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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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天空下, 洗着一件旧衣裳,一张 发锈的羊皮, 一件袍衣。草原深处, 她用整整一条河流, 一座雪山, 以及钢卡哈拉大冰川, 埋下头去,洗着一件 过去的衣裳。 甘南以北,碌曲的东侧 她用一轮完整的太阳, 一只燃烧的鹰, 一堵漫长的寺墙, 晾晒下这一件黝黑的 衣裳。她抚平了褶皱, 在空气中抖动, 甩干,再三扑打, 让策马而来的秋风, 伸开臂膀,穿起了 这一件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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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天空下,
洗着一件旧衣裳,一张
发锈的羊皮,
一件袍衣。草原深处,
她用整整一条河流,
一座雪山,
以及钢卡哈拉大冰川,
埋下头去,洗着一件
过去的衣裳。
甘南以北,碌曲的东侧
她用一轮完整的太阳,
一只燃烧的鹰,
一堵漫长的寺墙,
晾晒下这一件黝黑的
衣裳。她抚平了褶皱,
在空气中抖动,
甩干,再三扑打,
让策马而来的秋风,
伸开臂膀,穿起了
这一件破衣裳,
像儿子,也像少年的我。
她是母亲,抑或是妻子,
知道我全部的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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