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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逝》巨大的文本阐释空间源自于涓生自言白说的话语分裂状态,而这种自我言说的抵牾情境则是由于其缺乏自主性主体认定而不得不依靠“他者”——子君来确立主体地位所形成的。因此,探寻子君在文本中独特的叙事作用,进而发掘鲁迅对于启蒙者在自我确认中呈现的不安状态所给予的自觉检视也许可以成为对《伤逝》的另一种解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