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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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窩浅,耳朵窝浅,水窝浅,鞋跟浅 黄土一飞 黄土高坡就站高了一尺 英雄那样 挥舞着长鞭 老农垂下头 注视着黄灿灿的苞谷和落日 一辈子不离开村庄 村口的那株几百年的大树,后人说是老农的身 人们眼窝浅 抱他,也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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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窩浅,耳朵窝浅,水窝浅,鞋跟浅
黄土一飞
黄土高坡就站高了一尺 英雄那样
挥舞着长鞭
老农垂下头 注视着黄灿灿的苞谷和落日
一辈子不离开村庄
村口的那株几百年的大树,后人说是老农的身
人们眼窝浅
抱他,也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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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留学两年,一直住在沃尔瑟姆。 这是大波士顿都会区西北部的一个小城市。它的规模确实不大,人口不过六万多人。它不是孑然孤立于一片旷野或森林之中的小城,是和周围的其他小城市牛顿、莱克星顿、萨默维尔等相连,并没有明显的界限。 沃尔瑟姆一条主街,集中了市政厅、银行、超市、教堂、加油站以及旅馆和餐馆。其他的公共建筑,比如警察局、建设厅、市法院、学校等,虽分散在不同的方向,但离主街也都不远,不过一条街两
新买的衣服不小心刮破了 八十岁的母亲,戴上老花镜 拿出针线,细细缝着 我在旁边看着,不说话 从出生起,我的衣服 帽子鞋子都是她缝制 生活变好了,不用手工了 母亲的针线活儿 就变成钉扣子,握裤角 缝补我偶尔刮破的衣服口子 这种时候,她总是叨叨—— 也不小心点儿,好好的衣服 我女儿朴实,不嫌我的针线活粗 ——我说你生得好,教育得好啊 ——她总是开心得笑起来,像个孩子 母亲
十二月,枯枝堆积 巢穴从黎明燃起火焰 扶摇直上,鹰 降低正午太阳的高度 冬日成为一个时代 阳光如翅下的绒羽 落在冰面四处游走 鹰的时代,凌冽而明媚 披上猫的皮肤 蜷缩在神的脚边 看鹰在天空盘旋 找不到峭壁,迷失故鄉 鹰,是高原的心脏 冬日里唯一的跳动 目生混沌。远离岁月 树木成为化石。 对那个遥远的季节 早已无人知晓 鹰击折翅膀 水晶的时代迸裂 风从光里刮出
我摸不到大地的心 整整四十八年。挑水劈柴教书患病 简单的生活,我摸不到诗句的想象力 视之为生活的早晨或下午 视而不见 在这里,没有一朵花为谁盛开又凋谢 来来往往 我只信赖从前,信赖黄土、荒凉、黄昏 這么快 就形单影只,空洞,老的样子
生也长江,死也长江。在6000多公里的长江两岸,那亿万年间的不息逝水,曾蕴育了多少生命,就淹没过多少生命。所有的生命有如无足轻重的尘埃,有如缠绵悱恻的水草,爱也长江,恨也长江,爱恨长江依。 1983年的夏天,藏在母亲孕肚里即将出世的我,根本读不懂大人们的焦急与惶恐。一连多天的大雨将池塘和洼地全部淹没,大水眼看就要漫进村子里的所有房屋。这时候,千百年的洪水记忆让所有安稳待命的动员失效,家家户户开始
蔓菁这两个字很美。一看到它,眼前就漾起一片不起眼的蔓菁地。多少年没见过蔓菁了。 这次回乡给姥姥姥爷送寒衣,居然在大堤根杨树林下看到了它。我和妹妹猜测了好久,决定拔几棵看看。这叶子看着像萝卜叶,还布满了虫眼儿。我俩都认为是蔓菁。原因很简单,只有蔓菁才种在平地上,萝卜都种在肥沃土地的畦背儿上。且萝卜可是个招摇的主,挺着粗粗的腰,报功似的让人老远就能看到。蔓菁不是蔬菜园子里的大家闺秀,它餐风饮露,将天
石头说爱情,东山想再起 在天涯,水树池花 彼此誕生,经历,腐朽 师傅说:为了爱,打个电话 我是爱情遗弃的孤儿,欠费多年 落难的胃,只有眼前的食 吃吧,亲爱的自己 假如今天海水平静,吹出泪花
白云鄂博的天空是无云的,就好似鲁迅先生笔下的童年玩伴闰土,实则命数之中五行缺土一样。白云的天,蓝得清新爽利,若是利用传统颜色分类方式来形容,应属恰在缥与碧之间。就像仙界诸神用毕生法力精心打磨的玻璃镜面一般,于行进之中的车辆窗口举目远眺,与樱草青葱的原野各分得画幅的一半,远远相接于草天一线。能判断车辆是在行进抑或是在暂歇的唯一方式便是不停狂奔而去的匀速转动的用于风力发电的白色风车和输电高压线。倘若掉
一进三门城村子,你问有个做木塔的人在哪里住,有人便会告诉你,看到那座最高的蓝色彩钢瓦的房子就是了。 做木塔的人,叫赵玉山,五十八岁,差两年就到了耳顺之年。这个时候大抵以安命为主,万事入耳心平,含饴弄孙,该是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很少人再会“老牛自知黄昏晚,不待扬鞭自奋蹄”。但是,赵玉山不能,他这一辈子最重要的事情还没有做完。 他们家祖传五代都是木匠,而且都是好手艺,特别到了他的爷爷赵九旺,带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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