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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真语“木杜儿”与龙对译关系的形成是一个历史的过程。“木杜儿”语言的民族性暗示它所指的龙具有民族文化内涵。辽金时代出现的坐龙具有北方民族文化特质,所以,在“木杜儿”与龙的对译关系中。首先是坐龙;女真语“木杜儿”(龙)与契丹语“傅”(龙)所指同一,都与突厥人“附离”(狼)具有内在联系;“木杜儿”的本义蕴藏在北方民族语言文化中,祖先、祖先神的本义是“木杜儿”与龙对译关系成立的必要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