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符号机制探赜

来源 :西北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ahyangqi1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中华文化符号浓缩着中华民族数千年的厚重历史,承载着中华民族独特的集体记忆与民族情感,连接着中华民族的过去、现在与未来,内蕴着中华民族共同体理念的深刻要义.以聚焦“共性”、强调“共同”作为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符号表达的主基调,建构中华文化符号的价值整合机制.从而深刻体现出基于符号共享—价值共通—情感共鸣—理想共振的逻辑走向,推进新时代中华民族共同体建设,即通过各民族共享的中华文化符号,凝合个体公民对中华民族和中华文化的认知价值;凝聚中华民族大团结,增进各民族交往交流交融的情感价值;凝集建设各民族共有精神家园,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目标价值.
其他文献
1927年,王国维自沉颐和园昆明湖,因其国学大师的学术地位和逊帝溥仪的南书房行走的身份,而引起中日学界、政界深度关注,相关追忆追思之诗文数量甚多.两个月后,在罗振玉的统筹下,由王国维之子王高明等具名编辑《王忠悫公哀挽录》一书,略见一时之思之情.此书中虽全文照录溥仪之诏书,但未见罗振玉代拟代奏之遗折,这与罗振玉的特殊心理有关.《哀挽录》序出自罗振玉之手,但署名“沈继贤”,对以郑孝胥为代表的晚近士大夫进行了道德人格上的尖锐抨击,带有檄文色彩.罗振玉自称先后犯三死而未能,并非虚饰之言,而是深契其当时处境与心理.
20世纪80年代初以来,《左传》中两例“荆尸”的内涵逐渐成为楚国历史文化研究中的热点问题.曾宪通、于豪亮等学者根据新出土文献将其解为楚月名,但不少学者持异议,并提出多种新的看法.结合前人的研究,并仔细考察上下文可知:庄公四年“荆尸”应解为举行某种祭祀,与清华简《楚居》“夜而内(入)(原)”的“(原)”有密切关系;宣公十二年“荆尸”应解作月名,传文本身包含了表明“荆尸”是时间状语的关键证据.这一案例告诉我们,要充分重视利用出土材料解读传世文献的复杂性,坚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宫室之喻是中国文学批评的一个固有的特点.它肇端于宫室所具有的礼制意义,被用以彰显身份和等级,成为礼仪制度的物质呈现.中国早期的宫室制度延伸到文学领域,形成了以宫室结构和建筑技艺隐喻文学经验的表述方式.此一表述方式是一种物质、观念和符号三者紧密联结的认知方式,这使得物质性的宫室具有了意识性的话语功能.宫室之喻沟通了文学与建筑,形成了一种公共表征.从这个意义上说,作为中国建筑典范的宫室融汇到了人们的精神生活之中,它所凝聚的所指意义已超出了建筑范围,显示出极强的文化渗透力和历史延续性.
近年来,国外某些藏学研究者以藏族与蒙古族具有共同宗教信仰为由,提出所谓“西藏佛教世界”共同体的理论假说.然而,通过引入历史人类学的观察视角以分析发掘民间口碑材料中承载的历史信息,再将之与传世文献提供的历史背景结合互证,所得出的结论足以揭示上述理论模式实际上无法解释蒙藏民族在清代经历的复杂历史进程,因而步入历史解释的误区.
王阳明的“良知见在”不同于阳明后学的“良知现成”,宜从时间意识的维度并在儒释道互动的大背景下加以探讨.良知不是超越时间的本体,而是有时间性的.良知典型地表现为道德意识对凡俗的私意计度的时间意识的斩断;“良知见在”不是理论陈述,而是实践的指点,也即让学生专注于当下的、非功利的道德实践,放下对过去与未来的执着与算计.“见在”在阳明用语中大多数应当理解为“尚存”,“良知见在”即“良知尚存”,虽不完满,但蕴含着缺而待圆的动势.此语警策人们:当下一念良知醒觉就该行动,沉浸在非功利的时间体验中从事道德实践.阳明论“良
文艺是铸就民族精神和灵魂的重要力量,利用文艺育德是我们党在思想政治工作体系中形成的优良传统,是弘扬中国精神、凝聚中国力量的重要途径.习近平关于文艺育德的重要论述是一个逻辑严谨的科学思想体系,其逻辑理路分别从生成、理论、实践、价值四个维度展开,其中生成逻辑彰显着继承性与发展性的统一,理论逻辑呈现着科学性和实践性的统一,实践逻辑展现着认识论和方法论的统一,价值逻辑体现着党性和人民性的统一.梳理研究习近平关于文艺育德重要论述的逻辑理路对于把握和做好新时代文艺育德工作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
准确把握中国治理现实、真正超越西方主流理论,要求我们必须将历史维度根植于政治学研究之中,建立历史传统与当下情境的有效关联.政治学中的历史究竟意味着什么?历史在中国政治学研究中是如何呈现的?由中西比较视野观察可知,历史制度主义在一定程度上构成了历史政治学的西学理论源泉;作为本土化的政治学研究路径,历史政治学在为中国政治学研究赋予历史感的同时,也拓展了主流政治学的考察范围.只有在理论自觉、平等对话的过程中不断加深对历史传统的认识,才能实现中国政治学话语体系的创新性发展.
唐写本《世说新书》残卷以其遥远的年代和残缺的面貌被蒙上了神秘的面纱,但通过对其种种蛛丝马迹的挖掘考索,仍然可以逐渐接近它的庐山真面目.几位先贤关于残卷“截五归四”均语焉不详,其实关于残卷截分,当事人所著《过眼余唱》就明确记录了当时的情形;早期寓目残卷者皆认为是李唐时人所写,后有人以避讳等原因提出质疑.但相关学术巨擘看法一致,旧说难以撼动;启功先生认为残卷书法与当时日本其他写本文献书风别无二致,其实这正是唐前齐梁时期盛行“写经体”的缘故;20世纪80年代出现了杨守敬关于残卷的第二篇跋语,但该跋语疑点重重,当
20世纪50年代,随着一系列史学新刊物的出现,如《历史教学》《文史哲》《历史研究》等等,现代学术规范逐渐确立,其中也包括作为现代学术主要特点的脚注.尽管1950年代初这些刊物都采用直排形式,作者们多使用尾注或文中夹注,但1954年以后逐渐使用“直排脚注”.《文史哲》1955年率先使用了横排并确立了脚注的格式,《历史研究》等刊物也在1956年根据文化部对出版物标准的指示改为横排,从而奠定了现代脚注的格局.马克思主义史家在采用现代注释格式方面起了标杆作用,这主要是随着马克思主义历史唯物论取得史学界指导思想,使
《六韬》内容的完成,当在战国时期,与齐国稷下学宫有关,但汉初并无完整的《六韬》,而仅有《太公》诸书中以《豹韬》等为题名的数篇或数组文章以及《太公阴谋》《金匮》等,彼此相对独立,经过彼此交叉和分化重组的演变,直至东汉才渐渐整合.经统计《中国兵书总目》《中国古籍总目》著录信息及全国古籍普查登记基本数据库、日本所藏中文古籍数据库所录条目,并综合出土简牍、敦煌写卷、西夏译本以及《群书治要》节录和清人辑佚的文本,可知今存《六韬》版本接近200种.今将其划分为白文本、注解本、节录本及出土文献四类,根据笔者调查目验并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