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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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相信,每个人都是一株植物 比如,祖父对应麦子,因为他死后 坟头出现了罕见的野山麦 三叔,王学礼,亡命江南 進不了祖坟,被安置在下野地 去年,我二十岁,在他住处 遇见火鹤花,鲜红如血 蔓延至,祖父坟脚之下 而据我所知,火鹤花,这种植物 性喜潮湿,怕旱忌晒 我也不得不接受,王学礼所对应的 火鹤花,茎叶有毒,花季短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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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相信,每个人都是一株植物
比如,祖父对应麦子,因为他死后
坟头出现了罕见的野山麦
三叔,王学礼,亡命江南
進不了祖坟,被安置在下野地
去年,我二十岁,在他住处
遇见火鹤花,鲜红如血
蔓延至,祖父坟脚之下
而据我所知,火鹤花,这种植物
性喜潮湿,怕旱忌晒
我也不得不接受,王学礼所对应的
火鹤花,茎叶有毒,花季短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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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墙头,闭眼,披上斜阳, 你阅读一个自创的象征。 人群散去,黄昏爬上了你的脚底。 你可以抖抖光线的灰,或 躲进荆杞,结束故作恣肆的一天。 第一盏燃起的灯要陪你寂寞。 人群沉默的七点二十分, 无边的黑鸟群向着日落处落去。 你舒展四肢穿行于酒杯和鼠道, 跃上天井的冷清独眼,蹲坐, 抗拒爱和诗的无法发生。 夏夜,淡墨色的雪意里音塵俱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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