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杀人伴侣:最高级别的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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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5年2月20日,美国哥倫比亚大学精神病学系教授迈克尔·斯通在纽约州哈得逊精神病学研究中心研究了全世界500名杀人犯的生平,按照他们在作案中表现出来的邪恶程度创制了一张“邪恶等级表”。斯通和其他研究者都认为衡量邪恶程度的标准在于犯罪分子是否因寻求刺激施暴,或是故意加深受害人遭受的痛苦,使他们感到恐惧无助。
  在斯通的“邪恶等级表”中,共分了22级,本刊往期提到的令英伦三岛闻之色变的“开膛手杰克”凶杀场面血腥,但是在受害者活着时没有折磨她们,因此被归为“17级邪恶”。在这张表上,最高级别的邪恶杀手属于“变态虐待狂杀手”,虐待而非杀人是他们的主要动机,号称“荒野杀手”的一对杀人伴侣——安·布雷迪(Ian Brady)和迈拉·辛德利(Myra Hindley)就是这个级别。他们在1963年至1965年间杀害了5名孩童与青少年,直到2012年7月30日,英国警方才找到最后一名受害者比耐特(Keith Bennett)的尸骸。在过去半个世纪里,他们的暴行令全英国人感到恐怖、震惊。
  布雷迪与辛德利的第一把火
  安·布雷迪是一个私生子,青春期时就因数次入室盗窃入狱,因此经常与很多凶残的罪犯混在一起,这段时间,纳粹血腥残酷的社会达尔文主义和欧洲中世纪作家萨德侯爵荒淫扭曲的性描写对他产生了很深的影响,从监狱“学校”中走出来的布雷迪性情残暴并且疏远社会。
  布雷迪21岁在米尔沃德化学公司找到一份看管贮藏室的临时工作。1961年1月,年仅18岁的迈拉·辛德利应聘到这家公司当打字员,她遇上了布雷迪,并很快迷恋上了他身上的忧郁范儿和狠巴劲。为了更符合布雷迪对女性的幻想,辛德利换上高筒靴和迷你小短裙,还把头发染成金色,使自己看起来更像一个纯种日耳曼人。她还在布雷迪的催促下加入了射击俱乐部并拿到了持枪许可证,布雷迪对她说这样就可以去抢银行了。
  一年后,他们在辛德利祖母的小沙发上发生了性关系,布雷迪占有辛德利的身体,也俘虏了她的精神。辛德利完全接受了布雷迪向她灌输的无神论、纳粹主义和性虐待的思想,她不觉得这样不正常,还对布雷迪所说的一切言听计从。
  1963年7月12日,布雷迪和辛德利买了一部旧大篷车和摩托车,开始策划谋杀。他们计划由辛德利施展女性魅力开车引诱目标,布雷迪开摩托车尾随赶到,共同实施谋杀。这天,辛德利驾车寻找目标时看到了正要去参加舞会的年轻姑娘保琳·瑞德,马上停车,询问瑞德是否需要搭顺风车,瑞德之前见过辛德利,就上了车。
  途中,辛德利向瑞德声称,她的一只很喜欢的手套丢在了郊外的塞得沃斯荒野(Saddleworth Moor),希望瑞德帮她一起去寻找,瑞德答应了。塞得沃斯荒野位于英格兰北部大曼彻斯特区域,靠近国家公园,时常会有人前来游览,短暂逗留,但天色一晚就人迹罕至。辛德利把车开进荒野的预定地点后,布雷迪已经等候在那里了。据辛德利说,布雷迪和瑞德一起去了她所谓的丢手套的地方,布雷迪趁瑞德不备,用铁铲猛击她的头部,砸碎了她的头骨,并一边野蛮地强暴她一边用刀割她的喉咙,最后,瑞德的脊柱折断,整个头部都几乎被割下来,布雷迪放火烧毁了尸体,并在地下挖了一个坑埋掉了剩下的残骸,与辛德利一起若无其事地回了家。
  不要和陌生男人说话
  第一起谋杀的轻易得手让他们胆子更大了。仅四个月后的星期六,两个男孩约翰·克利布兰德和约翰·瑞安看了一下午电影,之后各自回家,12岁的克利布兰德在路上碰到了布雷迪和辛德利。辛德利故伎重演,主动问克利布兰德要不要搭便车。此时由于距离第一起谋杀案很近,很多孩子都被父母警告不要与陌生男人说话,但这些父母强调的是陌生男人而不是女人,辛德利的女性身份让克利布兰德放下戒备。这时天渐渐黑了,克利布兰德上了他们的车。一上车,辛德利就拿出一瓶雪利酒(一种葡萄酒)问男孩,如果愿意帮他们寻找丢失的手套,就把酒送给他,男孩愉快地答应了。
  三人驾车又到了那片荒野,布雷迪和男孩下了车,辛德利则坐在车里等候。到了预定地点,布雷迪扑向男孩,用拳头制服了他,把他捆起来猛打他的屁股。并强暴了他。接着,布雷迪试图用一根长6英寸的刀片割他的脖子,但刀片不好使,没能成功。布雷迪又改用一根绳子勒死了哭喊着的男孩,并把他的尸体烧掉,埋在了荒野上。
  克利布兰德的父母等到傍晚时分仍没有见到儿子回家,开始四处打电话向亲戚朋友询问他的去向。最后,他们报了警。警察局派了整整一支警队寻找这个男孩,根据他的朋友瑞安的描述,警察动员了两千名志愿者到荒僻地带和废弃房屋搜索,仍然没有任何发现,他们甚至打捞了可能的抛尸地运河,也一无所获。
  1964年6月16日,这对男女又开始杀人了。这次的受害者是12岁的凯斯·比耐特,他最后一次被人看见是在去他祖母家的路上,每周二他都会去那儿,小男孩一头金发,有一双蓝色的眸子,这样的外貌很对布雷迪的胃口。照例是辛德利引诱目标上车,然后求他去找手套。他们把小男孩骗到一处峡谷,然后布雷迪折磨他并强暴了他,最后用一根布条勒死了男孩,就埋在了峡谷里。布雷迪还拍摄了照片留念,而辛德利则站在一块石头上全程观看了谋杀过程。
  第二天男孩的祖母打电话问他母亲,为什么比耐特没有像往常那样去找她,家里这才知道小男孩已经“失踪”了。
  午夜的报警电话
  1964年12月26日,一个滴水成冰的夜晚,10岁的莱丝丽·安·达尼和她的两个弟弟去离家只有几步路的“安库斯”游乐场玩,但是当两个弟弟到家之后,她却没有回去。她的父母找遍了大街小巷也没发现她,随后他们报了警。警察搜查了游乐场,并询问了许多人,全欧洲的报纸都登载了她失踪的消息也无济于事。
  莱丝丽被引诱到了辛德利与布雷迪位于曼彻斯特郊外的住所——辛德利祖母的房子里,两人以“帮助他们拿盒子”为名,把小莱丝丽带到了一问没有暖气的卧室。据辛德利说,门一关上,布雷迪就凶相毕露,他脱光了莱丝丽的衣服,鞋和短袜,强暴了她,并用各种方法折磨她。这个过程,被布雷迪全程录了下来,这间屋子只有一个电插座,布雷迪先是把录音机的插头插在上面,兴尽后,又拨下插头,插上了照相用的照明灯,为小女孩拍了9张色情照片。照片中的莱丝丽被捆着、口中塞着东西、浑身赤裸,最后一张照片上,她还被摆成跪在地上做祈祷的样子。事后,布雷迪用一根白色布条勒死了她,并把赤裸的尸体埋在了塞得沃斯的荒野上。   1965年10月6日,布雷迪再次下手,受害者是17岁的男同性恋者爱德华·埃文斯。布雷迪把他带回家,并与他发生了性关系,但不知什么原因,两人打了起来。当辛德利带着妹夫史密斯一起回来时,两人正打得不可开交,就在这时,布雷迪拿起一把斧子砍中了埃文斯……
  看着一地的狼藉,辛德利和妹夫史密斯只好开始清理现场,两人一直到凌晨3点钟才忙完,史密斯转身回了家。一路上,他非常害怕,他把晚上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辛德利的妹妹,然后忐忑不安地带着一把螺丝刀和匕首,到附近的公用电话亭报了警。布雷迪与辛德利由此进入了警察的视野。
  曼城警方对这一线索非常重视,但又觉得这个含糊不清的报警电话很不可信。第二天,为免打草惊蛇,警察局局长罗伯特·特伦亲自假扮成一个面包送货员,带着一篮子面包,敲开了辛德利祖母家的门。这时布雷迪还在睡觉,辛德利正准备去上班,屋子里已经被收拾得明亮、整洁,但是特伦局长还是闻到了一丝异味,不祥的预感印证了昨晚的举报电话不虚。
  在局长的暗示下,大批警察很快出现。警察在楼上一间上了锁的房间里发现了埃文斯的尸体,还发现了一些装满子弹的枪支,一个写着几个电影明星名字和约翰·克利布兰德名字的练习本。
  这个写着“失踪”男孩克利布兰德名字的练习本是一件重要物证,将布雷迪两人与之前的连续失踪案联系起来。但布雷迪坚决否认一切关于谋杀的指控,只承认了对埃文斯的死负责,他说那只是一个事故失手造成的,没有恶意。
  警方仔细搜查后,又发现了许多照片,这些照片所拍摄的背景明显就是塞得沃斯荒野。
  警方把辛德利的妹妹妹夫带到塞得沃斯荒野,同行的还有11岁的帕特·赫德斯,小男孩是布雷迪的邻居,并曾与他们一起去过几次荒野,他指认了布雷迪与辛德利最喜爱去的几个地方。150名警察开始对这几个地方进行拉网式搜索,仔细查看地面,并试图发现一些蛛丝马迹。但他们除了发现了几只绵羊的尸骨外,再没有发现任何东西。正当警察们准备收队撤离现场时,一个年轻警察却突然吹响了警哨,警察们聚拢了过来,原来他发现了一根很像是人上臂骨的骨头。警察们立刻小心翼翼地在原地开始挖掘,几分钟后,莱丝丽·安·达尼赤裸的尸体出现在人们面前。
  尸体与人证形成了一条证据链,布雷迪和辛德利身负重嫌。
  莱丝丽的尖叫
  警方折返回来,再次搜査他们的住所,这次他们连一粒面包渣也没有放过,最终在一本圣经的书脊中发现了一张行李车车票。根据车票票根的指引,警察找到去曼彻斯特中心火车站的行李储放柜,在那儿,他们找到了两只衣箱,其中一只里装着一盒录音带和几张以往“失踪”者莱丝丽摆着色情动作的照片。这是一个重要发现,显示布雷迪和辛德利两人与以往的“失踪”案有关。
  在曼城警方的物证处,录音带被播放,警察们竖起耳机聚精会神地听,希望能从中发现新的证据。但是听了十分钟了,录音带全是些不痛不痒的收音节目,没有任何特别之处。由于这些收音节目杂音太多,警察不得不把音量放大。
  当录音机播放到十三分钟的时候,突然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划破了整个物证室,一名胆小的警察被吓得连续后退了几步,直到靠在墙上。这个尖利绝望的声音只听一遍就永远难以忘记,即使是最坚强的警察也下意识地收缩手臂。
  接下去的16分钟录音中,警察听到布雷迪和辛德利哄骗和威胁莱丝丽的声音,还有莱丝丽的尖叫声、乞求声、哭喊声、干呕声,她乞求他们让她回家。
  一名叫乔·芒西的警探研究那些在辛德利祖母房间找到的照片时也获得了突破,通过细致比对,最后他辨认出了所有照片上背景的精确位置,警察们按图索骥又开始了挖掘。这次,他们挖出了约翰·克利布兰德的尸体。
  据此,案件移交检察官后,检方控告了布雷迪和辛德利谋杀约翰·克利布兰德、莱丝丽·安·达尼和爱德华·埃文斯。
  在这些证据面前,布雷迪和辛德利都拒不承认罪行。辛德利坚持说尽管她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当时并不在场,她正在厨房做饭或在浴室洗澡。布雷迪却说辛德利整个过程都在场,并且坚持要亲自杀死这个小女孩,而且就是她用一根布条勒死了小女孩,并且后来在公众场合,她仍然会玩那根布条。布雷迪还声称是两个男人把莱丝丽带来的,他仅仅是给莱丝丽拍了一些照片,其他什么也没做,拍过照后,莱丝丽就和那两个人一起离开了。
  警察为了敦促他们认罪,让他们听了录取莱丝丽声音的磁带,当辛德利听到那些尖叫时,她仅仅是轻轻动了一下身体,就没有任何反应了,而布雷迪则面目麻木。
  不管他们是否认罪,由于控方证据确凿,陪审团认定布雷迪和辛德利有罪。此时,英格兰的死刑已被废除,两人最终被判终身监禁。
  最后一具尸体
  1966年4月19日起,两人开始被监禁。
  14年后,这个案子差点被推翻,起因是此案的重要证人,辛德利的妹夫史密斯接受了一家报纸的支票而向大众添油加醋地讲了他与布雷迪的故事,这种所谓 “支票新闻”使他的证词可信度受到了怀疑。所幸的是,警方找到的物证已经足够了。
  1974年,辛德利的名字又一次登上了报纸头条,她在狱中与监狱长确立了同性恋爱关系,监狱长帮助她策划越狱,最终未能成功。
  1985年,《星期日报》记者弗莱德·哈里森对此案很感兴趣,他在格路监狱采访了布雷迪,并出版了一本书《布雷迪和辛德利:荒野杀手的真相》,在与哈里森的会面中,布雷迪承认了曾经杀害过保琳·瑞德、凯斯·比耐特。后来,哈里森转到了《今日报》,他报道,一个接近辛德利的护士对他说,辛德利曾忏悔杀死了瑞德。
  哈里森的报道使荒野谋杀案再次引起了公众的注意,虽然不少人猜测保琳·瑞德和凯斯·比耐特也是这个杀人伴侣干下的,但还没有确切的证据。
  比耐特的妈妈约翰逊夫人以一个伤心母亲的身份给辛德利写信,请求她说出她到底对这个孩子做了什么。辛德利好像真的被这封信打动了,经过考虑后,她同意与警方合作,她在看了照片和地图后,辨认出她和布雷迪曾经去过的荒野,向警察指认了埋尸地点。
  辛德利做这一切时坚称自己是无辜的,连她自己都开始相信她只是个助手。
  布雷迪在狱中知道后非常生气,他宣称他还保留着辛德利之前写给他的信,信中的辛德利可不是这么说的。
  这一回应,刺激辛德利通过她的律师宣称:她已经决定为警方提供所有的帮助去破案。
  1986年11月警方第三次大规模出动来到了塞得沃斯荒野,根据辛德利的引导开始搜索。这一次跟来的还有新闻记者们和电视摄制组。两千名警察,其中四十名带着枪,他们封锁了通往荒野的路,很多警察的任务是保护辛德利的人身安全,因为很多英国人认为她是本世纪最大的女魔头之一,恨不得立刻用石头砸死她。
  早晨8点30分,一架直升机载着辛德利来到了这个昔日的杀人现场。她宣称空旷的空间使她无法辨认方向,盘旋在空中的直升机也影响了她,于是警方允许她下飞机指认现场。这次搜索由于天氣太冷,地面都冻结了而一无所获。
  1987年7月1日,警察又一次来到这个凶杀现场,在距离发现莱丝丽尸体位置不远的地方终于发现瑞德的遗骸。
  还有一些失踪的孩子没有找到,人们怀疑是这对杀人伴侣所为。但布雷迪在监狱中精神一步步崩溃,自1985年以来就被安置在爱史沃斯精神病医院监禁。1999年他又开始绝食,随后被强迫灌饲,精神重度混乱,再也指认不出任何尸体了。2006年,监狱当局截获了一个女性朋友寄给布雷迪的一本犯罪小说,书的中间被挖空放进去了50对乙酰氨基酚药片,试图让精神错乱的布雷迪误服。
  在事件过去几十年之后,这对杀人伴侣仍位列英国最受人唾弃的罪犯之列,审理布雷迪和辛德利案的法官认为他们是过去一个世纪里最邪恶的谋杀者。
  他们两人的真实故事成为不少犯罪小说的蓝本,爱德华·高瑞写了一部读者甚多的短篇惊悚小说《令人作呕的夫妇》。英国工业音乐的先锋Throbbing Gristle(颤动的软骨)乐队,也拿二人的故事改编歌曲,以配合他们反叛、好斗的曲风。
  布雷迪与辛德利,这对荒野杀人狂,与录音带上小女孩的尖叫深刻在英国人的心里,成为英国人印象中永远的邪恶符号。
  (摘自《奇闻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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