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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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暗红如肿 正在从高空下滑 教学楼背面的夕照 折返来我身上 我此刻的生命有了寄托 无可回避,如同蝙蝠必须融入夜幕 以及自身的振频 扼住又釋放 无论是声音还是爱情 破灭一次就够了 母亲的语言激烈,像一把锯子 父亲偶尔会附和,墙角才是他的位置 我游离于锁与不锁 命运本来是我的附属 如今颠倒,泾渭分明 嗓音是红肿的,向四方延展、回荡 那些遥远的时间与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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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暗红如肿
正在从高空下滑
教学楼背面的夕照
折返来我身上
我此刻的生命有了寄托
无可回避,如同蝙蝠必须融入夜幕
以及自身的振频
扼住又釋放
无论是声音还是爱情
破灭一次就够了
母亲的语言激烈,像一把锯子
父亲偶尔会附和,墙角才是他的位置
我游离于锁与不锁
命运本来是我的附属
如今颠倒,泾渭分明
嗓音是红肿的,向四方延展、回荡
那些遥远的时间与生命迎面走来
并保持着孤僻
犹如青春的洁癖
在暮色中闪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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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翻越白鹭的啼鸣,在遥远的地平线 昼与夜平分秋色;只是静坐,我成了 暮色必经的驿站,每一寸晚风都必须穿经 我的肉身,才能擦亮星群的白骨 刚想到这里,你用指节轻叩我的额头—— “有些倦了,你可留有我的位子?” 你的裙裾微微扬起,落霞漫漶支离 既然我微不足道的身体只容一间客房,黄昏 只好在人间流浪。你若光顾,银河也可赊欠 借我针与线,我要穿引下一个慈悲 瓢虫奔赴向下一片草叶,这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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