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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通俗”文化精神影响下,冯梦龙自觉认同王守仁“无意中感激”的道德教育原则,深刻认识到利用通俗小说挽救世道人心的必要性与可行性。在具体操作过程中,既承袭宋元话本的文本形式,又借助于抽象认识论保持雅文化品格。凌初继承冯氏的“通俗”精神,将其创立的新型叙事模式定型化。强烈的救世意识与争切的娱乐期待效互作用,致使《三言》、《二拍》存在着无法消解的内在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