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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全域旅游已成为当今旅游业发展的新理念。通过构建全域旅游视角下的旅游资源评价体系对韶关市曹角湾古村落的旅游资源进行评价，结果显示曹角湾旅游资源开发有所欠缺，整个区域旅游资源参与度低且各资源之间融合差，旅游资源单体吸引力小、影响范围小、全域旅游全要素参与度低、评价度不高。为此，从游客期望与现实旅游资源浪费的冲突角度提出优化建议：开发特色娱乐资源，吸引游客;加强合作，稳定游客量;多途径宣传，增强影响力;开发与保护并重，效益与安全双收;优化旅游路线，提高资源融合度与参与度。
[关键词]全域旅游;旅游资源;评价体系;曹角湾古村落
[DOI]10.13939/j.cnki.zgsc.2020.26.
近年来，全域旅游已经成为旅游业发展的新理念。我国各地分布着许多历史古村，发展旅游业成为保护与开发古村落特殊资源的有效手段，如何调动古村落地区资源发展旅游成为了不可避免要思考的问题。与传统单一要素旅游的发展模式不同，全域旅游为古村提供了全方位、全要素參与的新型旅游发展模式。但目前国内全域旅游研究还处于初级阶段，理论研究与实际应用存在差异，如我国目前所出台的《国家全域旅游示范区验收标准（试行）》（以下简称“国标”）虽然给出了普适的全域旅游发展标准，但现实中“国标”运用到某一具体的古村落时，出现了在古村落旅游资源评价方面的“泛化”问题。因此，在对“国标”进行深入思考后，构建出适合古村落的旅游资源评价体系，找出古村旅游发展理论与现实之间的差距，据此提出优化建议。本文选取广东省韶关市曹角湾古村落作为研究对象，通过对其进行旅游资源评价研究为类似的乡村提供发展建议。
全域旅游
“全域旅游”是一个出现历史较短的新概念，纵观国内在此领域的研究经过了初步了解到逐渐熟悉、细化的过程，逐渐被大众了解和接受。国内对全域旅游的研究可以从“是什么、为什么、怎么做、做什么、怎么样”五个方面进行分析[1]。全域旅游是旅游地范围内全要素参与的旅游模式，而不是发展单一要素的旅游模式。全域旅游下各行业均或多或少成为全域旅游的参与者，利用区域所有的事物吸引游客前来并提供相关旅游服务[2]。在这区域中旅游业是支柱性产业，能够有效整合资源，是促进区域和谐发展的新模式[3]。
全域旅游下的古村落旅游资源评价指标体系构建
全域旅游视角下的古村落旅游资源类型划分
古村落中的所有资源皆可视为旅游资源，他们是经过历史见证，是古村落自然和文化的载体，是人们劳动的结果并带着独一无二的特征的资源[4]。依据我国现有的《旅游资源分类、调查与评价》（GB/T 18972-2003）中旅游资源分类标准得知，古村落旅游资源归属于第七主类（F）-第四亚类（FD）[5]，即拥有较长时间历史文明且具有特色的地区。依据古村落旅游资源的重要性程度可分为主体旅游资源与附属旅游资源。其中主体资源主要是古村落区域中的人文资源，这是整个村落中最主要的部分，自然也是旅游资源的最主要部分[6]，古村落常见的主体旅游资源有古建筑与文物、文化风俗、人物传说。附属资源是指在不破坏古村落整体性的原则下所包含的除主体旅游资源外的一切资源的综合。古村中常见的附属资源主要是古村落周围的自然资源、娱乐资源及特色旅游产品。
全域旅游下的古村落旅游资源拓展
旅游具备吃、住、行、游、购、娱六大要素，村民为满足日常生活需求也会存在符合六要素要求的地方，在全域旅游全要素参与的理念下这些也可以作为旅游资源，如传统的谷物加工工具、特色服饰、农田、菜地等。古村落大多是依山傍水，因此存在许多特定的区域，这些区域在发挥作用的同时也成为古村特有的资源，这些资源可以是有形的也可以是无形的，如村落选址以及建造文化、古道、古水道等。除了古村落自身延续而来的旅游资源外，古村落所开发的旅游产品也可视为旅游资源，如农产品、古村落纪念品等。
全域旅游视角下的古村落旅游资源评价体系构建
依据全域旅游视角下古村落旅游资源构成并对照《国家全域旅游示范区验收标准（试行）》对旅游资源的要求，对曹角湾的主体及附属旅游资源进行评价。
指标选取
本文采用层次分析法将评价因子设定为旅游要素价值、资源影响力、附加值3个一级指标和观赏游憩价值、历史文化研究价值、奇特与珍稀程度、规模与丰度、完整性、知名度与影响力、适游期、适宜范围、环境保护与环境清洁度、安全性、通达性、与古村旅游资源融合性12个二级指标。
权重赋值
依据专家评价法来对以上评价因子进行赋权重：本文抽取五位相关专家采用“背对背”的调查问卷形式进行赋权重，之后将各评价因子的权重进行平均得到最终权重。得到评价指标体系权重表如表1所示。
计算公式及评价标准
根据评价标准对评价项目层各项指标进行评分则可得到评价项目层分值，通过加权计算可得到各级各项指标得分对古村落旅游资源进行单因素评价以及综合评价分值对古村落旅游资源进行总体评价。计算公式如下：
（1） 单因素评价的函数表达式：
公式中Ai为第i个目标层总得分，Aij为第i个目标层中第j个因素层得分，Wij为第i个目标层中第j个因素层的权重值。为第i个目标层对应的因素层的指标个数。
（2） 总体评价的函数表达式：
公式中A综为总得分（综合得分），Ai为第i个目标层总得分，Wi为第i个目标层的权重值。
本文构建的评价体系采用百分制记分并将结果划分为五个评价等级，评价依据参考《国家全域旅游示范区验收标准（试行）》对旅游资源的总体要求与全域旅游全要素参与理念得出。最终得出的评价标准如表2所示。
曹角湾古村落概况
曹角湾古村落位于广东省韶关市曲江区小坑镇山洞村委员会，是韶关地区至今保存的最为完好的客家古村落并依此发展旅游业。曹角湾古村落于2012年成为“广东省历史文化名村”又于2015年获得“中国最美休闲乡村”称号。因此曹角湾古村落在我国众多古村落中具有较强的代表性。就曹角湾古村落的旅游资源而言，该地区有其独特的旅游资源优势，通过实地走访收集了曹角湾古村落现有的旅游资源单体有：○1建筑与文物：民居、邓氏宗祠、书院、围楼、古碉楼、牌坊、牌匾文物;○2民俗文化：客家服饰、“抬阿公”特色活动、邓氏宗族文化;○3人物传说：古代名人、“七子六秀才”;○4自然资源：山林、小溪、农田;○5娱乐资源：村史馆、烧烤营地、望湖台、登山步道、果园;○6特色旅游产品：特色农产品、饭店、住宿。 全域旅游下的曹角湾古村落旅游资源总体评价
将曹角湾古村落的旅游资源单体对照评价体系进行打分。对到过曹角湾的旅游者采用问卷调查法进行调查，将有效问卷进行整理，取其平均数作为曹角湾旅游资源单体的评价得分。本次问卷发放50份，收回49份，通过α信度系数法求得本次问卷信度系数为0.824>0.7，即本次问卷所得结果值得信服。得到最终“曹角湾古村落旅游单体评价得分表”如表3所示。
由表3可知，曹角湾旅游资源单体的综合得分在40.40～58.16，对照“古村落旅游资源评价标准”得到曹角湾古村落旅游资源处于“一般”等级，即旅游资源开发一般且具备较少的保护条件，各旅游资源融合与参与程度不高，旅游获益程度不高、影响力不大。
全域旅游下的曹角湾古村落旅游资源单因素评价
旅游要素价值评价及原因分析
由上表可知曹角湾古村落旅游资源单体的旅游要素价值（A1）得分在25.24—55.86之间，据此可知该古村落旅游资源单体在旅游要素价值上的发展程度相差巨大，而发展不佳的主要是娱乐资源。首先，曹角湾古村落的娱乐资源少且属于常见资源，本身吸引力小;其次，依据巴特勒的旅游地生命周期理论[7]曹角湾古村落处于探查与参与阶段之间的过渡时期，游客少且不稳定，使得娱乐资源开发缓慢。
资源影响力评价及原因分析
由上表可知曹角湾古村落旅游资源单体的资源影响力（A2）得分在43.36～58.32即各单体资源影响力均为一般水平，影响力不大。首先，曹角湾古村落影响范围小，使得很多地方不了解该古村;其次，该古村游客数量少且不稳定，形成不了“口碑效应”;最后，曹角湾古村落不善于利用网络进行对外宣传。
附加值评价及原因分析
由表中可知，曹角湾古村落旅游资源单体的附加值（A3）得分在53.32～66.51。其中安全性方面古建筑类资源得分较低，这是由于古建筑年久失修使得潜在危险增多;而古村落旅游资源融合性方面娱乐类资源得分较低，导致娱乐资源旅游参与度低的原因一方面是这些资源比较分散且较远，另一方面则是当地缺少推荐的旅游路线。
结论与建议
主要结论
全域旅游理念下构建的古村落旅游资源评价指标体系可以较好地运用于古村落旅游资源单体评价上且为《国家全域旅游示范区验收标准（试行）》在古村落旅游资源评价上的“泛化”问题提供解决方案。全域旅游与古村落旅游资源评价结果相对照可以得出古村落旅游资源发展的优势与不足，通过对曹角湾古村落的研究得出在全域旅游理念下该古村旅游资源开发的不足，具体表现在整体旅游资源发展一般、各旅游资源融合与参与程度不高、影响力不大，总之曹角湾古村落旅游相比全域旅游理念仍有很大差距。
相关建议
开发特色娱乐资源，吸引游客
娱乐作为六大旅游目的之一，其吸引游客的能力可见一斑。曹角湾古村落现有的娱乐项目少且不具地方特色，成为旅游发展的薄弱一环。曹角湾古村落拥山而建、近水而居，使得当地气候适宜，农业发展良好，这是该古村的独特之处，应该据此开发相关的娱乐项目，如田园风光、野外露营等。
加強合作，稳定游客量
曹角湾古村落发展旅游就必须解决游客量问题。该古村附近有韶关市经律论小镇旅游度假区，该地区旅游各方面发展成熟，具备吸引游客的条件。曹角湾古村落应该与经律论小镇合作，将自身作为经律论小镇游客转移地，提高游客量。据了解，目前曹角湾古村落有意向与经律论小镇合作，但具体事宜还在商谈，建议尽快落实合作才能改变该古村旅游发展现状。
多途径宣传，增强影响力
曹角湾古村落应该创新旅游宣传方式，如采用“互联网+古村旅游”模式，通过网络宣传，提升知名度。现实中曹角湾古村落缺乏自己的旅游网站，应该设立专职宣传的部门负责对外宣传。目前，自媒体越来越大众化，应该运用好游客手中的自媒体（如朋友圈、抖音、推文等），推出“我与曹角湾古村”等类型活动，把游客作为宣传的中介。
开发与保护并重，效益与安全双收
曹角湾古村落的旅游业并没有很好地带动当地发展，因此当地缺乏旅游资源保护资金，使得旅游资源荒废、破败，特别是古建筑的自然衰退。当地应该从旅游的永续发展角度考虑旅游资源的开发与保护，实现效益与安全双收获。建议将古村落保护资金作为公共开支的一部分，定期对古建筑进行安全评估并修缮。
优化旅游路线，提高资源融合度与旅游参与度
曹角湾古村落缺少推荐游玩路线，游客来了基本上按照自己喜好游玩，使得有些旅游资源被“遗忘”也造成旅游资源参与度低和融合差的现象。据此，进行旅游路线优化，让古村的旅游资源充分利用，全面参与：○1早：早上相对比较凉爽，适宜欣赏日出与适当运动，因此将路线设计为穿行农田—登山步道—望湖台;○2午：太阳当空，不宜外出观赏，考虑气温原因将路线设计为饭店—村史馆—邓氏宗祠—民居—围楼—古碉楼—书院—小溪边纳凉;○3晚：傍晚时分，气温适宜时可进入果园采摘水果—烧烤营地进行烧烤—民宿进行休息。
参考文献：
[1]王建芹.全域旅游研究述评与展望[J].武汉商学院学报，2019，33（2）：5-9.
[2]胡晓苒.城市旅游：全域城市化背景下的大连全域旅游[N].中国旅游报，2010-12-08.
[3]常海鹏.全域旅游发展理念刍议[J].商业现代化，2016（9）：252-253.
[4]李丽，肖磊. 古村落旅游资源特征及价值研究[J]. 山东省青年管理干部学院学报，2009（6）：114-116.
[5]保继刚，楚义芳.旅游地理学[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12：108-109.
[6]陈传金. 古村落资源分类与评价体系研究[D].南昌：南昌大学，2008.
[7] 李金锋，时书霞.Butler旅游地生命周期理论的拓展与实践——以敦煌雅丹国家地质公园为例[J].淮海工学院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4，12（9）：83-85.
[关键词]全域旅游;旅游资源;评价体系;曹角湾古村落
[DOI]10.13939/j.cnki.zgsc.2020.26.
近年来，全域旅游已经成为旅游业发展的新理念。我国各地分布着许多历史古村，发展旅游业成为保护与开发古村落特殊资源的有效手段，如何调动古村落地区资源发展旅游成为了不可避免要思考的问题。与传统单一要素旅游的发展模式不同，全域旅游为古村提供了全方位、全要素參与的新型旅游发展模式。但目前国内全域旅游研究还处于初级阶段，理论研究与实际应用存在差异，如我国目前所出台的《国家全域旅游示范区验收标准（试行）》（以下简称“国标”）虽然给出了普适的全域旅游发展标准，但现实中“国标”运用到某一具体的古村落时，出现了在古村落旅游资源评价方面的“泛化”问题。因此，在对“国标”进行深入思考后，构建出适合古村落的旅游资源评价体系，找出古村旅游发展理论与现实之间的差距，据此提出优化建议。本文选取广东省韶关市曹角湾古村落作为研究对象，通过对其进行旅游资源评价研究为类似的乡村提供发展建议。
全域旅游
“全域旅游”是一个出现历史较短的新概念，纵观国内在此领域的研究经过了初步了解到逐渐熟悉、细化的过程，逐渐被大众了解和接受。国内对全域旅游的研究可以从“是什么、为什么、怎么做、做什么、怎么样”五个方面进行分析[1]。全域旅游是旅游地范围内全要素参与的旅游模式，而不是发展单一要素的旅游模式。全域旅游下各行业均或多或少成为全域旅游的参与者，利用区域所有的事物吸引游客前来并提供相关旅游服务[2]。在这区域中旅游业是支柱性产业，能够有效整合资源，是促进区域和谐发展的新模式[3]。
全域旅游下的古村落旅游资源评价指标体系构建
全域旅游视角下的古村落旅游资源类型划分
古村落中的所有资源皆可视为旅游资源，他们是经过历史见证，是古村落自然和文化的载体，是人们劳动的结果并带着独一无二的特征的资源[4]。依据我国现有的《旅游资源分类、调查与评价》（GB/T 18972-2003）中旅游资源分类标准得知，古村落旅游资源归属于第七主类（F）-第四亚类（FD）[5]，即拥有较长时间历史文明且具有特色的地区。依据古村落旅游资源的重要性程度可分为主体旅游资源与附属旅游资源。其中主体资源主要是古村落区域中的人文资源，这是整个村落中最主要的部分，自然也是旅游资源的最主要部分[6]，古村落常见的主体旅游资源有古建筑与文物、文化风俗、人物传说。附属资源是指在不破坏古村落整体性的原则下所包含的除主体旅游资源外的一切资源的综合。古村中常见的附属资源主要是古村落周围的自然资源、娱乐资源及特色旅游产品。
全域旅游下的古村落旅游资源拓展
旅游具备吃、住、行、游、购、娱六大要素，村民为满足日常生活需求也会存在符合六要素要求的地方，在全域旅游全要素参与的理念下这些也可以作为旅游资源，如传统的谷物加工工具、特色服饰、农田、菜地等。古村落大多是依山傍水，因此存在许多特定的区域，这些区域在发挥作用的同时也成为古村特有的资源，这些资源可以是有形的也可以是无形的，如村落选址以及建造文化、古道、古水道等。除了古村落自身延续而来的旅游资源外，古村落所开发的旅游产品也可视为旅游资源，如农产品、古村落纪念品等。
全域旅游视角下的古村落旅游资源评价体系构建
依据全域旅游视角下古村落旅游资源构成并对照《国家全域旅游示范区验收标准（试行）》对旅游资源的要求，对曹角湾的主体及附属旅游资源进行评价。
指标选取
本文采用层次分析法将评价因子设定为旅游要素价值、资源影响力、附加值3个一级指标和观赏游憩价值、历史文化研究价值、奇特与珍稀程度、规模与丰度、完整性、知名度与影响力、适游期、适宜范围、环境保护与环境清洁度、安全性、通达性、与古村旅游资源融合性12个二级指标。
权重赋值
依据专家评价法来对以上评价因子进行赋权重：本文抽取五位相关专家采用“背对背”的调查问卷形式进行赋权重，之后将各评价因子的权重进行平均得到最终权重。得到评价指标体系权重表如表1所示。
计算公式及评价标准
根据评价标准对评价项目层各项指标进行评分则可得到评价项目层分值，通过加权计算可得到各级各项指标得分对古村落旅游资源进行单因素评价以及综合评价分值对古村落旅游资源进行总体评价。计算公式如下：
（1） 单因素评价的函数表达式：
公式中Ai为第i个目标层总得分，Aij为第i个目标层中第j个因素层得分，Wij为第i个目标层中第j个因素层的权重值。为第i个目标层对应的因素层的指标个数。
（2） 总体评价的函数表达式：
公式中A综为总得分（综合得分），Ai为第i个目标层总得分，Wi为第i个目标层的权重值。
本文构建的评价体系采用百分制记分并将结果划分为五个评价等级，评价依据参考《国家全域旅游示范区验收标准（试行）》对旅游资源的总体要求与全域旅游全要素参与理念得出。最终得出的评价标准如表2所示。
曹角湾古村落概况
曹角湾古村落位于广东省韶关市曲江区小坑镇山洞村委员会，是韶关地区至今保存的最为完好的客家古村落并依此发展旅游业。曹角湾古村落于2012年成为“广东省历史文化名村”又于2015年获得“中国最美休闲乡村”称号。因此曹角湾古村落在我国众多古村落中具有较强的代表性。就曹角湾古村落的旅游资源而言，该地区有其独特的旅游资源优势，通过实地走访收集了曹角湾古村落现有的旅游资源单体有：○1建筑与文物：民居、邓氏宗祠、书院、围楼、古碉楼、牌坊、牌匾文物;○2民俗文化：客家服饰、“抬阿公”特色活动、邓氏宗族文化;○3人物传说：古代名人、“七子六秀才”;○4自然资源：山林、小溪、农田;○5娱乐资源：村史馆、烧烤营地、望湖台、登山步道、果园;○6特色旅游产品：特色农产品、饭店、住宿。 全域旅游下的曹角湾古村落旅游资源总体评价
将曹角湾古村落的旅游资源单体对照评价体系进行打分。对到过曹角湾的旅游者采用问卷调查法进行调查，将有效问卷进行整理，取其平均数作为曹角湾旅游资源单体的评价得分。本次问卷发放50份，收回49份，通过α信度系数法求得本次问卷信度系数为0.824>0.7，即本次问卷所得结果值得信服。得到最终“曹角湾古村落旅游单体评价得分表”如表3所示。
由表3可知，曹角湾旅游资源单体的综合得分在40.40～58.16，对照“古村落旅游资源评价标准”得到曹角湾古村落旅游资源处于“一般”等级，即旅游资源开发一般且具备较少的保护条件，各旅游资源融合与参与程度不高，旅游获益程度不高、影响力不大。
全域旅游下的曹角湾古村落旅游资源单因素评价
旅游要素价值评价及原因分析
由上表可知曹角湾古村落旅游资源单体的旅游要素价值（A1）得分在25.24—55.86之间，据此可知该古村落旅游资源单体在旅游要素价值上的发展程度相差巨大，而发展不佳的主要是娱乐资源。首先，曹角湾古村落的娱乐资源少且属于常见资源，本身吸引力小;其次，依据巴特勒的旅游地生命周期理论[7]曹角湾古村落处于探查与参与阶段之间的过渡时期，游客少且不稳定，使得娱乐资源开发缓慢。
资源影响力评价及原因分析
由上表可知曹角湾古村落旅游资源单体的资源影响力（A2）得分在43.36～58.32即各单体资源影响力均为一般水平，影响力不大。首先，曹角湾古村落影响范围小，使得很多地方不了解该古村;其次，该古村游客数量少且不稳定，形成不了“口碑效应”;最后，曹角湾古村落不善于利用网络进行对外宣传。
附加值评价及原因分析
由表中可知，曹角湾古村落旅游资源单体的附加值（A3）得分在53.32～66.51。其中安全性方面古建筑类资源得分较低，这是由于古建筑年久失修使得潜在危险增多;而古村落旅游资源融合性方面娱乐类资源得分较低，导致娱乐资源旅游参与度低的原因一方面是这些资源比较分散且较远，另一方面则是当地缺少推荐的旅游路线。
结论与建议
主要结论
全域旅游理念下构建的古村落旅游资源评价指标体系可以较好地运用于古村落旅游资源单体评价上且为《国家全域旅游示范区验收标准（试行）》在古村落旅游资源评价上的“泛化”问题提供解决方案。全域旅游与古村落旅游资源评价结果相对照可以得出古村落旅游资源发展的优势与不足，通过对曹角湾古村落的研究得出在全域旅游理念下该古村旅游资源开发的不足，具体表现在整体旅游资源发展一般、各旅游资源融合与参与程度不高、影响力不大，总之曹角湾古村落旅游相比全域旅游理念仍有很大差距。
相关建议
开发特色娱乐资源，吸引游客
娱乐作为六大旅游目的之一，其吸引游客的能力可见一斑。曹角湾古村落现有的娱乐项目少且不具地方特色，成为旅游发展的薄弱一环。曹角湾古村落拥山而建、近水而居，使得当地气候适宜，农业发展良好，这是该古村的独特之处，应该据此开发相关的娱乐项目，如田园风光、野外露营等。
加強合作，稳定游客量
曹角湾古村落发展旅游就必须解决游客量问题。该古村附近有韶关市经律论小镇旅游度假区，该地区旅游各方面发展成熟，具备吸引游客的条件。曹角湾古村落应该与经律论小镇合作，将自身作为经律论小镇游客转移地，提高游客量。据了解，目前曹角湾古村落有意向与经律论小镇合作，但具体事宜还在商谈，建议尽快落实合作才能改变该古村旅游发展现状。
多途径宣传，增强影响力
曹角湾古村落应该创新旅游宣传方式，如采用“互联网+古村旅游”模式，通过网络宣传，提升知名度。现实中曹角湾古村落缺乏自己的旅游网站，应该设立专职宣传的部门负责对外宣传。目前，自媒体越来越大众化，应该运用好游客手中的自媒体（如朋友圈、抖音、推文等），推出“我与曹角湾古村”等类型活动，把游客作为宣传的中介。
开发与保护并重，效益与安全双收
曹角湾古村落的旅游业并没有很好地带动当地发展，因此当地缺乏旅游资源保护资金，使得旅游资源荒废、破败，特别是古建筑的自然衰退。当地应该从旅游的永续发展角度考虑旅游资源的开发与保护，实现效益与安全双收获。建议将古村落保护资金作为公共开支的一部分，定期对古建筑进行安全评估并修缮。
优化旅游路线，提高资源融合度与旅游参与度
曹角湾古村落缺少推荐游玩路线，游客来了基本上按照自己喜好游玩，使得有些旅游资源被“遗忘”也造成旅游资源参与度低和融合差的现象。据此，进行旅游路线优化，让古村的旅游资源充分利用，全面参与：○1早：早上相对比较凉爽，适宜欣赏日出与适当运动，因此将路线设计为穿行农田—登山步道—望湖台;○2午：太阳当空，不宜外出观赏，考虑气温原因将路线设计为饭店—村史馆—邓氏宗祠—民居—围楼—古碉楼—书院—小溪边纳凉;○3晚：傍晚时分，气温适宜时可进入果园采摘水果—烧烤营地进行烧烤—民宿进行休息。
参考文献：
[1]王建芹.全域旅游研究述评与展望[J].武汉商学院学报，2019，33（2）：5-9.
[2]胡晓苒.城市旅游：全域城市化背景下的大连全域旅游[N].中国旅游报，2010-12-08.
[3]常海鹏.全域旅游发展理念刍议[J].商业现代化，2016（9）：252-253.
[4]李丽，肖磊. 古村落旅游资源特征及价值研究[J]. 山东省青年管理干部学院学报，2009（6）：114-116.
[5]保继刚，楚义芳.旅游地理学[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12：108-109.
[6]陈传金. 古村落资源分类与评价体系研究[D].南昌：南昌大学，2008.
[7] 李金锋，时书霞.Butler旅游地生命周期理论的拓展与实践——以敦煌雅丹国家地质公园为例[J].淮海工学院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4，12（9）：83-8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