鄉愁在仰望中蒸腾了 一圈圈雾气 凝成一滴滴祝福水晶 撒在花儿最明媚的笑颜上 守着去年许下的承诺 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决定 陪你数遍天上所有的星星 准备了一年的舞曲 只为在你盛开那天跳给你 还好,今夜有风
1 夏末的暴雨下得竟还能这般猛烈。 大概是因为低头时间太长,我从杂志上抬起头时,只觉得微微眩晕,白色灯光在眼前泛出苍茫的颜色,像冬日大雪。暴雨是忽然降下来的,图书管理员急急忙忙地起身关窗,湿气被挡在了窗外。我刚好坐在窗边,能够听见雨水噼里啪啦地打在玻璃上,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透过三楼阅览室的窗户,我再次看见了对面二楼舞蹈教室里正在上课。 今天他穿了件黄色T恤,在逐渐暗淡下来的天色中
当秋风再一次卷着落叶来临,曾经的校园已经杂草丛生了,我们也已经多年未见了。 那种松针,小小的,遍地可见。你告诉我,收集了100个就可以许一个愿望。 小学的午后总是静谧的,我们捡着松针,趴在隔壁班的窗户上,望着多加了一节自习的同学们暗暗发笑。 我们隔了好几个省,我在地图上找了很久,用笔把四川和辽宁用长长的线连起来,用手丈量着距离。 这么远的距离,也让我幸运地遇见了你。我记得你转来我的班级是在
其实世间并没有那么多久别重逢,只不过是有人想要见到对方,才会想方设法地制造机会。 1 周六的晚上,位于市中心的火锅店生意好得不得了,而我是驻扎在这家店的啤酒兼职生,负责给顾客点单的时候推销我的啤酒。 时值冬日,当外面还飘着雪花寒气逼人的时候,店里早已人满为患,门口坐满了拿着号码牌等位的顾客。店长见人手不够,吩咐我去排号。 顾客大多是周边学校的大学生,情侣约会,有的男生会嫌人多想换家店,但女
一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知道你应该比我们相识的时间更早。高一的开学典礼上,你作为新生代表站在主席台上发言。虽然你只是穿着素净的校服,发言的内容也让人昏昏欲睡,但那精致的眉眼和淡雅的气质还是让我不由自主地在心底默默记下了你的名字,林诺婉。 正式开学以后,期望自己能和你分到一个班级的愿望终究还是落空了。不过还好,我就在你們班的隔壁,每个课间我都会跑到走廊,斜靠在走廊的窗户旁,不露痕迹地寻找着认真看
1 沈书舟出生在夏至,这一天草木都开始疯长。 他17岁生日时,我送了他一条围巾。冬天还没有到,我就已经开始担心他冬天会不会受冻,而且,我害怕之后找不到借口再送他礼物了。 何倩伊送了他一本书,是简·奥斯丁的《傲慢与偏见》。沈书舟早就读过这本书了,但此时他坐在太阳下的台阶上,用纤长的手指一遍遍抚摸着这本书。 “封面挺好看的,是精装版。”我说。 他过了很久,才自顾地说:“我有多久没有看书了?才
1 躲开滚烫的日光赶上凉意甚浓的BRT时,林初扬完全没有料到目光流连于窗外的海时眼前还会一闪而过那抹熟悉的身影。 厦门的空间仿佛一个巨大透明的颜料盘,被椰林与街边花色染得五彩缤纷。 林初扬订的旅店在曾厝垵,穿过汹涌的人群,后面就是蔚蓝的大海。 正值傍晚,天边的桃红色云霞像张着嘴巴的鱼,林初扬在温热的沙滩蹲下,浪花有节奏地拍岸,就像3年前的10月,陈燃在教室里逆着光向她走来,一步一步,和涨潮
这是我离开你的第10天,听说家乡刮了一场台风。 而我坐在小小的房间里,屏幕上是你发过来的信息:姐,看到天气预报说你那会有大暴雨,你一个人在外要小心点。 我突然就有点想你了。 01 还记得母亲怀孕那会,我迫切地希望你是个女孩,但这个愿望从你降临人间的那一刻就破灭了。 你出生时体质很弱,父母几乎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你的身上,而我被冠上了“姐姐”的称号,被教育着:要忍让,要独立,要成为你的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