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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畔
【出 处】
:
诗刊
【发表日期】
:
2021年2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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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2020年新冠疫情流行滞留家乡的那个春天,我曾写过一段话:rn寒假读陈寅恪的旧诗,那太孤寒了,但是不由得忆起从前读过的杜甫.杜诗要开阔磅礴些,带着充塞天地的浩荡感.我要从陈寅恪那里去重新打开杜诗的感兴.于是想起从前背过的《登楼》,且一句一句地回忆:花近高楼伤客心,万方多难此登临.锦江春色来天地,玉垒浮云变古今……后面的似乎就不用背了.杜甫固然是从天地的浩荡苍茫回转到国家、朝廷,再回到自身,最后的“日暮聊为梁甫吟”是潦倒的读书人多么本分的壮心和无奈啊.我确实知道所有的天地浩渺最后都必须收回来,不然就是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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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我发表了人生中的第一首诗《黑夜的渔夫》.曾觉得自己是黑夜中的打渔人,默默探寻生命的未知地带,想从生活这本“无字之书”中捕获只言片语.这些年,我经历了本科、硕士、博士的求学之路,去过三四十个城市,由懵懂的女孩成为一个小小少年的母亲.但我越是深入,才越发现自己的渺小.面对广袤的星河,我已羞于谈驯服和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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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儿说的“诗”,指的是“新诗”.新诗发轫至今,已历百年有余.我们对“新诗”的定义,既不是很清晰,也不是很统一.我相信,今后也很难做到清晰且统一——尽管不少人对何为“新诗”言之凿凿,自以为真理在握.但在我看来,每一个新诗写作者,都只是在扩展新诗的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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