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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60、70年代,现象学和符号学几乎不约而同地得出一个结论:在文学艺术的欣赏过程中,“作者”已经“死”了。对现象学文艺理论家来说,艺术作品只有到了阅读和欣赏阶段,才算正式完成。对符号学家来说,语言符号的因素统领和支配一切,艺术作品作为一种特殊的符号形式,可以独立于作者发挥作用——也就是说,在艺术作品的创作和欣赏过程中,是符号(艺术作品)借作者说话而不是作者借符号(艺术作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