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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赫鲁晓夫看来,将斯大林遗体移开,应该象征着一个旧时代——建设苏联社会主义时代的结束,一个新时代——建设共产主义时代的开始。
普通的中国读者通常都把赫鲁晓夫反斯大林的粗暴举动极言之为“焚尸扬灰”。那么,赫鲁晓夫“焚尸扬灰”的真实情形到底如何呢?
反斯大林:赫鲁晓夫权力的祭品
1956年,赫鲁晓夫在苏共二十大上做了《关于个人崇拜及其后果》的秘密报告,揭露并抨击斯大林实行的大清洗及其导致的严重后果,该报告产生了轰动性效应,其影响难以估量。而史学家们证实,赫鲁晓夫的做法首先是为了追求自己的政治利益,他在批判斯大林的过程中,没有客观、准确地进行历史分析和评价,而且,还刻意掩盖了自己在肃反扩大化过程中承担的角色和犯下的罪行。
此后,赫鲁晓夫按照自己的方式实行了一系列非斯大林化措施,实际上是在赫鲁晓夫严格规定的范围内实现了一定程度的自由化。但他最关心的,其实还是如何保持自己的最高权力并不断地加以巩固。在他看来,巩固自身权力的最好方式就是彻底解决“斯大林问题”。因为赫鲁晓夫认识到,已经逝世的斯大林的危险性仍然存在,他仍然是政府内反对赫鲁晓夫的反对派们的一面旗帜。而彻底解决“斯大林问题”,那就意味着除了在各个方面消除斯大林的政治影响之外,还要把斯大林遗体从“全世界无产阶级领袖”列宁身边移开,从而实现彻底打倒斯大林的目的。
赫鲁晓夫的密谋
在他看来,将斯大林遗体移开,应该象征着一个旧时代——建设苏联社会主义时代的结束,一个新时代——建设共产主义时代的开始。他曾经宣布:这一代苏联人将生活在共产主义制度之下!显然,这是一种政治宣传,但是,赫鲁晓夫必须坚持这种宣传手段,尤其是在斯大林的遗体没有清理走之前。
1961年10月30日,苏共二十二大在克里姆林宫召开。赫鲁晓夫打算在这次代表大会上提出关于“斯大林遗体”这个让自己头疼不已的问题。但是,除赫鲁晓夫以外,没有任何一个代表打算提出重新安葬斯大林遗体的问题,党代表们显然对这个问题不感兴趣,而身为党中央首脑的赫鲁晓夫自己又不能将这个问题提到议事日程。赫鲁晓夫对代表大会是否会通过有利于他的决定根本没任何把握,但他打算以势压人,以自己作为苏共总书记的权威来通过该决定。为此,他特意指令一个叫斯皮利多诺夫的代表,以列宁格勒党组织的名义,提交赫鲁晓夫精心准备的关于将斯大林遗体从公墓迁出的提案。赫鲁晓夫则心情紧张地等待着,并准备如果遭到代表们的反对,就马上对他们施加压力。可是,令赫鲁晓夫感到意外的是:代表们竟然通过了该提案。在苏联体制下,那些可悲的“沉默的大多数”是异乎寻常地懦弱,他们早已习惯于服从领导人的意志!
赫鲁晓夫松了一口气:从此以后,这折磨他的该死的心病总算去除了。但是,代表大会虽然说是通过了,一些专家则产生了意见分歧,认为应该由第二天召开的苏共中央委员会的会议表决该提案。但是,赫鲁晓夫不敢在中央委员会的会议上冒险一试,他打算趁消息还没有在国内传开,人民还没有来得及表达对此事的真实态度之前,造成一个既成事实;否则,一旦计划失败,其后果是毁灭性的!
在中央委员会的会议上,赫鲁晓夫费尽周折,运用自己的地位,得到中央委员会成员的批准,甚至还布置了军队,以防不测。克里姆林宫特种团的指挥官费·科涅夫将军后来曾回忆:在中央委员会会议开始前,克里姆林宫私人保卫局的副局长、克格勃的瓦·切卡罗夫将军把他叫到政府大楼,吩咐说:你必须紧急集合一个连的兵力!要将斯大林的遗体秘密地重新安葬到新处女公墓。费·科涅夫不敢怠慢,赶紧去执行命令。可是,第一道命令还没来得及执行,随即就又来了第二道命令——打来一个电话:
“要在公墓后边安葬!您明白吗?要安葬在克里姆林宫墙下的列宁墓旁边!要保证行动的绝对机密性!”在电话里,保卫局副局长说。
这次谈话是在1961年10月31日晚上。当时红场上有许多莫斯科市民、以及一些外地来的公民,还有许多外国游客。他们都被每天例行的红场上的换岗仪式所吸引,此外,吸引他们的还有媒体上令人吃惊的报道:斯大林的遗体将被从墓地迁出!人们围拢来,试图弄清楚: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国家安全部门立即采取一系列紧急措施,派出大批穿制服的人员前往红场。这些工作人员随后报告:人们很震怒,能够听到他们在谈论迁出遗体的事情,他们对此很不满。在决定迁出斯大林的遗体之前,应该和人民商量一下。
于是,领导人决定用一个虚假的借口清理红场,将人群驱走,采取措施保守秘密,并且要加快行动步骤!赫鲁晓夫等人还担心发生大规模骚乱。
斯大林被重新下葬
1961年10月31日晚上6点左右,大批警察开始驱逐红场上的人群,借口说莫斯科军区要在这里举行新武器展示的预演,为即将举行的纪念十月革命的阅兵式做准备。“公民们,恳请大家离开这里!”警察温和地向红场上的群众喊话。当时确实有大批新武器装备运到红场上,似乎确实在准备预演;而这么做正是为了保证行动的绝密性。但是,无论是士兵还是指挥官,他们自身都不知道正在发生的事情的秘密。
很快,红场被清空了。警察封锁了所有的出口和入口。这时,赫鲁晓夫已经按照既定计划准备行动了,他害怕夜长梦多。那些斯大林的坚定拥护者们大约做梦也没有想到,一切会进行得如此迅速!
而克里姆林宫特种团的士兵和那些受命执行这项秘密任务的人员则在焦急地等着暮色降临。天刚黑下来,士兵们立即在预定地方,用胶合板设置了专门的障碍物,以免让旁观者看出那里正在发生的事情。挖掘坟墓的地方用耀眼的聚光灯照明,卫士们几乎在不间断地挖着,更谈不到轮换着抽烟什么的。特种团的指挥员和国家安全部的人员在旁边监督。
大约到晚上9点的时候,坟墓已经挖好了。随即立即抬来几块巨大的、长1米、宽75厘米的钢筋水泥板,用来砌墓坑。
与此同时,广场上还在进行别的工作。公墓的管理人员和为斯大林遗体做防腐的医学专家打开了装斯大林遗体的石椁,从中抬出斯大林的遗体,将其装入一口包着红布料的木棺。接下来,还需要完成一项极为专业的程序。原来,斯大林的遗体是穿着大元帅服躺在石椁里的,制服上缀着的是专门为他订做的金纽扣;而现在准备的纽扣不是金的,而是黄铜纽扣。斯大林制服上的黄金纽扣被七手八脚地换成了黄铜纽扣。随即拿来了一块黑色波纹绸的布料,盖在斯大林的身上,但是,只盖住了半身,脸还露在外边。然后,斯大林的遗体与棺椁一起被抬进公墓悼念厅旁边的一个房间。
晚上十点整,以施威尔尼克为首的政府重新安葬委员会成员来到停放遗体的房间,主持下葬仪式。此前,施威尔尼克曾在斯大林手下工作多年。参加仪式的国家安全部门的人员后来证实,他明显地感到不是滋味,但他努力振作精神,不露声色。斯大林的所有亲属都没有到场。研究者认为,赫鲁晓夫根本就没通知过斯大林的亲属要重新下葬斯大林,怕走漏风声或生出什么别的枝节。
通常在国家领导人的葬礼上,抬棺木的都是政府成员,这次葬礼非同寻常,没做任何相关规定。虽说如此,可毕竟是斯大林的遗体啊!最终的解决办法是:叫来了克里姆林宫保卫团的八名军官,他们抬着棺椁,经公墓的侧门走出,前往克里姆林宫墙下早已预备好的坟墓。
10点15分左右,在克里姆林宫墙下的墓地,用钢筋水泥板铺砌了一个独特的石棺,斯大林的棺木随即被放入石棺中。本来打算再用两块钢筋水泥板封上坟墓,但是,塔拉索夫上校提议:用泥土盖上就行了。显然,这些执行任务的人很慌乱:加盖钢筋水泥板还需要拖延一段时间。
有几名军官按照东正教传统往墓中撒了几把土,并尽力不被领导发现。士兵们匆匆将坟墓填平,在其上堆起一个不规则的小土丘。上边立起一块石板,写上了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斯大林的生卒年月。这块石板一直存在,直到后来,这里建起了一个纪念碑,石板才被取而代之。
红场上,胶合板的障碍物已经清理,照明灯已经熄灭,人群早已散去,很快,武器装备也已经撤走。但是,去公墓和红场仍然遭到禁止。现在,最后需要做的一件事就是:把红场公墓的题有“列宁,斯大林”的碑石换掉,原来的碑石换成一块黑色大理石砌面的石板,上面刻着暗红色的题字:列宁。
到此为止,赫鲁晓夫秘密重新安葬斯大林的所有步骤已经全部完成。一切都进行得神不知鬼不觉。赫鲁晓夫对此非常满意。
1964年,赫鲁晓夫也在一场针对他的宫廷政变中下台了。他曾想把斯大林的遗体安葬在新处女公墓,而当他去世后,却没能葬在红场的墓地,而是在新处女公墓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普通的中国读者通常都把赫鲁晓夫反斯大林的粗暴举动极言之为“焚尸扬灰”。那么,赫鲁晓夫“焚尸扬灰”的真实情形到底如何呢?
反斯大林:赫鲁晓夫权力的祭品
1956年,赫鲁晓夫在苏共二十大上做了《关于个人崇拜及其后果》的秘密报告,揭露并抨击斯大林实行的大清洗及其导致的严重后果,该报告产生了轰动性效应,其影响难以估量。而史学家们证实,赫鲁晓夫的做法首先是为了追求自己的政治利益,他在批判斯大林的过程中,没有客观、准确地进行历史分析和评价,而且,还刻意掩盖了自己在肃反扩大化过程中承担的角色和犯下的罪行。
此后,赫鲁晓夫按照自己的方式实行了一系列非斯大林化措施,实际上是在赫鲁晓夫严格规定的范围内实现了一定程度的自由化。但他最关心的,其实还是如何保持自己的最高权力并不断地加以巩固。在他看来,巩固自身权力的最好方式就是彻底解决“斯大林问题”。因为赫鲁晓夫认识到,已经逝世的斯大林的危险性仍然存在,他仍然是政府内反对赫鲁晓夫的反对派们的一面旗帜。而彻底解决“斯大林问题”,那就意味着除了在各个方面消除斯大林的政治影响之外,还要把斯大林遗体从“全世界无产阶级领袖”列宁身边移开,从而实现彻底打倒斯大林的目的。
赫鲁晓夫的密谋
在他看来,将斯大林遗体移开,应该象征着一个旧时代——建设苏联社会主义时代的结束,一个新时代——建设共产主义时代的开始。他曾经宣布:这一代苏联人将生活在共产主义制度之下!显然,这是一种政治宣传,但是,赫鲁晓夫必须坚持这种宣传手段,尤其是在斯大林的遗体没有清理走之前。
1961年10月30日,苏共二十二大在克里姆林宫召开。赫鲁晓夫打算在这次代表大会上提出关于“斯大林遗体”这个让自己头疼不已的问题。但是,除赫鲁晓夫以外,没有任何一个代表打算提出重新安葬斯大林遗体的问题,党代表们显然对这个问题不感兴趣,而身为党中央首脑的赫鲁晓夫自己又不能将这个问题提到议事日程。赫鲁晓夫对代表大会是否会通过有利于他的决定根本没任何把握,但他打算以势压人,以自己作为苏共总书记的权威来通过该决定。为此,他特意指令一个叫斯皮利多诺夫的代表,以列宁格勒党组织的名义,提交赫鲁晓夫精心准备的关于将斯大林遗体从公墓迁出的提案。赫鲁晓夫则心情紧张地等待着,并准备如果遭到代表们的反对,就马上对他们施加压力。可是,令赫鲁晓夫感到意外的是:代表们竟然通过了该提案。在苏联体制下,那些可悲的“沉默的大多数”是异乎寻常地懦弱,他们早已习惯于服从领导人的意志!
赫鲁晓夫松了一口气:从此以后,这折磨他的该死的心病总算去除了。但是,代表大会虽然说是通过了,一些专家则产生了意见分歧,认为应该由第二天召开的苏共中央委员会的会议表决该提案。但是,赫鲁晓夫不敢在中央委员会的会议上冒险一试,他打算趁消息还没有在国内传开,人民还没有来得及表达对此事的真实态度之前,造成一个既成事实;否则,一旦计划失败,其后果是毁灭性的!
在中央委员会的会议上,赫鲁晓夫费尽周折,运用自己的地位,得到中央委员会成员的批准,甚至还布置了军队,以防不测。克里姆林宫特种团的指挥官费·科涅夫将军后来曾回忆:在中央委员会会议开始前,克里姆林宫私人保卫局的副局长、克格勃的瓦·切卡罗夫将军把他叫到政府大楼,吩咐说:你必须紧急集合一个连的兵力!要将斯大林的遗体秘密地重新安葬到新处女公墓。费·科涅夫不敢怠慢,赶紧去执行命令。可是,第一道命令还没来得及执行,随即就又来了第二道命令——打来一个电话:
“要在公墓后边安葬!您明白吗?要安葬在克里姆林宫墙下的列宁墓旁边!要保证行动的绝对机密性!”在电话里,保卫局副局长说。
这次谈话是在1961年10月31日晚上。当时红场上有许多莫斯科市民、以及一些外地来的公民,还有许多外国游客。他们都被每天例行的红场上的换岗仪式所吸引,此外,吸引他们的还有媒体上令人吃惊的报道:斯大林的遗体将被从墓地迁出!人们围拢来,试图弄清楚: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国家安全部门立即采取一系列紧急措施,派出大批穿制服的人员前往红场。这些工作人员随后报告:人们很震怒,能够听到他们在谈论迁出遗体的事情,他们对此很不满。在决定迁出斯大林的遗体之前,应该和人民商量一下。
于是,领导人决定用一个虚假的借口清理红场,将人群驱走,采取措施保守秘密,并且要加快行动步骤!赫鲁晓夫等人还担心发生大规模骚乱。
斯大林被重新下葬
1961年10月31日晚上6点左右,大批警察开始驱逐红场上的人群,借口说莫斯科军区要在这里举行新武器展示的预演,为即将举行的纪念十月革命的阅兵式做准备。“公民们,恳请大家离开这里!”警察温和地向红场上的群众喊话。当时确实有大批新武器装备运到红场上,似乎确实在准备预演;而这么做正是为了保证行动的绝密性。但是,无论是士兵还是指挥官,他们自身都不知道正在发生的事情的秘密。
很快,红场被清空了。警察封锁了所有的出口和入口。这时,赫鲁晓夫已经按照既定计划准备行动了,他害怕夜长梦多。那些斯大林的坚定拥护者们大约做梦也没有想到,一切会进行得如此迅速!
而克里姆林宫特种团的士兵和那些受命执行这项秘密任务的人员则在焦急地等着暮色降临。天刚黑下来,士兵们立即在预定地方,用胶合板设置了专门的障碍物,以免让旁观者看出那里正在发生的事情。挖掘坟墓的地方用耀眼的聚光灯照明,卫士们几乎在不间断地挖着,更谈不到轮换着抽烟什么的。特种团的指挥员和国家安全部的人员在旁边监督。
大约到晚上9点的时候,坟墓已经挖好了。随即立即抬来几块巨大的、长1米、宽75厘米的钢筋水泥板,用来砌墓坑。
与此同时,广场上还在进行别的工作。公墓的管理人员和为斯大林遗体做防腐的医学专家打开了装斯大林遗体的石椁,从中抬出斯大林的遗体,将其装入一口包着红布料的木棺。接下来,还需要完成一项极为专业的程序。原来,斯大林的遗体是穿着大元帅服躺在石椁里的,制服上缀着的是专门为他订做的金纽扣;而现在准备的纽扣不是金的,而是黄铜纽扣。斯大林制服上的黄金纽扣被七手八脚地换成了黄铜纽扣。随即拿来了一块黑色波纹绸的布料,盖在斯大林的身上,但是,只盖住了半身,脸还露在外边。然后,斯大林的遗体与棺椁一起被抬进公墓悼念厅旁边的一个房间。
晚上十点整,以施威尔尼克为首的政府重新安葬委员会成员来到停放遗体的房间,主持下葬仪式。此前,施威尔尼克曾在斯大林手下工作多年。参加仪式的国家安全部门的人员后来证实,他明显地感到不是滋味,但他努力振作精神,不露声色。斯大林的所有亲属都没有到场。研究者认为,赫鲁晓夫根本就没通知过斯大林的亲属要重新下葬斯大林,怕走漏风声或生出什么别的枝节。
通常在国家领导人的葬礼上,抬棺木的都是政府成员,这次葬礼非同寻常,没做任何相关规定。虽说如此,可毕竟是斯大林的遗体啊!最终的解决办法是:叫来了克里姆林宫保卫团的八名军官,他们抬着棺椁,经公墓的侧门走出,前往克里姆林宫墙下早已预备好的坟墓。
10点15分左右,在克里姆林宫墙下的墓地,用钢筋水泥板铺砌了一个独特的石棺,斯大林的棺木随即被放入石棺中。本来打算再用两块钢筋水泥板封上坟墓,但是,塔拉索夫上校提议:用泥土盖上就行了。显然,这些执行任务的人很慌乱:加盖钢筋水泥板还需要拖延一段时间。
有几名军官按照东正教传统往墓中撒了几把土,并尽力不被领导发现。士兵们匆匆将坟墓填平,在其上堆起一个不规则的小土丘。上边立起一块石板,写上了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斯大林的生卒年月。这块石板一直存在,直到后来,这里建起了一个纪念碑,石板才被取而代之。
红场上,胶合板的障碍物已经清理,照明灯已经熄灭,人群早已散去,很快,武器装备也已经撤走。但是,去公墓和红场仍然遭到禁止。现在,最后需要做的一件事就是:把红场公墓的题有“列宁,斯大林”的碑石换掉,原来的碑石换成一块黑色大理石砌面的石板,上面刻着暗红色的题字:列宁。
到此为止,赫鲁晓夫秘密重新安葬斯大林的所有步骤已经全部完成。一切都进行得神不知鬼不觉。赫鲁晓夫对此非常满意。
1964年,赫鲁晓夫也在一场针对他的宫廷政变中下台了。他曾想把斯大林的遗体安葬在新处女公墓,而当他去世后,却没能葬在红场的墓地,而是在新处女公墓找到了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