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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一个阶段,艺术之于我是一种生理层面的身体因素的释放,生存不易,我没有理由非得要创作这种不太乐观的面貌的东西,但也正因为生存不易,这种面貌的东西一定是关于自我的变体,是关于人性解放的。创作是释放与感应交融中自我观照的深层对话,作品完成一定是合理、合场的,至少要合自己的理,这样艺术家才能镇得住自己所感召的那个'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