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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点三十分,闹钟准时响起。我翻身不耐烦地伸手制止了它的喧闹,揉着惺忪的睡眼,勉强将眼睛撑开一条缝。窗外仍是白茫茫的一片。已记不清是多少个这样的清晨,在毫无晨意的清晨醒来。无晓鸡的晨报,无翠鸟的鸣叫,连雨都不肯施舍几滴,只有一片混沌的云倒挂在窗外,沉沉地压着房屋。我打着哈欠,同往常一样推开窗,扯开几片贴窗太近的云,这才终于有一丝微风从缝隙中挤了出来,直喷在我因困意而缩成一团的五官上。一如既往的刺鼻,好在长久的“训练”已让我熟悉了这气味,所幸,我的一天终于在它的刺激下苏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