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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潘钧同志得了绝症,我心如刀割。他曾经准备在他有生之年编一本自选集(大部分文章我都拜读过),嘱咐我写一序言,我自然义不容辞,因为从1995年起,我国语言学界为了维护语言现代化成果和语言学的学术尊严,开始同一个学术骗子进行艰苦的斗争,从那以后我们就结下了深厚的战斗友谊。我们本来素不相识,是学术打假事业使我们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