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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博”源于控制论,在生物学、人工智能等领域获得极大关注,“人类日益技术化”和“技术物日益人格化”等高科技现象的哲学思考出现,标志后人类主义的到来.技术能否取代人类引发了强调离身性的后人类主义和强调具身性的后人类主义.赛博是主客体共同建构的产物,并提出新本体论:我们在建构世界的同时,世界也以同样的方式在建构着我们.本文尝试从赛博批评的视角分析《我,机器人》的后人类主义的离身性和具身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