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陕西有两个姓白的走了北京,一个是作家白描,一个是评论家白烨;北京城里从来是水深浪大,两个人却都活得头角峥嵘。原本长安城里也应是藏龙卧虎,但毕竟是藏与卧的,水土养人难留人,他们走得好。遗憾的是他们开始说京语,声声不入耳,我一见到他们就强迫用秦腔,秦腔在唐代仍是国语嘛。第一次认识白烨时,把烨念错为桦,在众人面前很窘了一回,白烨说:有一个大人物看了我的某报上写的文章,也念为白桦的,白桦那时受批判,大人物就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