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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系统学习过电影,曾经像杂草一样生活在社会最底层,这位欧洲电影节的宠儿、韩国电影业的局外人,隐居三年"治病",去年亮相戛纳时,已是满头白发,不禁让人感叹他的"恍若隔世和一夜沧桑",当时他以"身体原因"谢绝了一切媒体采访,"我已经平静很多,但还在治疗中,我是我自己的医生。我不希望被完全治愈。制作电影的过程本来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