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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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辛的新作《五姐妹》日前由贵州人民出版社出版。《五姐妹》的故事里并不是描写一家五姊妹这样通常的关系,而是讲述了五个同时代女性的命运,随着新中国时代的发展,笔锋从她们青春年少时开始游走,刻画了她们丰富的一生。在五人人生的波澜坎坷之后,涌动着更为宏大的背景——新中国成立以来70年惊天动地的巨变。叶辛说想写这么一本书已经30多年了,早在上世纪80年代初我听说四川会理六姐妹、贵州黔南四姐妹的生活原型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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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辛的新作《五姐妹》日前由贵州人民出版社出版。《五姐妹》的故事里并不是描写一家五姊妹这样通常的关系,而是讲述了五个同时代女性的命运,随着新中国时代的发展,笔锋从她们青春年少时开始游走,刻画了她们丰富的一生。在五人人生的波澜坎坷之后,涌动着更为宏大的背景——新中国成立以来70年惊天动地的巨变。叶辛说想写这么一本书已经30多年了,早在上世纪80年代初我听说四川会理六姐妹、贵州黔南四姐妹的生活原型时,他就想写一写共同岀生于1953年的五个姐妹的人生和命运了。 “我一直说写好了这一代人的故事,实际上就折射出我这些年走過的路。”叶辛说,“我写得出这一代人步入晚年的心态,其实也是因为这一代人就是我们这一代。”这一代人是一个特殊的群体,他们的命运背后折射出的就是共和国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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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纪念世界读书日,海天出版社日前推出法国龚古尔奖评委会主席、《读书》前主编贝尔纳·皮沃与女儿合著的文化散文集《左岸读书》。这是一本老书虫写给爱书人和读书人的书,也是一对书迷读书一生的快乐分享。父女俩围绕着读书、买书、选书、送书、藏书、扔书等话题,分别从专业读书人和业余读书爱好者的角度,讲述自己的读書生涯和与书的不了情。温暖的故事,幽默的文字,一场愉快的阅读之旅,邂逅一本本好书。书中配有近七十幅原版
作家张抗抗日前接受采访,被问及在写作的早期有没有模仿哪位文学前辈时,张抗抗说:模仿是没有的,我从未刻意模仿过哪位作家。但我觉得自己至今都难以摆脱屠格涅夫对我语言风格的影响。早期的阅读对一个作家的“侵蚀性”是最强的。作品结构、行文句式会不自觉地受到早期阅读的影响。比如说,一个作家最初接触了某一类文学,可能会始终不自觉地陷在那种语境里,变成了自己终身无法去除的胎记和烙印。对于我而言,接受西方人文主义的
从题目《生活π》来看,霍君在写作时应当是非常用心且有鲜明指向的。圆周率(Pi)本身就意味着难以穷尽的复杂性,当它被附加于“生活”之后,則可看出作者给自己设置了不小的叙事障碍和叙事野心。生活当然是复杂的,就像是π的无限不循环,充满了层出不穷的无规律变化。李安的《少年派的奇幻漂流》也用到了这个符号,它既是少年的名字,也对应着他遭逢的难以预料、诡谲莫测的海上行旅。 所以,霍君要写的小说必然与“复杂性”
贾平凹的最新长篇《极花》日前出版,贾平凹近期在跟读者见面时说,小说《极花》素材来自一个老乡的真实故事,这位老乡的女儿在10多岁时遭人拐卖,后被解救出来,半年后,老乡的女儿竟又跑回了被拐卖地。如此丰富的情节和如此离奇的结局,让贾平凹心情起伏很大:“曾经是那样激愤,又曾经是那样悲哀。但我写下了十页、百页、数百页的文字后,我写不下去,觉得不自在。我还是不了解我的角色和处境呀,我怎么能写得得心应手?拿碗在
国际安徒生奖评委会日前在意大利博洛尼亚举办的博洛尼亚国际儿童书展上宣布,日本儿童文学作家角野荣子和俄罗斯插画家伊戈尔·欧尼可夫分获2018年国际安徒生奖文学奖和插画奖。评委会认为,角野荣子的作品富有“同情心、热忱和妙不可言的魅力”,文字简单,且可读性强。她创造的女性人物总是“自主做决定、积极进取”,成为女孩子们的榜样。角野荣子从事儿童文学创作多年,其最著名的作品是儿童系列小说《魔女宅急便》,这部小
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曾指出:“诗人对宇宙人生,须入乎其内,又须出乎其外。入乎其内,故能写之;出乎其外,故能观之。入乎其内,故有生气;出乎其外,故有高致。”此种内外之辩,讨论了诗歌写作与宇宙人生之间的一种关系,涉及到体验视角与写作效果的承续性问题。当然,此处的内外之分所导致的写作“影响”并无高下,所谓“生气”与“高致”乃是两种不同境界。于王国维言,诗人对于此二者应该兼而有之,才属高境。然而换一个理
日前,莫言带着他的长篇小说系列最新版亮相北京,莫言说:“尽管这几年去过很多地方,参加了很多社会活动,作了很多演讲,但我对文学的梦想依然强烈,一直在做着写经典文学作品的准备。”据莫言介绍,他一直在搜集材料,并到一些地方做了调查和采访。“我正在写新小说,新作品会跟我发表过的所有作品有一种内在联系,因为我自始至终没有改变。但新作品肯定会有新内容,因为时代变了,我也跟著变了。”此前,莫言的《红高粱》《白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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