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时间5月6日晚，在德国商贸重镇杜塞尔多夫市，北京交响乐团’09欧洲巡演第12场音乐会在《茉莉花》清雅妙曼的旋律中圆满结束，这就意味此行三分之二的任务已经完成。自离开克罗地亚首都萨格勒布后，北交巡演的脚步围绕德奥转圈。而转辗车程最长的10余小时和最短的1个半小时、上座率最高（奥地利克拉根福）和最低（德国杜塞尔多夫）及演出质量最优、现场效果最好的音乐会，全部集中在4月30日-5月6日一周之内。
　　经过两天赶路和休整，北交5月2日在德国巴登-巴登Festspielhaus音乐厅上演了此行最完美、最动听的普罗科菲耶夫芭蕾组曲《罗密欧与朱丽叶》，谭利华棒下的乐队，总体感觉非常协调，状态十分理想；李飚也打得很“疯”，听众反响强烈。接下来，在威廉港、埃森、杜塞尔多夫3座德国城市，票房销售竟然每况愈下。威廉港，全德最北端的海滨城市，天阴下雨，寒意袭人，我们第一次隐隐感受到音乐厅的丝丝“凉气”。实际上，这里还算差强人意，上座率大概接近8成，埃森只有6成左右，杜市則甚至低于4成。埃森和杜市两座音乐厅罕见的美丽，一个简洁明艳豪华富贵，一个神秘奇幻如诗如画。可惜如此高级的音乐厅，竟然空出了那么多座位。
　　本报记者在演出前走台排练时，听到谭利华简洁的动员，同时了解到影响后两座城市票房销售的个中缘由，一是相距太近仅30余公里；二是前期宣传不到位，未张贴标牌未作广告；三是该音乐厅经理即将离任，无心思无作为，最后一班岗多少有些敷衍潦草。这种现象，同前面东中欧国家场场满座、几近爆棚形成鲜明对照。但最为难能可贵的是，北交演奏水准出人意料上升到一个新的高度，在10场前后已进入理想的稳定期。全体乐手的情绪、状态，丝毫不受影响，主要作品更熟练、更流畅、更完整。原本的隐忧，在稀疏的听众不断发出密集的掌声中渐渐消散。他们发自内心的热情鼓励和修养深厚的见识肯定，全部得到加倍回报，两场音乐会，听众最少，掌声最多。李飚场场“安可”，而乐队也盛情难却分别加演了4首和3首作品。北交愿用音乐，向这些冒雨赶来的忠实听众，表示最高的敬意和最深的谢意。
　　■本报记者 紫茵
　　发自德国杜塞尔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